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茅七去對付皇甫景宸,就是殺雞用牛刀。
想到皇甫景宸和夏文錦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他妒火中燒,才不管不顧地把這個一直跟在身邊最大的底牌派了出去。
當然,也是因為朝中的情形越來越好,該除掉的人,他已經讓茅七除得差不多了的緣故。
茅七提前回來,那他就將雙喜臨門!
現在讓他唯一不爽的,隻有公羊璞玉了。
這個人,自從上次為他測算,用了心頭血,竟然一直沒在恢複,纏綿病榻,連床都下不來,而且昏迷時候比清醒時候多。
他竟是不能讓他再為自己測算了。
不過,到這個階段,再測算不測算的也沒有什麼意義,現在不是形勢已經很明朗了麼?
公羊璞玉要是以後身體能好,他自會委以重任,若是好不了,那也是他福薄!
皇甫宇軒叫道:“來人!”
一個黑衣身影閃身而入:“主子!”
“你師父可曾傳回消息?”
那黑衣人正是他身邊最得力的暗衛首領濮陽戟,六天前,茅七那邊傳回消息說已經到了青州。信鴿在路上要飛兩三天,應該已經成事了。
哦,對,誠王已經請旨回京,就算茅七和他們錯過了,但是這都九天過去了,人都快要到京城了,沒道理那邊還沒有消息。
濮陽戟默了默,應道:“回主子,還沒有消息!”
他也很著急,師父是世外高人,不屑於傳信息,可是隨著師父去的那些人怎麼也不知道遞個消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