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茅七事件刺激到了皇甫景宸,這幾年裡他遭遇大大小小的暗殺,算起來不下十餘次。雖然有些是莊郡王做的,可即使是莊郡王,不也是被皇甫宇軒所利用嗎?
既然皇甫宇軒執意要和他作對,以前是怕他妨礙他爭那個位置,他可以忍,甚至避其鋒芒,回到雲州也沒有關係。可現在,皇甫宇軒更過份,對那個位置他已經不僅僅隻是執念,簡直是魔怔了。
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雖然隻是上位者大多必備的心性,但想要成為萬民之主,心中卻沒有萬民。
便算皇甫宇軒這樣,皇甫景宸雖是慨歎若他真得高位,百姓受苦!
可是,皇甫宇軒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文錦心存覬覦,而且此心不死!
便算不為天下,不為蒼生,甚至不為之前的恩怨,單單是為了文錦,他也不能容皇甫宇軒登上那個位置。
不然,一旦份屬君臣,他便被動,君奪臣妻,他是反還是不反?
一旦反時,受難的同樣是百姓!
既然同樣去往災地的皇甫景宸先回來了,皇上哪怕精力越發感覺不濟,但是還是得召見的。
他甚至不是在朝堂之中召見,但這可不是什麼殊榮和愛護,相反,因為對誠王的不待見,所以,原本應該是在朝堂上當著滿朝文武大臣的麵,勉勵誇讚誠王父子為君分憂的,便隻是一個私底下召見了事!
朝廷隻撥了二十萬兩銀子,誠王賑災的結果卻是幾天一封奏報報往京城,皇上是知道的。
但他絕口沒提賑災銀為什麼隻有前期這一筆,後麵就斷了的事。
當然,他是君,誰能向他質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