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去蘇木屋裡,還是夜深人靜的晚上……
何雨柱是最坐不住的了。
他對秦淮茹的心態挺複雜的。
又惦記著秦淮茹的身子,想要一親芳澤,但卻又沒下定決心給賈家當拉幫套。
畢竟他對自己八大員之一的身份,還是很自豪的。
一直覺得憑自己廠廚師班長的身份,娶個黃大閨女才算標配。
秦姐貌美是沒的說,可再美也隻是個寡婦,頂多叫聲俏寡婦。
跟黃大閨女可不挨著。
這就是何雨柱糾結的地方。
耽擱他好幾年也沒下定決心。
有時候狠狠心,咬咬牙,打算找媒婆給相親。
但媒婆把姑娘領來吧,他又徘徊躊躇。
也下意識的偷偷跟秦淮茹的姿色進行比較。
而他嘴上沒把門的,不知道哪句話就能得罪人家上門的閨女,或者連媒婆都能得罪而不自知。
不是黑風寨狗熊的閨女,就是豬八戒他二姨,再不就是投胎沒褪乾淨的黃鼠狼……
每次下定決心,回過頭再瞧見秦淮茹那白皙的皮膚,漂亮的臉蛋,還有水汪汪的眼睛,不舍的貪欲之心就又被再次點燃。
說實話,這就是被秦淮茹給徹底拿捏的表現。
何雨柱就是帶著這種複雜且糾結的心態,渾渾噩噩過了這幾年。
既拿不定主意娶了又舍不得放下。
而因為何雨柱的這種反複心情導致了秦淮茹一家對何雨柱都並不怎麼尊重。
嚴格說來,何雨水一段時間心境大變也跟當哥的缺乏關心妹妹有很大關係。
如若在何雨水遭受打擊的時候給予安慰和關心,或許何雨水也不會因為內憂外患而被小警察趁虛而入。
指不定現在已經把蘇木的東耳房收拾的停停妥妥,這會兒都給蘇木暖被窩了呢。
一飲一啄皆為定數。
何雨柱在穿堂來來回回糾結了好一陣子。
最終還是拎著一小袋生米和喝了小半瓶的二鍋頭,來到了蘇木的屋門口。
“咳咳,咳……”
傻柱不傻,擔心萬一一推門看到什麼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怕腦門一熱出手打人。
所以咳咳兩聲,提前做個預熱,安慰自己的同時,也提醒一下屋裡的倆人。
“誰啊?”
“我。”
何雨柱接了一聲,推門走進屋裡。
這一刻,他又後悔了,想著還不如乾脆不提醒,直接推門而入呢。
既怕看到自己不樂意看到的,又糾結想知道裡麵屋裡倆人到底真的在做什麼。
何雨柱就是這麼矛盾的一人。
“哎,柱子哥啊,這麼晚,還沒睡呢。”
“這不,聽到你回來了,過來陪你喝一頓,沒啥下酒菜,就最後這點生米了,你彆嫌棄。”
彆說菜了,晚上飯何雨柱也沒怎麼吃。
半隻雞連同砂鍋,都讓許大茂兩口子端走了。
“瞧柱子哥您說的,不過我這現在還傷著呢,大夫說了,不讓碰酒。”
蘇木一副為難的表情:“心意領了,等我好了,找您好好喝一場。”
蘇木說著話,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何雨柱這家夥可不是真來看自己的。
如若不然,就憑他一個廚子,還能沒個熱菜。
最次也能去地窖弄個白菜炒一盤吧。
一進門就看他小眼珠子滴溜溜到處看。
難道是……何雨水回來,又丟了?
蘇木心裡一動。
莫不是他以為自家妹妹跟自己餘情未了,所以來捉女乾來的?
再一想,也不太可能。
蘇木還在琢磨著呢,就聽何雨柱仰著頭開口說話了。
“嗨,這大晚上的,我以為誰呢,是秦姐你啊。你要是不露頭,我還以為蘇木是帶著媳婦回來的了……”
一句話,說完之後,何雨柱都恨不得甩自己倆大嘴巴。
這臭嘴,沒事兒找事兒呢吧。
當著蘇木,提什麼媳婦的事兒啊。
蘇木之前的無冕未婚妻,就是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現在雨水有了新男朋友,都快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跟蘇木提這茬兒乾啥。
秦淮茹被何雨柱調侃的也是滿臉羞紅。
她又不是不知廉恥的女人。
要是真要當半掩門的,也就沒必要去工廠車間天天跟一群糟老爺們一樣乾體力活了。
要不是為了賺一份人情,在萬一事情曝光的時候,能夠獲得一點機會。
她何必不鑽被窩舒舒坦坦的睡覺,非要來這裡再乾活幫著蘇木打掃衛生?
雖然有心利用女人先天優勢試探一二。
畢竟轉業退伍都是給錢的。
自家生活早不如前,如果能讓蘇木跟傻柱一樣時常救濟自家,豈不是
更好?
可有些事兒吧,做的,卻說不得。
何雨柱這麼一說,就像是把秦淮茹推進了黃河,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你嘴貧。我是瞧著弟弟不方便,過來幫著拾掇一下,街坊鄰居的……”
秦淮茹一邊裝作不經意的說著,一邊端著盆從二層走下來。
出門倒水時還狠狠地刮了何雨柱一眼。
角度恰好背對著蘇木。
秦淮茹小眼神一瞪,立刻讓何雨柱萬念俱消。
肯定是跟自己更親近啊,要不然怎麼不瞪蘇木這小子。
何雨柱心裡美滋滋。
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還拎著酒,打著跟蘇木喝重逢酒的幌子呢。
“柱子哥,柱子哥?”
“咦?哎,哎,那個,那倒也是……今兒就不喝了,咱改天,等你腿腳好了,哥再給你補上。”
如果沒有何雨柱進來,秦淮茹是絕對不會堂而皇之推門往院子裡潑水的。
來時就是溜牆根,哪能再刻意鬨出動靜。
又不是真想跟了蘇木,造成事實。
即便她樂意,蘇木也肯定不樂意,家裡老太太也不可能同意的。
但何雨柱出現,就不一樣了。
理直氣壯。
有證人了嘛。
鄰裡鄰居的,主打就是一個熱心腸。
做好事還能被歪曲傳謠?
那還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回屋放下了盆。
“弟弟,床鋪我給你擦了,天兒不早了,剩下的等明兒下了班,我再過來幫你弄。”
“沒事兒,我自己弄就行,謝了啊,秦姐。”
何雨柱跟秦淮茹一前一後從蘇木的東耳房出來。
“就你會說,句句不離人家腿腳,故意的吧?”
秦淮茹猶如跟自家漢子閒聊天似的。
語氣裡有著隨意,透露著親近。
何雨柱就吃這一套。
秦淮茹屢試不爽。
果然,何雨柱一點彆樣的心思都沒了,也顧不上問秦淮茹這麼大晚上的跑蘇木家打掃衛生合不合適了。
乾笑著。
“這話你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回頭我給他道個歉。”
“行了吧,再說一遍,不該老是談你受傷的腿腳,這不戳傷口嘛,以後絕對不提你腿腳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