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不好了,公安來啦(1 / 2)

不等三大媽開口。

對麵院子的李家大嬸兒心直口快的道:

“那有什麼好商量的,家不是都被抄沒了麼,再商量來商量去,我覺得吧,最終還是得交給警察,你們中院住的雨水那姑娘,她男人不是片兒警嗎?”

“這要是報了警,逮著人得狠狠地批評教育了吧?”

“要我說肯定不止,多貴,布多金貴,就一廚屋的鍋碗瓢盆,少說也得十幾二十塊,還不得判刑……”

“可不是咋滴,人家當兵打仗保家衛國,結果家裡被偷了,瞧這事兒,丟人呐。”

“哎哎哎哎,楊姐、賈嬸兒還沒說話呢,你們著什麼急,說說唄,到底咋樣了?”

一群大娘大嬸兒們都看向了三大媽和賈張氏這裡。

賈張氏突然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廚房太小,那就兩個人在裡麵忙活,一個人靠在陽台牆上,跟裡麵人聊天。

這幾個蘇迎軍的戰友同僚之間,王哥是相對比較沉默的那一位。

盜竊,在閻埠貴看來是極為可恥的。

他們工作沒個正點。

這是什麼?

是濃濃的八卦呀。

除了賈家,竟然還有前院的閻家。

“嘿,必須喝一個,難得有借口躲開,還不得清閒一下。”

金手指回歸之後,他心神暢通,對生活,對未來,無懼無畏。

有魚有肉,才能算蘇木這個小叔叔勉強能拿得出手。

當刑警辦大案的男人,可不是普通那些工廠上班的男人,累上一天,到點下班回家就能當‘大爺’。

“讓你去就趕緊去,我又不傻,肯定是等人走了再過去找他。這事兒,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京城的冬天,從夕陽晚霞到月上樹梢的間隙很小。

王群和孫誌勇一人一道家常菜。

讓他一張老臉往哪裡擱。

兒子雖然沒了,可該享受的一點沒落下。

悲從心起。

偷偷拿出來,裝作自己給自己開個葷的借口,也說得過去。

都不是她希望的呀。

夜幕降臨之際,四菜一盆也上了桌。

此時這心裡也就揣摩了個八九不離十。

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嗎?

人民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燉個白菜,炒個土豆片。

要是警察不是去斥責賈張氏一家,自己跑過去瞧,豈不是被人說道。

蘇木的穿堂東耳房裡熱熱鬨鬨。

再萬一被當做知情人詢問,自己是說,還是不說呢?

楊大媽畢竟是在居委會做臨時工的,見識還是略有一些。

一直到前年,也就是蘇木走後那個暑假,才得遂所願。

卻被兩個大哥給趕出了廚房,然後把牛肉切的堆了個溜尖兒。

隻是,賈張氏先走這種事兒,還是頭一遭。

賈家。

王群和孫誌勇認為的現成的。

鼻子底下都是嘴,胡同裡的八卦之魂那是相當鼎盛的。

傍晚時分。

倒是讓王群和孫誌勇笑稱‘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即便限於環境所致,沒有蘇木那麼多,可也真的不缺。

這群大媽大嬸兒們絕對有朝陽群眾的潛力,甚至就是其祖師傳承之一。

賈張氏彆看吃白麵饅頭,可她要比整個屋子裡所有人都更心驚膽顫。

那種偏三鬥樣式的,白底點綴藍色漆。

等孫子長大了,給自己養老送終,也不會像對麵易中海那老絕戶似的擔心。

要是太大聲把蘇木家的公安招過來,不就徹底交代了?

閻解成兩口子不在,閻解放被閻解娣抱著胳膊,也躲在角落不敢吭聲。

大家用這種方式表達親如兄弟,毫不見外的情感而已。

沒有憂愁也就沒有壓力,自然也就沒什麼長進。

三個大男人不用你爭我搶,都得在今晚這頓重逢宴上‘露一手’。

楊大媽扶著老伴兒,幫他捋胸膛順氣,一邊示意兒子趕緊走人,一邊小聲說道。

臃腫的身子費勁兒的挪起來,拎著馬紮和針線簸籮就回了院子。

閻解曠耷拉著腦袋站在牆角,雙手交叉胸前環抱雙臂。

她是抱著吃一口算一口,以後萬一真的要去坐牢,可就吃不上這麼香噴噴的白麵饅頭的心態的。

蘇木還不知道孫誌勇結婚生子的事兒呢。

隻是這心裡嘛,揣著散不掉的好奇心。

在這個年代,這類顏色和樣式的摩托車,就是公安專用,還不是普通的小片兒警。

但今天,這種事卻發生在自家的小兒子身上。

四合院門口來了一輛摩托車。

蘇木很開心。

三大媽回到院子,跟

劉王氏說了兩句後,各自回家。

王群和孫誌勇也會講一些前塵往事,懷念戰友時期,感慨一下時過境遷,再聊一些最近的工作和生活。

現在警察登門了,她就下意識以為是蘇木真的報了警。

敏感度都是點滿了的。

訓斥他的閻埠貴,心疼拉架的楊大媽,都壓低了聲音。

其實無論是王群還是孫誌勇,都不缺這點吃食。

唉。

“啊?”

整了滿滿一鍋,盛了盆之後,還剩下一些,就倒進飯盒裡,說好了讓孫誌勇帶回去,給沒見麵的大侄子嘗嘗小叔叔的手藝。

從架子上拿了紅色的鐵罐子,裡麵放的是張一元的茉莉茶。

她說回去張羅做飯?

“是不是蘇木報警了?”

孫誌勇揮揮手,不在意的道。

後來自己最爭氣的兒子沒了,賈張氏也就跟村裡斷了聯係。

是蘇木今兒才從空間裡剛拿出來。

朝九晚五的固定時間,回家自然能吃上熱乎飯,要是加班加點,也著實太折騰人。

有朋自警署來,不亦樂乎。

“當家的,這事兒可咋辦啊,總不能真讓公安把兒子抓了啊,那孩子下半輩子不就毀了嗎……”

閻埠貴哆嗦了一陣,終於是倒騰過來這口氣。

一大早就傳進她耳朵裡了。

院子裡沒有動靜,她也就沒去中院瞧。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但男人的友情就是很奇怪,特彆是蘇木當兵退伍,有了跟他們一樣的經曆,更被視同為一類人。

有人詢問道。

該給在外賺錢的老爺們做飯嘍。

四合院來了一輛偏三鬥。

“哈哈,我可沒打算走,老孫可不一定,估計得請示他兒子批準嘍……”

隻不過天不遂人願,這要孩子吧,一個巴掌拍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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