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浩看著麵前這個在他麵前擺弄風姿的女子,心裡暗罵蠢貨,臉上卻是一片笑容,道:“多謝姚小姐,不如由本公子作東,請姚小姐去亦楓樓喝杯茶如何?”
姚一可心中大喜,雖然提前從十七公主主辦的賞花會中離去,有些可惜,但是要真能搭上安平侯府小公子,那也是值得的。她削尖腦袋參加這樣的盛會,為的也是找一個如意郎君,能入翟小公子的眼,已經是意外之喜了。她立刻道:“多謝翟公子,這是一可的榮幸!”
雖然重頭戲已經過半,但接下來還有宴會,翟浩是不想和夏文錦碰麵,這才早早離去。
反正十七公主下的帖子不少,多半是由人負責在辦理此事,至於與會的到底有多少人,有些什麼人,什麼時候離去,十七公主才不會去管。
此時,十七公主就正拉著易紫璿,向她打聽:“那個夏文錦,是哪家的小姐?很有意思嘛這個人!”
易紫璿哭笑不得:“我的公主啊,這不都是你請的客人嗎?你都不知道是誰,我哪裡能知道?”
十七公主撇嘴道:“你看看這滿場,總有三四百號人吧?本公主哪能一個個認全了?除了紅帖紫帖本公主知道發給了誰,其他人本公主可不知道!本公主是叫掌事的看著發的。現在又不在大廳,哪知道她是蘭梅菊哪個廳裡出來的?”
易紫璿笑道:“要不我派個人給公主打聽一下?”
十七公主想了想,搖頭道:“算了,本公主一會兒自己去認識就好了。”
易紫璿看著十七公主的樣子笑了,十七公主平時住在深宮,不能像她們一樣隨心所欲地參加宮外的盛會,那些等級不夠的,即使舉辦聚會也不敢去邀請十七公主這樣尊貴的人。
想想那段劍舞的風華,她也覺得神為之奪,心為之折。十七公主自是更覺得新奇驚豔。
那邊詹金雷在水裡泡的麵色發白,數度潛到水底,摸了幾手淤泥,卻什麼都沒摸到。
就算他會水性,也經不住這樣一直泡在水裡。
手足發軟,喝了幾口水之後,也算是福至心靈。
他急忙要下人把他拉上來,**的去往知晚亭。
他也不敢走進亭子,就在亭外躬身行禮,身子彎到與地麵平齊,其實他都想跪下了,但這要真跪了,才是把事情鬨大了。
可這麼彎著腰行禮,他喝得鼓鼓的肚子還真脹得難受,汗水和著河水一起從身上往下流。
魯王世子奇道:“這不是詹府的人嗎?看著怪狼狽的,找你們誰的?”
信王世子搖頭。
皇甫宇軒看皇甫景宸,他可沒忘記,之前皇甫景宸到了那邊,然後詹金雷就落了水,那些護衛們著急,卻誰也不敢下水撈人。
皇甫景宸站起來,道:“找我的!”
他走前幾步,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詹金雷,道:“詹公子,找到了?”
詹金雷快哭了,他哭喪著臉,連連拱手道:“景世子恕罪,水裡有點冷,在下已經摸了好大一片地方,都沒能找到,也許是……被水衝走了!”
皇甫景宸擰眉,臉色微沉,道:“衝走了?”
詹金雷臉色蒼白,也不知道是水泡的,還是嚇的,弄丟了皇孫的身份紫金牌,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那不但能夠得上砍頭的,還能把家族都扯進去,往小了說,乾係他也擔不了。他忐忑地道:“請世子允許,讓在下多派些人去尋找,定然能找到!”
聽到這邊說話的信王世子也站起身,走到皇甫景宸身側,好奇地問道:“什麼東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