也不知道是衛鈞惡趣味,還是這三人都有這樣的心思,他們綁的是庾世奎孔鐵新的手腳,本來就身無片樓的兩人,少了床單遮身,此時赤條條的扔在床上,臉色灰白。
他們倒也知道在人前這樣很羞恥,可是他們的手是向後反綁的,連遮羞也做不到,隻努力仆在床上。
皇甫錦宣老實不客氣地跳上y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兩人的嘴裡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這叫聲鬼哭狼嚎,著實淒慘。
皇甫錦宣一邊打一邊罵:“對男人都下得去手,辣眼睛,辣眼睛。你叫老子辣眼睛,老子就廢了你們!”
“兩個臭男人搞到一起,你們的禮儀廉恥呢?打死你們!”
“龍陽,龍泥瑪的陽,老子要長針眼了,都是你們害的!”
……
尚景望幾人實在是目瞪口呆,看皇甫錦宣這拳打腳踢這般放飛自我,嘴角斜飛打得儘興,這實在沒有半點欽差的樣子。
終於,受不住的孔鐵新大叫道:“我錯了,我錯了……這是意外,我們不是兩個男人要搞到一起,我們本來是抓了夏文錦……”
說完,他的聲音嘎然而止,顯然情急之下叫出來的,說出這個名字,他也意識到不能說。
但他叫得那麼大聲,所有人都聽到了。
皇甫錦宣其實早就把事情真相猜了個七七八八,此時停了手,跳下床,眯著眼睛道:“你們本來是抓了夏文錦?”
孔鐵新臉色煞白,不住搖頭,害怕地道:“不不不不,我說錯了,沒有的事,根本沒有這回事!”
皇甫錦宣向衛鈞一伸手:“刀!”
衛鈞順手就遞了把短刀過來。
皇甫錦宣把玩著泛著冷光的短刀,對準了孔鐵新的眼睛,眼神狠厲:“說實話!不然,老子把你的眼珠子一顆一顆的挖出來!”
孔鐵新哪裡敢說?
剛才他是被皇甫錦宣揍得狠了,而皇甫錦宣揍他們的時候,說是因為他們不知羞恥,兩個男人弄到一起,他才下意識地喊出來。
皇甫錦宣眼裡閃過一抹厲色,短刀刀刃已經貼近了孔鐵新的眼睛,甚至把眼皮都刺破了,疼痛感覺襲來,若是他被挖了一顆眼珠子,那他就再也做不成官了,哪裡有瞎子能做官的?
他急忙道:“我說我說!”
庾世奎怒道:“住嘴!”
皇甫錦宣衝上去幾腳踹在他的身上,把他活活地踹得昏死過去,而後他啐了一口:“倒馬桶的惡心混子,小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特麼的還不知道閉緊你的嘴!”
他眉眼都飛了起來,顯示心情好得很!好不容易可以名正言順打一回人,又解氣又爽,哈哈哈!
沒有庾世奎阻攔,嚇破膽的孔鐵新把之前怎麼看出庾世奎對夏文錦的齷齪心思,怎麼設計夏文錦,怎麼在酒中下藥,怎麼讓轎夫把人帶到這裡來……一五一十全都竹筒倒豆子說了。
他說完,在場眾人聽得怒衝胸臆,連尚景望都沒能忍住,衝過去啪地扇了他好幾個耳光,罵道:“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