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嬤嬤一驚,繼而道:“多謝公主,奴婢一定做好本份,不讓公主失望!”
“行了!快侍候本公主洗漱更衣!”皇甫茵唇角微揚,不就是馭人之術嗎?她有什麼不會的?跟著母妃看得多了。不過是殺隻猴子嚇嚇雞,
她沒有彆人可以靠,便隻能靠自己了,她一定要借助一切力量,讓皇甫宇軒也嘗嘗,這種人為刀俎,他為魚肉的境況。
皇甫宇軒當然不知道此時的皇甫茵在想什麼,對他來說,皇甫茵隻是個不用在意的小人物,而該在意的,是京中的人。
這幾天,京中的消息傳遞很是頻繁。
比如此時,他拿著手中的字條,眯著眼睛:“皇甫景宸也去了青州?”
灰衣人道:“據傳來的消息整合,青州那邊傳遞回京的消息越發嚴峻,而誠王已經快到地方。誠王世子便又購置了一批物資,親自押運前往青州!”
這對父子,倒是乖覺,離京城是非之地遠遠的。
什麼心係災民,他才不信!
不過皇甫景宸去了青州也好,他不和夏文錦在一起,便是自己喜聞樂見的。此時,他倒恨不得自己能馬上回到京城去。
想到那個神色淡淡的女子,那清清淺淺的眼神,還有落到他身上的涼涼的目光,他不但不覺得被冒犯,反倒心中湧起一絲火熱。
火熱!
不是算計的冷靜,不是謀算的興奮,而是從心底深處湧起的火熱!
多久不曾有過這樣的情緒了?五年?十年?
不,從他懂事起,他便知道,因為他不是長子,他得爭,所以,他很小就懂得收斂隱藏自己的情緒,麵對任何事,什麼感情用事是不存在的,所以,那種突如其來的衝動和火熱的情緒,也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