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他們明擺著傳統好了一起整你。”
秦淮茹一副‘我提醒你,我為伱好’的架勢,說道。
“整我?玩蛋去!”
何雨柱不以為意。
在美女麵前,更是表現的義無反顧,無所畏懼。
“一大爺都被他們給罷免了。”
“一大爺被罷免了?那他們更沒戲了。你等我,我罵不死他們我……”
剛才看到三人坐在桌上,再加上許大茂那顯擺的醜惡嘴臉,何雨柱就猜到了這一點。
秦淮茹的提醒讓他心裡挺暖和的,但一點都沒有覺得意外。
抱著手裡的箱子,腳步是一點都沒停。
再耗一會兒,要是沒了力氣,摔地上,可惜了了就。
“你彆傻了吧唧的……啊。”
一路勸到何雨柱抱著箱子回了屋。
秦淮茹琢磨,自己這次算是頂著院裡大爺的壓力,頭一個站出來,也是唯一一個站出來幫他說話的人了。
這份情誼,怎麼說也夠了。
前院。
許大茂還在給新任一大爺劉海中,二大爺閻埠貴拱火。
“不把傻柱打趴下,咱們就甭打算在這院裡有威信。”
提到威信,那就觸碰到了新官上任的劉海中逆鱗了。
“這小子,是得好好收拾收拾,就沒把我放在眼裡邊,你們說說,是吧。”
“基本上是咱們院兒的禍根。”
閻埠貴悠悠的點評了一句。
“可不是嘛,必須得收拾他。”
許大茂附和著說道,一回頭,瞧見何雨柱手揣在褲兜裡,慢悠悠的走過來。
下意識的就往劉海中身後躲。
看來何雨柱經年累月在許大茂心中淤積的恐懼可不老少。
下意識的反應,最真實了。
“彆走啊。”
“沒,我沒走啊,我上哪兒去?”
許大茂兩隻手臂擺動著,都有點不知道該放哪裡了。
顯然是怕到了極點。
“聽說你榮升三領導了?”
“是啊,不,不行嗎?”
看出許大茂狀態不對,劉海中對這個新屬下還是愛護的。
搖著蒲扇抬了抬頭,問道:“傻柱,你想乾嗎?”
“二大爺,不乾什麼啊,群眾跟領導談話,是吧,逗逗咳嗽,逗逗唄,誰先來啊咱們?”
特意喊一聲二大爺,就是告訴劉海中,你這狗屁一大爺,爺們不認。
“傻柱,這院兒的領導在開會呢?”
閻埠貴幫著發話了。
他是知道劉海中肚子裡那點墨水的,就怕他一不留神說了不該說的話,把這個好好的升官的場合,弄成鬨劇。
“滾邊待著去。”
可沒想到何雨柱跟他的態度和其餘兩個完全不一樣。
直接翻臉跟狗似的,張嘴就罵了。
閻埠貴一下給整懵了。
“還領導呢你,知道領導姓什麼叫什麼嗎?怎麼走道,幾個手指頭,你明白嗎,啊?還想當領導,一個教書匠,尊重你是因為你是人民教師,背地裡拽兩句之乎者也得了,還想當領導,領導怎麼聊天,你會嗎?那不成徒弟了嗎你?”
一通噴。
彆說閻埠貴懵了,便是旁邊聽著的劉海中也心裡犯了嘀咕。
領導怎麼走道,怎麼說話,怎麼跟群眾聊天……
他也是真的不會。
一門心思當領導,可當了領導要乾什麼,要怎麼乾……
他一概不懂,以前也沒考慮過這方麵呀。
“不是,不是,你……”
閻埠貴被訓斥的急眼了。
伸出手指指著傻柱,罵不出口,又不知該怎麼反駁,一時之間語塞了。
“我什麼呀我,我問問你,人家秦淮茹在冉秋葉老師麵前替我解釋幾句,你怎麼說的?”
“我說那個,那個,你跟人冉老師交往不合適。”
“你管得著嗎?合適不合適你管得著嗎?拿我那麼多土特產,你告訴我不合適?不合適你還拿我東西?我看是你合適了吧你。”
“哎,你,你怎麼這麼說話。”
“就這麼說話,你拿東西不辦事,我跟你沒好聽的。”
“我,我們在這兒談論政治,啊。”
“我談論的是婚姻大事。”
“這,這風馬牛不相及。”
“滾蛋。”
“你,你怎麼罵人呢你。”
“罵你是輕的,合著三大爺,你是有老婆孩子,我還打著光棍呢,知道嗎?”
何雨柱越說越窩火,指著自己鼻子,眼睛瞪得像銅鈴。
“等我娶了媳婦,我天天跟你談國家大事,我跟你談原子彈,你那麼大學問還用我說,去,拿土特產去,趕緊去。”
“我,我不愛跟你說話。
”
這一次,三大爺閻埠貴拿了何雨柱家東西說是幫說親實則不乾人事的事情是徹底兜不住了。
還有這會兒,被何雨柱指著鼻子擠兌,徹底鬨了個灰頭土臉。
彆說漲威信,現在可謂是顏麵掃地。
估計以後他再打發閻解曠出來幫著喊人開全院大會,都沒什麼人響應了。
這年頭,直接出麵乾擾人相親的,都不受待見。
這就是俗話說的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人家何雨柱跟冉老師合適不合適,人家自己不會判斷嗎?
這種事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各自的親人和長輩,怎麼論,也輪不到三大爺一個同事或者同院的大爺操心。
而且何雨柱結婚老大難,有機會相親,當大院大爺的,本應該是促成才是,結果他還不樂意,還拆台。
關鍵,關鍵的關鍵,是還收了何雨柱的東西。
瞧瞧,這是人能乾的事兒?
劉海中腦殼裡知識匱乏,不然一定會揚天喊一聲:豬隊友。
何雨柱陰沉著臉,瞪著閻埠貴回了屋。
這才往前兩步,一屁股坐在之前閻埠貴坐的凳子上。
“行了,走了一個了,二大爺,我跟您談一談啊。”
“啊?你想跟我犯渾啊?”
劉海中還以為何雨柱會跟對付閻埠貴一樣對付自己。
他剛才也琢磨了,沒有跟何雨柱有任何小恩小惠的把柄。
至於領導的那些各類問題,他這會兒也找到能夠應付過去的辦法了。
你不就是認識個大領導嘛,你又不是大領導,領導什麼樣你也不知道。
然而——
“二大爺,您這是怎麼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