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蘇木知道後,就開了時間杠杆給這群蜜蜂又促進了一下。
現在已經有四五個大巢穴了。
貓熊那娘倆的領地也重新安家了一窩,倆眼影超黑的貓熊隔三差五就硬扛著去爬樹舔嘴。
倒也一反常態,不總是懶在竹子地上了。
偶爾溜達到半山腰去爬爬樹,然後被蟄的嗷嗷叫著逃回竹林裡,隔一段時候繼續去。
蘇木有一回還看到貓熊她娘撒丫子竄掉,貓熊因為被她老娘蹬了一腳,被蟄哭的一幕。
隻能說明不著調的熊大娘還是很行的。
深譜養兒防老的邏輯。
也很清楚在危難來臨之際,自己不一定要跑超級快,隻要比家裡娃跑的快就足夠了。
鄭娟喝的蜂蜜,就是分了貓熊領地的份額。
從孕育的品質而言,螣大姑娘領地的蜂巢內是最好的,帶著神獸的一絲神韻。
可螣大姑娘也說過,普通人承受不了,吃了反而更容易造成體內能量的堵塞。
不利於身體健康。
這或許就是中醫角度的‘虛不受補’。
蘇木也就勉為其難的,偶爾從老豹子或者貓熊那邊的蜂巢裡,汲取一點蜂蜜,自用和給身邊女人們用。
這也是年後才開始的。
他打算給身邊女人都備著。
以後當專屬的副食,絕不外漏的非賣品。
九點多,兩口子才收拾妥當,出門。
家裡兩輛自行車都擱在東廂房前麵抄手遊廊那兒。
蘇木過年到處跑的勤,就小小‘假公濟私’了一把,開了單位裡的吉普車代步。
吉普車的做工比後世粗糙的多,密封效果沒那麼好,再加上天寒地凍的,昨個兒秦淮茹躺過、趴過的地方,經過一夜冷凍,味兒也都散儘了。
鄭娟熟練的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外麵給吉普物理解凍的自家男人,眸子都是拉絲的。
去年這個時候,還在為一頓餃子而歡欣雀躍呢,為年後不挨餓的生活皺眉歎息。
現如今,已經坐上了小汽車,有了心愛的男人,豐衣足食,就差抱個可可愛愛的小寶寶了。
可可愛愛這個詞兒,也是自家男人在事後摟著自己親時說的。
想到這個詞,鄭娟忍不住雙臂環起來,往上掏了掏。
可不僅僅是可可愛愛的擺設,還是讓孩子能吃飽的飯缸啊。
她們可是都說自家孩子以後肯定有口福的。
可惜自己肚子不爭氣,口福一直都隻是丈夫享用的。
她很希望明年能有另一個小家夥也用上它們,無論男女。
當然了,一男一女可就太完美了。
鄭娟現在都敢做這種奢望。
丈夫上了車,打著了火,嘴裡還埋怨著要改造什麼,反正鄭娟沒太聽懂,覺得總歸是跟汽車打火有關的事情。
她更得意看自家男人的寬肩窄腰和大長腿。
咋看咋喜歡,忍不住就夾緊了雙腿。
鄭娟覺得自己真的是快魔怔了。
車子緩緩駛出胡同,往什刹海方向駛去,副駕上的鄭娟卻被凍的小臉通黃。
京城今年工作強度不大,工廠裡普遍是初七才複工。
所以什刹海這裡人頭挨人頭,有滑冰的,也有鑿了個洞垂釣的,更多的還是男男女女在附近岸邊軋馬路的。
一輛軍牌小吉普駛過來相當的惹眼。
附近不少頑主都忍不住停下來遠遠的看。
車上下來一個穿將校呢的青年,一個同樣深紅色呢子外套的姑娘。
衣服是陳雪茹這個大姐給的新年禮物。
自打那次留宿東廂房跟鄭娟雙宿雙飛後,這對姐妹花的感情也有了長足的增進。
畢竟都是聽過對方顫音兒的姐妹了啊。
裡裡外外又都是蘇木的形狀。
再加上之前的淵源。
現在已經親的比親姐妹還要好了。
陳雪茹坦言,跟娟兒的感情,早已超過了相愛相殺多年的小酒館幕後掌櫃的了。
蘇木車上帶了一把工兵鏟,鑿冰不在話下。
鄭娟拿了兩個馬紮,陪著自家男人冬釣。
一開始鄭娟還不太好意思,畢竟冰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可蘇木不在意那個,把媳婦的馬紮拽到自己身旁,乾脆的就摟進懷裡。
釣魚本就是消遣,他以前龍王三太子的名號是掛魚掛出來的。
提出這個活動還是因為三大爺閻埠貴在院子裡說過,引起了鄭娟的好奇和注意。
說白了,蘇木之所以提議來冬釣,純粹是為了滿足鄭娟的好奇心,帶她來開心的。
“冷嗎?”
蘇木感覺懷裡媳婦有點抖。
“不冷,就是喜歡。”
鄭娟悄悄的說著尾音兒。
她哪是冷的抖,是情到濃時又想到了家裡的大床,想到了自家男人的搓衣板和車上的搖把……
速度能上七十邁,雙腿忍不住的嗨。
遠處好些個眼熱的頑主小青年們,這麼俊的小媳婦摟在懷裡,誰不羨慕啊。
這群胡同裡長大的娃想要挑事兒,畢竟蘇木和鄭娟穿著一眼就看出是大院子弟那一掛的。
這是階級完全對立的兩個群體。
頑主和老兵。
但是吧,人家穿的張揚,做事又不張揚,沒逮著機會茬架。
也就更沒機會跟人家懷裡的女人產生什麼交際了。
就,聽可惜的。
拍婆子的興致都被乾擾了。
鄭娟本就是特彆耐看的巴掌臉,經過這麼久的調養和蘇木日以繼夜的滋潤,無論是容貌皮膚還是氣質,都有了突飛猛進的成長。
也就是她從不獨自去其他地方閒逛,但凡鄭娟在蘇木不在身邊的時候,離開四合院、西吉祥胡同和東單菜市場,頂多再算上北新橋百貨商店……
就絕對不缺上杆子搭訕的。
一點都不吹。
梁東和齊天再牛,也擋不住青年追求美色的那一堆躁動的心。
“哎呀,動了,線動了。”
鄭娟突然激動,拽著蘇木的胳膊就猛搖。
還真是運氣好。
蘇木魚鉤是隨便下的,魚餌也沒怎麼講究,可偏偏就有倒黴的魚上鉤了。
是的,真釣著魚了呢。
他壓根就沒打算現在往上掛魚。
懷裡媳婦剛抖完,蘇木還想著到底親額頭還是親嘴唇呢。
這該死的魚,大冬天的不老實待著,咬什麼鉤啊。
打擾了蘇木逗弄媳婦的計劃,活該它被端上飯桌。
不過,能博得自家媳婦一樂嗬,也算它功德圓滿,那就獎勵它一勺油,再送它兩勺醬,加點糖吧。
讓它走的甜滋滋的,紅燒著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