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是那頭‘不自量力’的雄虎鯨追逐貨輪嬉戲,深得蘇木的喜愛。
一不小心就給收了。
然後這一問題,也隨之波及了整個族群。
現在虎鯨的體長已經從5米多長到了9米冒頭。
在山林的另一側,蘇木自己的空間,也隻能觀測到大陸坡和大陸架部位。
即便是空間裡,也展現了大海的遼闊和無邊無際感。
有了大海,自製海鹽就很簡單。
隻不過像醬油、陳醋這些,蘇木就沒有刻意準備。
食用油反而很多。
大多也都是自製的。
空間壓榨製油不要太簡單。
一個念頭而已,就比機器壓榨的還要徹底。
蘇木現在的食用油,不僅有生油、菜籽油、柴油、大豆油、還有橄欖油、汽油等……
很多成品油,都是那段時間出任務,全世界到處飛的傑作。
買了白砂。
魯菜的做法裡,很多都會用到白勾兌湯汁。
這玩意兒,他儲備不多。
現在回想,覺得自己是有些大意了。
燉一鍋排骨,再燉一鍋野兔肉。
香味兒就止不住的在四合院裡飄蕩。
好些在外麵玩的孩子們,頓時連玩性都沒了。
挨到中午,各自回家嚷著要吃肉。
而蘇木,這會兒已經又重新刷了鍋,開始煮生。
這還是今天的打算。
趕明兒,他就準備炸耦盒和帶魚了。
京城過年前的年貨,也有海鮮供應。
就是從海上撈上來的帶魚,被成群的打撈上來後,送入速凍船艙,到了岸上後,切割成一個個長條方塊形狀裝箱,再運到京城供應。
很多單位級彆夠得上的,都能分到一箱子。
陳雪茹每年也都是有街道辦送兩箱。
還有山東煙台的紅富士蘋果,浙江台州的蜜橘。
蘇木不缺帶魚。
空間的海裡那玩意兒多了去,虎鯨們估計也都吃膩了。
咄,咄咄。
敲門聲響起。
蘇木從廚房探頭出來看去。
卻見秦淮茹已經進了屋。
她是先掀開簾子進了屋,
才又敲的門。
她買了菜之後,徑直去了澡堂子。
回家時頭發還沒徹底乾透呢,就被賈張氏推搡著奔蘇木家來了。
不過小寡婦現在也不似以往那般排斥,或許是有點食髓知味了吧。
何雨柱到處找新目標相親,秦淮茹眼瞅著長期盒飯不保,而且她現在算是把自身都搭給了蘇木。
也是想要從他這裡得個心理踏實。
過去都是做得多,說的少,恨不得沒有交流,隻有勾和通。
今天是白天。
秦淮茹是譜著能多說點話的心意來的。
然後……
她就飽餐了一頓。
有點負罪感。
孩子們還沒吃到好的呢,自己先吃了。
渾身上下,全身內外,都吃飽了。
小肚子都快撐起來了。
秦淮茹眼睛很大,皮膚白皙,身子骨也挺軟。
能夠讓蘇木任意擺布。
這方麵,要比陳雪茹強上一籌。
雪茹姐有一身硬骨頭,也很美妙,但風格不同,各擅春秋。
秦淮茹扭著胯骨軸子去了廚房。
然後就頓時眼睛一亮,再亮,又亮……
就跟老鼠掉米缸裡似的。
本就大大的眼睛睜的更大了。
她是來舀麵的。
蘇木答應給她十斤白麵,讓她回去給孩子做白麵饅頭過年……
她也沒多想。
還以為自己吃的排骨就是全部了。
沒成想,隻是人家燉的一大盆裡的一小部分。
秦淮茹沒文化,哪怕拚儘全力也勉強當了個最普通的鉗工,卻也僅此而已了。
不懂得五分之一,六分之一的數術讀法。
反正就覺得蘇木很豪,很闊綽。
看著鍋上一層油汪汪,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麵袋子。
家夥事兒不合適,早知道就不要那些剩菜剩飯了。
裝新的,它不香嗎?
秦淮茹抿了抿嘴。
蘇木肯定是故意的,這個壞人。
不僅那時候壞,平日裡竟然也壞。
恨恨的一跺腳,多舀了兩勺,11斤白麵如果稱起來,都得是高高的。
雙手拽著麵袋子的袋口,秦淮茹往外走。
可走了兩步,又看到鍋灶下麵的櫃子門虛掩著,裡麵還有個陶瓷盆,上麵有個蓋墊。
她很好奇。
放下麵袋子,彎腰掀起來伸頭看。
然後,就又抿著嘴。
心裡再氣。
一盆子兔子肉。
蘇木這個家夥,簡直太壞了。
讓家裡孩子吃剩菜剩飯,一點都不提醒廚房裡還有新鮮的。
早知道蘇木家存貨這麼多。
拿一個飯盒真是虧了。
應該端兩個大碗過來的。
“你廚房裡,好東西可真不少啊。”
秦淮茹從桌子上拿了飯盒,幽怨的道。
“不是一天的,還兩天就過年了,到時候接待朋友也就這些了。”
“那也用不了那麼多吧。”
“都是大老爺們,喝酒吃肉,你以為就咱們這麼就著饅頭吃呀?”
秦淮茹拎著飯盒走了。
胯骨軸子扭的,蘇木都擔心她會扭斷。
麵袋子還沒拎。
裝的麵有些多,而且秦淮茹也是要回來幫蘇木打掃戰場的。
還得刷盤子刷碗呢。
中院,西廂房賈家。
看著一個老太太和三個孩子圍著一個飯盒狼吞虎咽的架勢,秦淮茹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想了一下,把飯盒裡的肉倒進碗裡,又拿了飯盒出了屋。
賈張氏有心想要問一問,但瞅見碗裡不多的肉,又忙著伸筷子,此時也顧不得問話了。
她其實是想追問怎麼要這麼久來的,來回用了倆小時,你秦淮茹還能跟沒事兒人似的走回來?
秦淮茹去挖了滿滿一飯盒野兔肉,送了回去。
蘇木也沒多說什麼。
剛才跟秦淮茹交流了不少,既然答應了這種關係,就適應自個兒大腿上多一個掛件這件事。
反正這種往肚子裡送的邊角料實在不要太多。
秦淮茹
廚房裡有盛水的甕。
秦淮茹幫著乾活說得過去,但出去洗也有些太招搖。
儘量保持低調為好。
蘇木甚至已經考慮,等明年開了春,把水龍頭接進屋子裡了。
最後一趟。
秦淮茹過來收走了二樓床上的床單,給蘇木又重新鋪了一個新的。
這不怪蘇木。
怪秦淮茹自己。
秦淮茹是水做的。
蘇木親身印證,這個結論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