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示威
劉海中一臉陰沉的看著北新橋片區派出所張所長帶隊把劉光天押走。
真的就是縛住兩條胳膊,按著後背讓劉光天前傾弓著身子走出金柱大門的。
大半夜的不踏實睡覺,偏偏惹人清夢。
當派出所的公安都是鐵人,不摟著婆娘睡覺的嗎?
心情不好,執法態度就很嚴苛。
從嚴從重。
四合院裡跟張所長關係最好的是曾一大爺易中海。
但人家被劉海中親手轟下台了。
這會兒也就是跟人家熟絡的打了個招呼,一聲多加照顧的話都沒提。
活該。
丟人!
哪怕兩家沒有矛盾,易中海都不打算張這個嘴,何況自己還當眾表過態,以後自己在這個院裡聽聲,不再管事。
就聽個響,跟著瞧熱鬨吧。
二大媽心慌慌,臉色差勁極了,好幾次拽劉海中的襯衣下擺,就想他幫著說兩句好話。
可不能讓二小子在裡麵吃太多苦。
但劉海中心裡苦。
找蘇木?
人家是苦主,二小子好死不活的破壞人家輪胎,懷裡揣著秦京茹的小衣,明顯就是打算嫁禍蘇木的。
這要是坐實了,那可了不得。
丟工作都是輕的,弄不好就得進去。
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給蘇木撞破了,就成了他自己行為不檢。
指望許大茂解釋誤會?
那不跟狗屎糊牆一樣的難度嘛。
找易中海的話……
看老易那置身事外的樣子,不用開口劉海中就知道沒戲。
“唉,先回去再說。”
劉海中瞪了一眼二大媽,帶著老伴和劉光福回後院了。
感覺二小子要廢,以後是不是要培養培養老麼了?
總得留一個在身邊,萬一等自己下了崗,再沒個養老的……
過去劉海中沒在意這個,但劉光天出事,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剛好自己掏腰包給老三拿了個工作,再培養培養,少打幾頓……
嗯,雞蛋也可以考慮每周給兩個吃。
劉海中一邊走一邊琢磨。
劉光福還不知道自己的受寵日子就要來了,懵懵懂懂的,深怕一個不小心又惹了老爹的忌諱。
他知道老頭現在肯定心情不好,氣不順,往往這種時候他們都得加倍小心,不然就是一頓揍。
找派出所逮捕劉光天是蘇木的主意。
依著許大茂最初的計劃,應該是他跳出來力挽狂瀾,無論是拿捏蘇木,或者功敗垂成給劉光天保底。
但好死不死的劉光天揣著秦京茹的貼身小衣,卻去扒拉蘇木的自行車胎,不知道這慫貨到底怎麼想的。
真是廢物。
最初許大茂就是這個心態,但他出的主意,哪怕再腹誹再不樂意,還是要去善後收尾的。
但蘇木不樂意了。
他要抓個典型。
自己好歹也是個乾部身份。
這群四合院的鄰居拿著豆包不當乾糧,卻被包了饅頭皮的窩頭嚇得厲害。
這讓蘇木有點氣不順。
許大茂彆看是個稽查組組長,可還是個工人編製。
大家夥怕他明顯比怕自己更多。
連許大茂自己也真像是把自個兒當乾部身份似的,跑家裡來下絆子理直氣壯的,真當能平起平坐了?
借機殺殺他們的威風,很有必要讓他們清醒一下。
“這姑娘家的內衣,是誰的?這個事情可比扒我家自行車的情況還要惡劣。”
說著,蘇木就看向秦淮茹。
蘇木是瞧見了秦淮茹的異樣,猜測她肯定是知道點什麼。
哪怕這內衣是秦淮茹的,蘇木也想她說出來。
覬覦自己碗裡的娘們,處理劉光天的時候就再加點碼,正好殺一敬猴,一石二鳥。
他相信秦淮茹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這是京茹的衣服,怎麼在劉光天懷裡?”
轟的一聲。
整個四合院圍觀的人們都笑出聲了。
許大茂站在人群圈內,立刻就成了眾矢之的。
頭頂綠油油,日子才能過得去。
大概說的就是許大茂現在的情況。
“胡說八道,秦淮茹,我媳婦貼身的衣服我還不知道嗎,你可彆胡編亂造。”
“許大茂,剛才你跟劉光天在遊廊那邊鬼鬼祟祟的,是不是你自己給他的啊?”
何雨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踩踏許大茂的機會。
這下子,哄笑聲再起,熱鬨程度更上一個台階。
這個瓜在炎熱的夏天,給了所有人一個飽飽的清涼。
估計再悶熱個十來度都不是事兒。
都忙著八卦,忙著吃瓜,哪還顧得上熱。
自家男人把自個兒女人的貼身內衣給了另一個壯實小夥子……
這叫什麼?
“許大茂,伱是打的什麼算盤,怕不是自己生不出孩子,找人幫忙吧?”
人群裡傳來高亢的一聲。
男人,年紀絕對不大,而且特意壓了嗓子,聽不出具體是誰。
但許大茂立刻就跟炸了毛似的跳起來。
“誰!誰他娘胡扯,有本事出來當我麵說一句。”
“秦姐,你確定這是秦京茹的衣服?”
蘇木手指捏著一根肩帶,把大紅色的飛行員帽子從劉光天懷裡拽出來,半空中隨風擺動著。
讓院子裡的壯小夥、老娘們們都瞧了個仔細。
雖然許大茂不承認,但彆人指名道姓的,代入感就太強烈了。
彆說閻解放、劉光福這種兩眼放光的,何雨柱咧著嘴摩拳擦掌的,便是閻解曠和劉嘉誠這倆半大孩子,都下意識的吞咽了幾下口水。
還挺早熟的呢。
許大茂眼都急的綠了。
伸手就要奪。
蘇木肯定不會遂了他的意。
“誰去派出所喊一下公安,我出2角錢跑腿費。”
很意外的是,以往反應很靈敏的閻解曠遲疑了。
倒是閻解娣被三大媽捅了兩下,舉手應了一聲,扭頭跑了出去。
“許組長,雖然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不是你媳婦的東西,可你既然跟這個事兒有牽連,就不適合辦理劉光天的案子了。這麼處理,沒意見吧?”
許大茂意見很大,可他知道蘇木既然去喊人了,他就一點轍也沒了。
畢竟受害人蘇木不是軋鋼廠的,而劉光天則是軋鋼廠車間工人,怕軋鋼廠偏袒也是個理由。
關鍵是那件內衣,咋秦淮茹就好意思推她妹妹入火坑呢?
許大茂有點不理解。
或許是秦京茹嫁進門就跟秦淮茹幾乎不聯係有關。
許大茂這會兒還真有點後悔,怪自己慫恿秦京茹跟秦淮茹一家斷的太徹底。
這秦京茹也是,乾嘛那麼聽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