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鵬舉三人笑道:“司塵,這件事我們也聽說了一些,但不完全,你有空給四叔詳細說說唄!”
“這個不急,以後慢慢說!”夏萬清看向夏文錦,神色鄭重,表情嚴肅地道:“文錦,這次的事,你是不是還懷疑你二叔三叔和皇甫宇軒一起?”
夏萬清記起之前文錦說過,老二媳婦和老三媳婦過來要強行搬走老四他們的行李的事。
他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但不表示他好騙。
這些事一兩件沒什麼異常,集到一起了,透著一股子詭異,總讓人感覺不太尋常。
夏文錦倒是意外了一下,沒想到老爹會把之前的事聯係起來想,不過,以老爹這種從不懷疑兄弟的性子,能做到這點真是不容易。
當然,夏司塵這話功不可沒。
他是故意用這不屑的語氣,提醒當初這件事,然後讓老爹回想起這中間的變化。
卓鵬舉三人卻是驚呆了,不過三人都沒有出聲。
這件事有個關鍵。
如果真的是皇甫宇軒所為,那麼二哥三哥和皇甫宇軒關係好,又覺得欠了他的救命之恩,要是在中間幫了忙還真不好說。
因為皇甫宇軒是求人不是害命,大不了是壞了文錦的名節讓文錦不得不嫁!
那文錦和皇甫宇軒的婚事繼續,有了這姻親關係,二哥三哥肯定在仁途上更順利些。
當然,這樣做也是有失江湖道義的。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這麼做。
他們之所以心中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也是之前二寨主三寨主以及他們的媳婦對皇甫宇軒的維護。
當然,如果不是皇甫宇軒所為,這件事就與二寨主三寨主沒有關係了。
所以,他們也看著夏文錦。
夏文錦分明知道一些什麼,她不說,大概主要是因為沒有證據!
夏文錦也沒有賣關子,十分肯定地道:“這次的事,雖然二叔三叔很可疑,甚至有可能真的幫了忙,但是,就算幫了忙,他們應該是被蒙在鼓裡的!”
夏萬清臉色沉了下來,咬牙怒道:“如果真的是皇甫宇軒這小子乾的,老子就擰下他的頭!”
當初因著解決婚約的事,他對皇甫宇軒的確是有一些愧疚之情,因此皇甫宇軒請他來京城幫忙他也便來了。
來到京城後,他也幫皇甫宇軒做了兩件事。
一件,是去某個官員的家裡取一封信;另一件,是將一個流放三千裡的囚犯給偷回來!
這兩件事都很難,但是對夏萬清來說,卻也不算難。
因著這份愧疚,隻要不失道義的事,他願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