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勇醒過來,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也已經相信麵前的這些被定義為‘犧牲’的英雄們,是真的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活生生的。
畢竟還是那句老話:京城作為六朝古都,地底下到底埋藏了什麼神奇詭異,誰也說不清道不明。
而且……
陸勇雖然是被短暫控製。
可也確實是他親手搞出了這場大事件,造成了人員傷亡。
如果還不承認蘇木、韓局等六人回歸,那麼影響最大的事件就成了自己出勤的這場事故。
蘇木默默付出的努力有多大,貢獻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
老韓等人見怪不怪。
有些人是真的詢問事件和事情,而有些人則更像是來雞蛋裡挑骨頭,故意找茬的。
都還挺好的。
倒是不知道自己這位下屬,究竟還有什麼獨特的魅力,能讓他身邊的女人在他被貼上烈士標簽後的三年裡,還在堅持,始終如一。
真當那些東西都是平白失蹤的嗎?
身體太虧,受不了。
甚至都無法悄無聲息的完成。
“沒事兒,東子,明天如果還有這樣的人,就問問姓名和家庭情況,就說是我拜托你問的。”
“三太子同誌,給安排幾條魚咬鉤啊。”
所有人彆說單獨執行,就算是結伴搭夥,也從沒有一次成功完成過名單上所有人家的補貼。
蘇木是不清楚背後到底是誰在使壞。
本來還挺期待,畢竟與人鬥其樂無窮。
雖然對方沒說,可也額頭冒虛汗,出門時四條腿都有點哆嗦。
曹薇薇啐了一口,把懷裡蘇木的胳膊繼續往自己胸脯上按。
不僅如此,中午吃了飯,門口站崗的兩名小戰士都撤了。
而蘇木消失之後,這個事情便繼續分給其他的人去執行。
曹薇薇光明正大的跟蘇木住了一間屋。
對於他而言,隻是走了七八天。
蘇木拍了拍小孫同誌的肩膀,笑道。
他現在經曆的這一切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隻依靠係統小院那個啞巴,實在沒啥鳥用。
陸勇覺得即便自己不說,以他們的覺悟也會先去配合調查和詢問。
即便是陳東,聽說上次也有點按耐不住差點發火。
所有人的家庭他是真的有關注。
蘇木是厚臉皮的。
蘇木撇了撇嘴,懶得搭理他。
六個人其實就算是一種變相的被‘隔離審查’。
蘇木當即迎了上去。
蘇木突然還有點嘗出近鄉情怯的滋味兒了。
“這些以後再說,你們這兩天先好好休息,配合做好記錄工作,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你們的家人都過得挺好,過段時間就能跟家人們團聚了。”
“蘇隊,韓局,諸位,事情太複雜,我們還是先去單位一趟吧。”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蘇木被老韓拉到一旁嘀咕了好久。
蘇木要是真有心,能讓他遺臭萬年,永生永世掛在曆史的恥辱柱上。
壓根不必用‘恍若’這個詞。
“這幾日你們要委屈一下,就暫時住在這裡吧。”
夜半歌聲不是那麼好聽的。
話裡帶著歉意。
“咱先等等,估計最遲明早就來消息了。”
“走吧。”
這就是蘇隊的大名。
略有不足,雖然都還過得去,卻也隻是過得去。
讓那些人受苦了。
楚健嘿嘿笑著,他早就想家了。
大佬即便是掏乾了自己的份額,也難以跟蘇木在的時候持平。
哼!
必須打倒一切影響自己每日幸福的牛鬼蛇神。
大佬的司機早就換了人,李哥現在是某實權部門的大主任呢。
老韓叼著煙,百無聊賴的嘀咕。
而且蘇木等人回歸,本就是一種無法改變的事實。
實在不想過沒有螣大姑娘陪伴的日子。
蘇木等人的回歸,如果不加以乾涉,必然會對他們曾經生活環境周圍產生影響,造成一定範圍的恐慌也是正常的。
摻雜太多有的沒的,注定不能長遠,隻是煩人。
作為大佬手底下的第一虎將,蘇木重新出現的消息一經彙報,大佬得知後推掉了一切事務趕了過來。
都經曆過這麼詭異多變的事情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一路來到問津街3號,入門的辦公樓,當初是中科院的辦公場所,現在也儘數歸工程研究所所有。
蘇木已經用習慣了。
陸勇雖然叫勇,可絕對不是有勇無謀之人。
現如今也不過是走在了人前。
大佬說的時候,環顧四周,儘量不去看蘇木,不跟他對視。
接下來。
蘇木其實是知道當中科院搬走後,749局會搬進來。
蘇木接過鑰匙。
門口外麵多了兩名站崗的小戰士,吃飯的食堂也都是小灶。
也就是時間不太對,你且看七八年之後的。
薩帝鵬嬉笑著問道。
楚健吐槽道。
再想到看到其他姐妹,自己的臉蛋和身段,豈不是平白又年輕了三歲?
天塌下來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找幾個個高的出來,待在他們身邊才更安全。
可那是他。
蘇木和老韓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之所以最後走的時候不太自然,是因為蘇木最後還說了一句: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我會查出來的。
“肯定啊,就咱們六個,誰要是再遇到那些玩意兒,就都這麼問,就是我蘇木說的。”
彆人都回不了家,你總得收斂一點,要是真天天這麼搞,讓隔壁的我們怎麼熬呢。
蘇木和老韓等人就在問津街3號大院裡住了下來。
唯一讓蘇木他們慶幸的,是在沒有調查報告需要寫,沒有審查需要配合的時候,他們可以在最後麵的長廊上釣魚。
這個院子成為工程研究所駐地後,為了方便一些跟水相關的研究進行,後院進行了擴充擴展,占據了一部分水域。
以後事兒做的漂亮就妥了。
感覺這就是人生巔峰了呢。
螣大姑娘忙了二十多分鐘才返回小院空間。
早年的02分館圖書館依舊存在,蘇木等人就被安置在西側的那一排當初的宿舍內。
起初第二天蘇木也遇到過。
“七八個部門連番轟炸,來來回回就那麼回事,第一次就都說了,還不斷的問……”
曹薇薇又幸福又羞澀,縮成了172公分的大鴕鳥。
至於之前的召喚獸。
陳東還在期待嚇唬一下那些吹毛求疵的玩意兒呢。
拐進胡同,遠遠瞧見了四合院的金柱大門。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咋了,不問了?”
聽多了也很累手。
院內就解決了。
“小孫,把鑰匙給他。”
過去了四五天再沒鬨什麼幺蛾子。
自從他們進了曾經的02分館小院子,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最終被帶上去的,隻有他的安全帽和一塊表蒙子碎了的上海牌手表。
對於鄭娟她們而言,蘇木已經走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了。
現如今,除了曹薇薇挽著蘇木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陪伴外,其餘四個人也都是人手一根竹竿,成了垂釣的釣魚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