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宮,康王世子皇甫榕還在等著康王。
父子兩人上了馬車,皇甫榕道:“父王,看來此事已經有定論了!”
康王輕輕搖頭,歎了口氣,忽地看著他道:“你說,誠王世子真的死了嗎?”
皇甫榕也歎息道:“多半是不活了!”
那樣的刺殺,那麼多的屍體,那幾乎成為河流的厚厚的血液,觸目驚心。尤其是想到當時皇甫景宸是送皇甫錦宣回府,在回去誠王府的路上遇的刺,他們心裡也挺不好受。
康王道:“也未必,若真為毀屍滅跡,那火為何隻燒半邊?”
皇甫榕道:“但若誠王世子無事,這都這些天過去,為何還沒有絲毫消息?”
康王默然,臉色凝重地道:“若是有心之人在第一時間把誠王世子身死的消息傳到雲州去了,結果會如何?”
皇甫榕年紀輕,二十多年前的事所知甚少,聞言道:“誠王的奏折必然已經到京,懇請回京!”
康王搖頭:“不,隻怕誠王都快要到京城了。”
皇甫榕震驚,雲州離京城,數千裡之遙,如果坐馬車正常情況下,得兩月才能到京,曉行夜宿,快馬加鞭,一路毫不停歇,也要二十多天。如果騎的是千裡馬,那也得十天吧?現在才過去五六天。他喃喃道:“不會這麼快吧?畢竟,就算消息傳過去,用飛鴿傳書,也得兩天。”
康王問道:“從雲州的軍報,八百裡加急需要幾天?”
皇甫榕算了一下,道:“七到八天!”送軍報用的都是驛站最好的馬,而且一路換馬,那也是毫不停歇的。
康王緩緩道:“最多還有三天,誠王必然到京!”
皇甫榕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誠王離京的時候,他年紀還小,後來誠王的事,京城中已經極少有人提起,他對誠王並沒有什麼印象。
他隻是可惜皇甫景宸,這年紀輕輕的。
“錦宣已經知道了?”
皇甫榕回過神,點頭道:“知道了!不過已經告誡過他,不可輕舉妄動。那些事,不是他能插手的!”
康王點了點頭,知子莫若父,他能想到誠王即將到京,皇上當然也能想到,所以,對於太子的處置,應該就在這兩天裡就會有結果了。
梁王府書房,梁王滿臉興奮地道:“軒兒,父王今天表現怎麼樣?你說,你皇祖父會恢複父王的太子之位嗎?”
皇甫宇軒站在書架前,長身玉立,整個人卻陰陰冷冷的,他眼眸沉沉地掃了梁王一眼,淡淡地道:“等著吧!在此之前,你先在我辦一件事!”
他很清楚,他做到這一步,最大的可能,也就是將皇甫翰鈺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而已。
這個糊塗蟲在寧州做下的那些事,引起的是民怨,就算這一年多來,在他的強製要求和看管下,這個父王的確沒有出府做什麼糊塗事,但是想再回太子之位?做夢!
他不過是用這樣的言語,引誘這個膽小如鼠又渾渾噩噩的人在朝堂上出麵喊冤,拉開他計謀的序幕而已。
但是隻要把皇甫翰鈺從太子之位拉下來,經曆兩次廢太子,皇祖父定然不會馬上再立一個太子。隻要朝中暫時無太子,這才是他的機會。
畢竟,沒有太子,那麼皇子可能成為太子,皇孫也有可能成為皇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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