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蓋卷都沒了,那豈不沒剩下啥了?”
圍觀的街坊四鄰不樂意了。
何雨柱順坡下驢。
何雨柱反應也快。
恰好看到了閻解成。
看到許大茂下意識的往後退的腳步,何雨柱挺直腰板,背著手,一副老子訓兒子的樣子。
許大茂愣愣的,手裡勁兒也就鬆了。
“蘇木,你回頭先仔細問問陳大奎,前幾個月記得老閻還借過你家的蒸鍋,是大奎開門給拿的。”
或許是聽到身後蘇木的一聲輕笑,劉嘉誠還特意回頭瞧了一眼。
然而,又被聾老太太誤會了,給攪合了。
“這都什麼事兒啊。”
眼神裡,對蘇木沒有舉手倡議把許大茂法辦,還有點意外。
索性將臉皮直接摔在地上,甚至還幫著彆人一起踩上幾腳。
如果鬨劇傳揚出去,年底優秀大院評選的資格自然就沒了,幾個大爺的福利也就沒了。
許大茂抽冷子上去就踹了何雨柱一腳。
這是一場鬨劇,就看如何收場了。
蘇木繼續開口:“我回來的時候,家裡招賊了,廚房裡的鍋碗瓢盆,屋裡的被褥,還有一套白瓷茶壺茶杯,櫥櫃上的籃子,還有兩瓶老汾酒,都丟了……這事兒,二大爺和三大爺可以作證。”
因為蘇木屋裡的東西丟失,他心裡有數。
“啊?長點了吧?”
他指著何雨柱,義憤填膺的道:“這就完了?”
整個大院誰幫他都不意外,唯獨傻柱這孫子,他絕對想不到。
“許大茂坑我一隻雞,五塊錢一隻雞,我這叫伺機報複。”
看樣子是嫌他發言過於偏激。
鬨劇都能開全院大會,那自己家鋪蓋卷、鍋碗瓢盆丟了一大堆這事兒,怎麼能沒個說法?
想罷,蘇木眼神微微變冷。
鬨劇沒個結果,自己倒成了被耍的那隻猴,豈樂意就此善罷甘休?
“胡鬨!”
到這時候,聾老太太也沒事兒了,婁曉娥也不鬨了,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許大茂。
得嘞,她這又是添亂。
這會兒血氣還在,那股急切的想要投桃報李的情誼溢於言表。
蘇木
見著彆人道歉誠懇的樣子,大概率就會不了了之。
要說賠禮道歉這種事兒,何雨柱那是張口就來。
婁曉娥來到何雨柱麵前,揚起拳頭就往何雨柱肩膀上打。
“嘿,你敢踹我?”
二大爺積極想要帶走許大茂立功,現在更著急捂蓋子,出了事兒也影響他的‘江湖地位’。
三大爺閻埠貴點點頭。
沒瞧著棒梗喊傻柱,他也樂嗬嗬的應著嘛。
“丟了東西先問問有鑰匙的,彆是直接開門拿走了,再出來誣賴彆人!”
身殘誌堅,說的就是自己了吧。
隨即,秦淮茹在這次全院大會上
心裡是否責怪老太太攪合不得而知,但他也當機立斷。
四合院十幾戶人家百十口子人,處處滲透著社會百態。
“打死你都不
為過,我告訴你傻柱……”
何雨柱指著自己的鼻子,臉上露著一抹尷尬的笑。
一句話立刻拿捏住了許大茂。
何雨柱也默不作聲了。
易中海說完,扭頭就走,也不再坐回到桌子上了。
何雨柱誠懇道歉,彆人倒是還都沒反應。
何雨柱趕緊作揖:“我認罰,認罰。”
等易中海回到主位置重新坐下來。
何雨柱一邊喊著,一邊攔著推搡著許大茂往垂門走的二大爺劉海中。
等許大茂乖乖坐回去,何雨柱立刻變臉。
許大茂站在原地,被何雨柱推著回到板凳那裡。
可後麵都被圍觀人們擋著呢,他能躲哪兒去。
不過他說不上心情多好。
畢竟剛才自己危難之際,秦姐出手相幫,讓他心潮澎湃,暖和著呢。
“各位叔叔大爺,大媽大嬸們,這事兒確實是我編的,沒這麼檔子事兒,耽誤大夥時間了,這廂有禮,這廂有禮……”
小腳印看的比較明顯,大的腳印好些個重疊了。
其餘在場的眾人裡,聾老太太後知後覺,此時也咂摸出味兒來了。
立刻就是一變臉:“哎吆,哎吆”。
眼瞅著就此扯過,大會即將結束了。
“豈有此理!”
許大茂不樂意了。
腳印是去往廚房的拐角那裡,蘇木提醒過兩位大爺不要破壞。
他肯定是要爭取比易中海多說兩個字的。
“大茂兄弟,關鍵時刻,哥們兒還得幫你。”
至此,許大茂和何雨柱的鬨劇就此收場。
三大爺純粹就是擔心過年優秀大院大院的那點獎勵。
三位大爺的突然集體發火就像是做此次全院大會的最終總結一樣。
所謂人善被人欺,從部隊回到地方,重新融入平凡的日子裡,為了不被人欺負,還是要顯露一點棱角的。
本來他還想借著一個月的懲罰這事兒讓院裡亂騰一下,趁機轉移大家夥視線呢。
隔著秦淮茹和婁曉娥,許大茂又罵罵咧咧,這會兒聾老太太才算明白自己又鬨岔了。
這一句話挺突兀的,聲音還挺高,在人群的西北角,垂門西邊一點的方位。
易中海回過頭,看向蘇木。
三大爺閻埠貴看了周遭眾人,又頗為意外的看了下易中海,那眼神,感覺對老易這時候跳出來挺意外。
“真的被偷了?”
既然趕上了這個機會,那就該揚個聲兒。
解釋了緣由後,何雨柱九十度彎腰,口裡喊著:“對不起,對不起。”
“各位鄰裡,這事兒,確實是我編的。為什麼呢?”
做了個圈拱禮。
因為當立功變成了鬨劇,平息下來才是對這個大院集體利益最好的結果。
“你不能揪我啊,你要是揪我,那就不是編的了啊。”
二大爺劉海中則是開口:“沒錯,當時我開的門,親眼目睹了蘇木家裡的情況,地上還有不同的腳印,可以斷定,啊,不隻是一個人作案。”
關鍵時刻,蘇木看到秦淮茹眼珠子滴溜溜轉動。
“是是是,我現在就做。”
他深知事兒鬨這麼大烏龍,如果自己態度不誠懇,彆人不會放過自己。
“行了,婁曉娥,尼恩趕緊回家吧。他沒那麼大膽兒,色大膽小。”
這也是實話,之前也跟蘇木說過一嘴。
蘇木還沒說話呢,就聽身後許大茂的聲音。
“嘿,咱大院裡,可不隻人家陳大奎拿過蘇木家鑰匙,要我說,還有個人也有嫌疑,也得好好問一問,大夥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