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勢力還沒介入官場,現在有些被動。
皇甫景宸搖頭,擋在夏文錦前麵,道:“你我是朋友,你爹和叔叔,也算是我的長輩,有事晚輩服其勞。何況我是男子,哪裡有看著你受刑的道理?”
他對聞苑廷抱拳:“聞大人,律法無情,法理不外人情,夏姑娘是心憂父親蒙冤,不惜以身赴難。大人宅心仁厚,難道要看一個純孝的嬌弱女子承受這樣的重刑?現在在下自願替代,既不違律法,又兼顧人情,大人何樂而不為?”
聞苑廷很是無奈,他覺得他這京兆尹衙門今天隻怕要成個笑話了,這麼威嚴的地方,兩個人在這裡搶著受刑是什麼鬼?這簡直是不把他這個京兆尹放在眼裡,不把衙門的威嚴放在眼裡。
還自稱在下,在什麼下?
你是誠王世子,說個假名叫黃錚,你還真把自己當黃錚了?
要是彆人過來頂替受刑,他定是兩個人一起打了。可這位他不敢。
看他臉色多蒼白?身子骨多虛弱?萬一幾杖下去,打出個好歹來,誠王夫妻……那對閻王夫妻還不得把京兆尹衙門給翻過來?
他這裡正是為難,那邊陳叔已經擠進人群,大聲道:“少爺,少爺,夫人叫老奴傳個話:儘管放開手腳去做,天塌下來,有他們在呢!”
皇甫景宸聽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聞苑廷:“……”
有句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放開手腳去做?天塌下來有他們頂著?這意思是誠王世子可著勁折騰,反正誠王誠王妃會善後?這是威脅吧?一定是的吧?
可特麼的他還真被威脅了。
彆的王爺他也不怕,可誠王他是真的怕,不僅怕誠王,還怕誠王妃。
二十年前的誠王,在京城裡鬨得還不夠大嗎?為了娶那個路千雪,簡直是快把京城翻過來了。
二十年前的路千雪也絲毫不弱,隻是一個江湖女子,可當時那個神秘人放了話:隻要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想辦法為她摘!誰得罪她,就是得罪他!
雖然過了這麼多年,雖然那神秘人未必還在京城,可是聞苑廷想了又想,覺得他雖然現在官居京兆尹,正四品,有直接麵見皇上的權力,但是和那神秘人也好,和誠王也好,似乎還沒有一抗之力!
這世上有他這麼憋屈的京兆尹嗎?
更讓聞苑廷氣惱的是,現在這兩位,不論誰挨板子,一準板子沒挨完,人就打死了。
可不打吧,這麼多人都看著,有了先例,以後誰還把鳴冤鼓當一回事?他這是有法不守,有律不依。
這口氣憋得真難受,可又出不了。
他瞪眼看著堂下的少年男女,雖然他們長得像是一幅畫,可是這幅畫怎麼這麼膈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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