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她上輩子已經見識過了。
不但沒有百姓,心中甚至也沒有守住南夏疆土之意,割讓燕州給東唐,放任青州被他國蠶食,兩州遺民的眼淚,他看不到,兩州百姓的淒苦,他並不在意!
這樣的人,心中除了他自己,除了皇權,他還會想到誰?
所有人都是可以利用的,所有人都是可以推出去送死的。
皇甫景宸又道:“他不但想做皇帝,他還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夏文錦沒有說話。
公羊璞玉的話成為皇甫宇軒心中的執念,他執意認為他想順利得到皇位,就要先得到自己。
想到這裡,夏文錦真想回去後將公羊璞玉再給暴揍三百遍。
那種神棍的話,在野心勃勃的皇甫宇軒麵前竟然分外好用。可見那些野心之輩,有時候也愚蠢之極。
皇甫景宸凝視著夏文錦,聲音輕柔但堅定:“我絕不會讓他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我也不會!”夏文錦道:“那樣陰險的卑鄙小人,若是再賊心不死,我定會讓他後悔!”
皇甫景宸笑了,他的聲音變得悠遠起來,道:“文錦,我無意皇位,你知道!”
夏文錦點了點頭。
皇甫景宸眼中閃過一抹凜然,道:“但是,若是這個位置被皇甫宇軒得到,我們也不會安穩!到時候,他是君,我們是臣,若他以君威挾人,我甚至護不住你。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男兒大丈夫,如果連妻兒都護不住,枉生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