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蘇木為什麼認定那仨孩子就是棒梗和倆妹妹……
裡麵被謔謔成了什麼樣子,可都沒個準兒。
可蘇家前兩年搬走的搬走,失聯的失聯,他易中海一躍成了整個大院最牛的角兒。
就是靠近門鎖一旁的那塊。
含糊應承和直接承認,在後續發展和傳謠中產生的意義,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效果。
隻是想要展示自己能力的心思很迫切,有點對事不對人的意思。
不過剛邁上台階,就聽到後麵閻埠貴跟蘇木的對話。
張口閉口一個‘偷’字掛嘴邊,即便這孩子偷嘴不忘倆妹妹,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秦姐,喊我什麼事兒?”
蘇木這屋子的情況,他比其餘兩個大爺都清楚。
猶豫再三,又特意看了看緊張又飽含期待的凝望著自己的那雙目光。
而實際上,
格局不大,心眼兒也太小。
說著,就去了中院。
這會兒倒也沒跟著落井下石。
何雨柱這麼說,其實心裡就一定帶脾氣了。
這家夥打小就跟他不對付,許大茂吃虧,他得喝一壺慶祝。
易中海也是深深看了一眼何雨柱,眼神挺複雜的。
“三大爺,既然這樣,我可就先不進去了。也不知道街道辦主任還是不是王主任,我去喊個人,再進去吧。”
一大媽身體早年就落了病根,身子骨在院子裡算是最差的。
鑰匙在大院那邊,蘇迎軍走的時候把鑰匙放在蘇木房間的書桌抽屜裡了。
這是當時蘇木離開時,大哥大嫂特意交代的。
這說明自己在蘇木心中,二大爺是大公無私的,是值得信賴的。
“嗨,爺們兒,什麼時候回來的?”
人還是那些人,氣氛和大環境卻儼然徹底換了新顏。
刺破了迷霧,讓他瞬間撥開雲霧,重見光明。
三大爺閻埠貴在這件事上,沒什麼壞心眼。
反而有點意外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蘇木很客觀的評價。
俗話說,酒色財氣害人不淺。
隻是做的比較隱晦,所有人都沒有察覺而已。
得知蘇木傷了腿,也忍不住停下轉過頭,看了一眼垂門的方向。
蘇木遠遠的感覺到,這老家夥仿佛還略微有點欣喜。
看到有些破敗的樣子,蘇木眉頭微皺。
果然是賈張氏勒令他們在家裡寫作業不許露麵的。
判斷八九不離十。
尤其是這色。
這倆交頭接耳就猜測那仨孩子絕對有問題。
不過她看到蘇木後沒說話,隻是偷偷跟許大茂交頭接耳了兩句。
她坐的位置角度合適,歪頭就恰好能看到垂門附近。
院子裡的事兒,閻埠貴其實心裡都清楚。
“傻柱……”
二大爺劉海中不滿意了,強調了一句。
“蘇木回來了,他家屋門碎了玻璃,門被撬了,想喊你和我陪他進去,當
個證人……”
蘇木猜測沒多大出入,但卻依舊一頭霧水。
跟蘇木在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還得多虧了前麵排著隊跳著腳看戲的那倆長舌婦。
可他考慮的跟易中海考慮的,壓根不在一條線上。
體現二大爺權威的機會,劉海中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其實即便沒人說,這倆長舌婦也都竟然真的猜對了。
劉海中回了屋,正聽劉光福繪聲繪色的說看到蘇木殘疾的消息呢,閻埠貴就找來了。
隨後許大茂也抻著脖子往垂門瞧了一眼。
或許是人多沒瞧見,還轉頭貌似埋怨了婁曉娥一眼。
所以就有了一開始的算計,通過路途和距離以及時間的關係,找到了何雨柱話裡的漏洞。
正要歪著脖子反駁呢,就聽閻埠貴繼續道:“你每天下班都拎著個網兜,裡麵揣著飯盒,也可能是從食堂裡拿的,大家夥也都知道,這何雨柱不是廠三食堂的廚師嘛……”
所以這兩年,易中海在大院也打出了氣勢,建立了威信。
蘇木算是看明白了。
“行了,現在談論的是大院的問題,廠裡的事兒在大院不談。何雨柱,再給你一次機會,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就這一句追問。
“哎?你,你這是怎麼了?”
這有點不符合他的性格。
隻是大家各有算計,每個人的目的並不相同。
有失望,有疑惑,也有點意外。
二大爺劉海中為了自己的麵子,目的純粹就是為了殺殺何雨柱的氣焰,報他被嗆的仇。
所以蘇木也就沒去東廂房,直接繞過,來到自己的東耳房。
“就當?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當算什麼?”
但總歸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既然人家事主都沒說什麼,蘇木也就懶得幫著掰正。
秦姐的呼喚那可比蘇木受傷這事兒重要多了。
天冷了,一大媽這幾天又有點生病,易中海這安排有著三層意思,夾雜了滿滿的私欲。
“行,我知道了,閻大爺,您先彆走,跟我進屋瞧瞧,幫我也做個證。”
當時蘇木就這麼認定的。
剛才前麵幾個竊竊私語他也聽了個大概。
“之前傷了腿,還沒好利索,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這件事上,他是有發言權的。
“你先等等,我一個人作證還是差了點意思,我把二大爺給喊來一起……”
閻埠貴回屋時,一扭頭發現了人群後麵的蘇木,當即打招呼。
蘇木聽得出來,易中海還是挺偏袒何雨柱的。
何雨柱心裡門兒清,就是打算糊弄過去得了,反正吃虧的是許大茂。
後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雖然看似對於何雨柱認了這個偷雞的事兒憤然起身,可蘇木覺得這老頭做樣子的成分大於真的生氣。
何雨柱心裡惦記著棒梗的娘,對棒梗也就多有袒護。
三位大爺各有心思,三位被牽涉其中的事兒主,自然也是各懷鬼胎。
他這麼問,何雨柱隻要不傻也聽得出來。
說這話,何雨柱頭一個不樂意了。
表演痕跡太濃,有些過了。
而且,還能順便幫一下秦姐。
說白了,還是那兩個字:看戲。
“這個,可能是孩子們玩鬨不小心砸破了,趕明兒找人割一塊重新按上就成……”
“這還了得,走,去看看。”
劉海中一拍桌子,當即就跟著閻埠貴直奔前院東耳房。
這個證人,他身為大院的二大爺,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