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有大霧,能見度不超過五米。
蘇木蹬著板車出了西直門,直奔郊區。
他的目標是荒山和野灘溪水。
京城的西部和北部有山區,屬於燕山和西山山脈,山巒起伏,草木蔥鬱,雖然山坡挨著村莊的地方因為肆意砍伐和缺乏規劃,顯得有些蕭條和頹敗。
但深入山區深處,天然樹林猶如浩瀚林海,山雞、野兔都有跡可循,野豬、黃羊等也不乏行蹤軌跡。
隻不過大家不敢太過深入密林深處,因為未知意味著恐怖。
還有一些凶悍的野獸出沒,像是豹子、豺、狼之類,特彆是狼群,成群結隊,如果不是成群結隊的人群,遇到狼群存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這難不住蘇木。
自從覺醒了金手指,蘇木就一直在嘗試研究和試探空間的屬性和應用場景。
哪怕真的遇到狼群,危急時刻他也可以直接遁走躲起來。
生命安全得到了最為徹底的保障後。
也就扣掉密林打獵最驚險的生命安全部分。
剩下的,不就是趁那些野獸……呃,是趁野味兒們不注意,用空間能力將其收進空間,放逐在那些山頭上即可。
空間有切割能力,把片區劃分出來,野獸就沒辦法下山糟蹋糧食。
而且蘇木是空間裡的創造神,可以製定一定的標準,隨時等待野味兒長膘長大的標準,宰殺後吃肉。
紅燒兔肉,麻辣兔頭,鹵豬肉、醬爆豬下貨。
野豬味兒騷,需要大料烹飪,或者重味兒鹵煮時間加倍,入了味兒才好吃。
況且野生的肉質緊致,營養價值也更高。
想一想,蘇木就摁不住的流口水。
吸溜……
因為大哥蘇迎軍的婚事,這一趟早就計劃好的出行,推遲了兩天。
一天是因為大哥和大嫂的婚禮。
婚禮從早到晚,一直到夜半11點才在食堂值班戰士的勸告下紛紛散去。
蘇木回到家,還要幫著大哥大嫂把房子拾掇出來。
那些撒的滿床的花生瓜子和大白兔奶糖,都要裝起來。
不然壓在身下,萬一糖化了,就很難清洗乾淨,白瞎了床單和被褥。
牆上的貼紙和彩帶不著急,明天繼續清理即可。
第二天,則是陪著父親蘇川柏吃午飯。
要不是這次蘇迎軍結婚,蘇川柏根本回不來。
福建那邊的事情很繁重,蘇川柏身負重任,難得有機會喘口氣。
“爸,彆太操勞了,該休息的時候一定要多休息,事情是乾不完的,要是身體累垮了,以後怎麼再繼續在崗位上付出……”
為了未來的長久工作,現在也要多注意休息。
這種表達方式,蘇迎軍即便了解,卻也一定說不出來。
也隻有蘇木才能坦然的凝練話術,將意思委婉的表達出來。
“行,木頭,沒白疼你,在京城好好待著,不惹事,但咱也不怕事,有事就找你大哥,他要是敢懈怠,你就給我打電話,看我怎麼收拾他……”
“爸,瞧你說的,咱都是一家人,我絕對不客氣。不過大哥挺好的,你可彆挑撥我們兩兄弟的關係。”
“哈哈。”
蘇川柏笑的很輕鬆,很大聲,擺擺手上了車。
看著吉普車遠去,蘇迎軍和蘇木良久之後,才重新回了家。
為國操勞的先輩們,為大國疏漏小家,卻也很難讓家人有抱怨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