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蘇勝利找到了他,問他蘇木最近的情況。
陳大奎平日裡沒少得蘇勝利的小恩小惠,算是胡同串子裡跟蘇勝利比較玩的來的。
昨晚跟著混吃混喝了不少,也算打了牙祭。
蘇木現在的情況,他也沒瞞著。
蘇勝利也知道這家夥住進了東耳房,還有了個起重社的工作,蹬三輪的。
當時蘇勝利還嗤笑來著。
說什麼把自家弄走,不還是沒能住進東廂房嘛。
可能在蘇勝利看來,街道辦組織的起重社蹬三輪,不算什麼正經的職業,可沒當工人有牌麵。
而且,耳房那是什麼地兒。
原來放雜物的地方。
說不好聽的,小孩子大晚上尿急,還有蹲那門口撒尿拉屎的呢。
他可不知道現在被人家收拾的多好。
其實陳大奎也不知道。
但從他眼中看到的蘇迎軍一家跟蘇木的關係,確實跟蘇勝利對待蘇木不一樣。
天上地下的區彆。
陳大奎過去是莽漢的代表。
可經過陳國榮出了事兒,他的成長與成熟肉眼可見。
男孩子成長起來,或許就是一夜之間。
蘇勝利讓陳大奎留意蘇木的出行規律,擺明了想要找個時機再報複一回。
而陳大奎就是蘇勝利挑選的最佳僚機。
陳大奎猶豫了。
蘇勝利許諾了3塊錢。
這讓陳大奎有些動心。
其實,在這個四合院裡,蘇勝利還能慫恿彆人,劉光天的大哥劉光齊是蘇迎軍當年的小跟班,劉家兩兄弟是不用想了。
閻家閻解放倒是有錢就是娘,他也挺心動的。
可年齡太小了。
搖旗呐喊,跑個腿望個風還成,蘇勝利也擔心小屁孩辦不了這種‘大事兒’。
隻能陳大奎牽頭,帶著閻解放一起乾。
可陳大奎現在真不想惹蘇木。
哪怕自己臉是被蘇木弄的,可也是自己一群人圍毆他造成的。
陳大奎心裡其實並不怨恨蘇木。
江湖的事,敢劃道,就得有能承擔後果的心。
可蘇勝利是自己朋友,還許諾了3塊錢……
陳大奎就比較糾結。
蘇木完全不知道這些,他來到中院直奔正房何雨柱家。
東廂房北屋隻是何雨水睡覺的地方,平日裡吃喝都擱何雨柱這邊。
“雨水走,去我家,柱子哥做魚呢,喊你過去一起吃。”
何雨水知道蘇木,也僅限於知道。
兩人可沒這麼好的交情。
冷不丁看到蘇木熱情的招呼,就有點懵。
“我哥在你家做魚呢?”
“是啊,這不讓我來喊你嘛。我今兒在什刹海那邊釣的魚,走吧。”
“哦,那我收拾一下。”
何雨水正準備吃飯呢,聽到一會兒吃燉魚,也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她在女子中學讀書,住校的。
上學的時候吃飯能好到哪兒去。
就借著休息日回家跟老哥這裡打牙祭呢。
聽到有魚吃,何雨水第一時間就心動了。
要是跟蘇木關係熟的話,估計都不用第二句,能直接蹦起來。
看著甩動著兩根大麻花辮子往櫥子裡放碗盤的何雨水,蘇木突然感覺,這妹子其實條件也蠻好的。
身段苗條,還是個大長腿……
突然有種破開雲霧的感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