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肉,秦淮茹也是默默咽了口唾沫。
等賈東旭下班回來鬨的,熬得太晚,她有點餓了。
“那,說好了?”
“沒。太晚了,蘇木屋裡熄了燈,我聽了一會兒,沒聽到什麼動靜,明天一早起來說吧。”
“哦。”
兩口子說著話,秦淮茹手底下也沒停。
端盆打水,又拿起暖壺給摻了熱水,蹲下身子給賈東旭脫鞋泡腳。
自家男人在外麵忙活一整天,為了家裡老少女人的生活忙碌。
回到家,指定要伺候好了。
這都是居家媳婦應該做的。
賈東旭眯著眼,享受自家媳婦的服侍,心裡卻在琢磨,明天早起一定先不忙著吃飯,先去跟蘇木敲定一下肉的問題。
免得他走得早,自己遇不到。
蘇木經常一大早就出門,賈東旭也是有所耳聞的。
夜半。
蘇迎軍一身疲憊的回到家。
高翔帶著他們幾個連夜出勤,去抓了一對在逃的中年夫婦。
抽絲剝繭之下,發現對方竟然是潛伏了十年的心存不軌的海外勢力。
抓捕是蘇迎軍的事兒,審訊就是另有其人。
案件也不再是市局刑偵的事情了。
移交之後,蘇迎軍忙完了後續材料才回到家。
李曉蘭從淺睡中醒來。
“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出了趟勤,回來晚了點。不過明天上午不用去,能多歇息半天。”
“今晚何雨柱來過,還拎著倆飯盒,小弟把他拉去他那邊了,喝到挺晚的。”
“哦,沒說什麼事嗎?”
“不太清楚,好像是說他今天給廠領導掌勺做小灶了,帶回來的菜都是肉菜,你還彆說,何雨柱的手藝真不錯……”
“人家是乾這行的,手藝不好能當廚子嘛。”
“之前我跟小弟說了,他明天要去牛欄山,說是要給小酒館連續拉好幾天酒,不跟咱們一起回去。”
蘇迎軍沉默了幾秒鐘:“行,那就下次吧。”
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蘇迎軍就感覺好像蘇木有點排斥去自己丈人家吃飯似的。
嗯,或者說自從回到這裡生活後,有點排斥去大院居住似的。
上床,睡覺。
一夜無話。
賈東旭醒來的很早。
昨晚泡了腳就躺下,沒一分鐘就打起了呼嚕。
醒來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在外麵做飯了。
有粥香和饅頭的香氣在屋裡飄散著。
賈東旭肚子咕嚕嚕的響,可他沒有停留,起身後直接去了前院蘇木家。
恰好蘇木收拾停妥,也準備出門。
跟賈東旭迎了個正著。
“東旭哥,早啊。”
“木頭,我聽柱子說你這兩天去山裡弄野味兒?”
“嗨,我是去牛欄山拉酒,可不是奔山裡打獵,再說我也沒那本事啊。”
“你是要順便去你熟悉的那個老獵戶家裡嗎?”
“是啊,柱子哥說還得要弄些野味兒備著,我反正也順路,就去瞧瞧。”
“這樣啊,木頭,伱也捎帶著幫我弄點唄。”
自家的野兔才養了多久,沒抱窩沒長大,乾看著吃不著,就想著讓蘇木幫著從外麵再弄點肉來。
“行,東旭哥,我這回要是遇著了,多弄一些回來,到時候你跟柱子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