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似乎被席卷而空,呼吸逐漸粗重起來,好片刻,少年才意猶未儘地放開,還回味似地咂咂嘴。他想要更多,然而,夏文錦臉如紅霞,將頭埋在少年的胸口,聽著他急促如鼓的心跳,心中卻很是安定。
軟玉溫香在懷,皇甫景宸異常滿足,也異常幸福!去他的皇孫,如果文錦介意,他願意從此做一個江湖閒人,遠離京城,遠離那些朝局政事,像父王母妃一樣,和文錦在雲州,或者在任何一個能讓他們廝守的地方終老。
那些權勢地位,那些榮華富貴,又怎麼及得上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幸福快樂?
兩人靜靜相擁,這一刻,他們的心很平靜,很幸福,或者,這就是歲月靜好,彆無所求!
到了京兆尹的大牢,獄卒也知道夏萬清這邊隻是暫押,馬上便能出去。再說,白天庭審時候的事他們也聽說了,因此,沒有絲毫為難,便讓他們進去了。
這次沒有把三人分開,夏萬清華元明辜鴻信關在一起。
夏文錦過去時,三個人正在聊天,並沒有什麼頹廢的模樣,想來這一場牢獄之災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大的打擊。
腳步聲傳來時,三人都看過來。
獄卒打開門交代一句便站到遠處,夏文錦和皇甫景宸走進去,三人的目光齊齊落到皇甫景宸的臉上。
夏萬清見過皇甫景宸,不由皺了皺眉。
華元明辜鴻信沒有見過,立刻問道:“文錦,這位小公子是誰?”
他們眼裡帶著幾分打量,怎麼突然有個男子出現在文錦的身邊?
他們可都是將軒公子當成侄婿了的,若是文錦嫁給彆人,那當初的婚約怎麼辦?文錦這是怎麼回事?她是有婚約的人,怎麼和彆的男子走在一起?
夏文錦道:“這位黃錚,是我朋友!”
哦,是朋友啊,這讓三人的臉色好了些。
夏文錦歉意地看了皇甫景宸一眼,不是她不想說明,而是這裡不是說這件事的地方。
皇甫景宸接觸到她安撫的眼神,剛剛心中升起的一絲忐忑便沒了,他能理解文錦的難處,也不想文錦在這時候為難。
辜鴻信抽了抽鼻子,道:“咦,錦丫頭帶了酒來了?”
夏文錦笑道:“辜叔叔的鼻子真靈,酒壇還封著呢,你就聞見了!”
“這可不就說明是好酒,透壇香!”辜鴻信笑哈哈。
聽說有酒,也把華元明夏萬清的目光吸引過去。
夏文錦拿出一壇酒,隻有兩斤裝的,她道:“你們先解解饞,等明天出去了,讓你們去燕醉軒喝個夠!”
夏萬清也幫腔道:“燕醉軒的老板也是文錦的朋友,那裡的酒是真的好,一喝難忘,那什麼杏花醉春雨,賣得老貴了!彆人是限量賣,因著文錦的關係,想喝幾壇就能喝幾壇!”
華元明道:“這麼一說,我饞蟲都被勾出來了。錦丫頭,到時候我要喝他個十壇八壇的!”
“行行行,都有!”夏文錦當然看得出來,老爹和二叔三叔這是故意在冷落黃錚。
畢竟,能跟著她一起來探監的,他們本能地覺得關係不一般,既然心裡先認了皇甫宇軒,肯定會排斥黃錚。
既然已經在心中認定了這個人,她現在不能逃避,什麼時候,還是得跟他們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