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我隻為了自己(1 / 2)

第285章 我隻為了自己

晚上,蘇木回了招待所。

隨後兩天,他帶著全副武裝的第五小組分隊員們去了一趟南部山區,所謂的藏龍澗。

也勘探了一番藏龍洞。

根據在藏龍澗得到的線索,和圖書館、檔案科提供的資料查詢信息,一路追到了舜井街南頭的那口舜井。

這裡自然靈氣有絲絲外泄,一看就不是易於之地。

蘇木並沒有貿然行動,但接下來的大部分精力,他都會投注在這裡。

螣蛇大姑娘也難得有了凝重的表情。

“這裡有不亞於她能力的惡獸坐鎮,鎮壓效果早就名存實亡,估計是貪圖下麵封閉空間對環境的有效抑製不想出去而已。”

被禁錮並非不是好事。

就像螣蛇大姑娘,不也是半禁錮半休養生息的待在秦嶺那麼多年嘛。

由不得蘇木不謹慎。

來到山東,蘇木算是徹底認識到了一句話:人不可貌相,酒品才是人品。

有些人就是喝酒前靦腆內向,沾酒立刻釋放的性格。

算是各有擅長。

今晚作陪的除了李響,還有段鵬段大哥,輩分各論各的,年齡屬於最長的那位。

蘇木酒到杯乾,隻有這種時候,體格的健壯才稍顯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就算要吃,也得換一家。

喝酒前藏著掖著,喝了酒稱兄道弟,熱情的跟不答應他示好就決不罷休的狠人。

還有蘇迎軍的戰友,當初來到這裡養傷投奔的老夥計。

又鬨出了這麼多動靜。

主要怕找了也白找,指不定幾個小時後就有茶局,顧不上他這了。

所以晚上乾脆就還是穩妥起見,去了大哥大嫂家裡。

接下來想要獲取地方上的配合,除了蘇迎軍這個親大哥,他都不知道該找誰了。

現在幾乎是以每天三頓的架勢穩定持續輸出。

差點把蘇木這個外來者給看懵了。

段鵬段老哥明早見就要回梁山基地,鄭軍借調去了平陰縣,這趟也是聽說自己死黨弟弟回來特意趕回來一趟。

最後更是李響拉著蘇迎軍一起叛變,非要瞧見小弟喝醉的樣子似的。

隻是一杯酒下肚,蘇木對這位就改觀了。

表麵上不痛不癢,可倒了之後才發現,根係錯綜複雜,拽出了不少蠅營狗苟。

五個大老爺們熱熱鬨鬨的,李曉蘭早就帶著蘇建飛撤離了戰場。

十足的融合角色。

這要是再過幾十年,拉出去演個對老板諂媚,對老百姓趾高氣昂的角色,估計就沒極限大齙牙什麼事兒了。

就不去打擾了。

李曉蘭拉著蘇建飛去了李響家。

一場混戰撕咬突如其來。

不服老也白搭,蘇木是啥體格,跟他對瓶吹,沒燒了老胃就算是萬幸了。

姓鄭,叫鄭軍。

結果蘇迎軍給拒絕了。

老李叔年紀畢竟大了,前日醉了一場,聽說至今都沒緩過來。

而在她的意識溝通中,下麵的這條無支祁,一點都不比她差,有些方麵的厲害之處,甚至還要長於螣大姑娘。

蘇木也不打酒官司,一通狂喝,最終跟在場的四人兩敗俱傷。

昨天蘇木還提議去吃火鍋呢。

要知道前不久才鬨了個大動靜,害的郭主任都遭了難,這兩天聽大哥說,郭主任倒台就像是盤根錯綜的樹林子倒了一顆歪脖樹。

老哥瘦瘦的,戴著個黑框眼鏡,三七分的頭梳的錚亮,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蘇木的到來,五龍潭事件本就是個裝逼的小行動,安撫自己隊伍的意圖而已,沒想到濺射了郭主任。

因為尤老板的大哥,也被絆倒了。

今晚擺明了是個要打持久戰的局。

白天人家剛被請了去喝茶,晚上你們就要上門吃喝,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家裡是糧食口的背景,家族人丁興旺,大多都是在省裡和市裡做些為老百姓排憂解難的方向性工作。

這一屋子地方,就丟給幾個大老爺們造了。

站隊雙方本是對立凝視,蘇木一行人從中間穿過,不小心放了個屁,結果被雙方當成了鬥爭的信號似的。

把大哥扛到屋裡床上,書房自己睡過的折疊鋼絲床放了李響。

段大哥睡沙發,沙發套拽下來鋪地上,給油頭鄭軍睡。

這貨心最臟,就是他張羅著要跟蘇木小老弟拚酒的。

一屋子睡了四個人。

蘇木把段大哥和鄭軍拾掇好,耳邊就聽到了兩個屋子如雷般的呼嚕聲。

此起彼伏,還帶著不可捉摸的節奏。

接下來,就一定會是四重奏。

蘇木甩了甩頭,他不打算在這裡聽一場交響樂,何況場地還不怎麼寬裕。

出門,下樓,他打算趁著夜色散散步,順便回招待所去睡個飽覺。

從樓道口出來,順著經五路往東走,過大觀園再沿著緯二路往北走,就能到部隊招待所。

上一次吃火鍋的小院子,就在大觀園旁邊。

此時早就過了營業時間,一眼望去都是一片寂靜。

小院裡倒是有點零星的聲音,蘇木也沒在意。

他其實醉意挺大的,特彆是下了樓被風一吹。

過了大觀園,從十字路口斜著穿過去,走了沒幾步,蘇木就聽到身後多了一個人的腳步聲。

回過頭。

他看到了一個女人。

像是匆匆跑出來的,氣喘籲籲的,看上去有點狼狽。

蘇木停下腳步,借著月光,看到了因為蘇木停下而跟著停下腳步的女人。

二十多歲,高高瘦瘦的,膚色有點暗,估計是最近生活不順,心情壓抑導致的。

酒意上湧,蘇木眼神很大膽,肆意的上下打量這個曾一眼就驚豔到的女人。

難得醉酒,更難得的是醉酒的這一刻,被一個漂亮女人尾隨了。

說明兩人肯定有緣。

緣分這種事情,有時候就很難說得清。

尤鳳丹這個女人,竟然會主動跑來蘇木的麵前,請求幫助。

回到招待所二樓房間。

蘇木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也捎帶手給尤鳳丹倒了一杯。

尤家是膠東人,早些年靠著扁擔走四方積攢了不菲的財富。

到了上一代留在祖籍的這一支有兄弟三人,老大就是尤鳳丹的大伯,現在請去喝茶還沒音信,老二就是開火鍋店的尤老板。

她的父親排行老三,早些年跟著東奔西走,生意做到了京城,也就留在了京城。

後來父親病故,生意上的事兒被另一支早就落戶京城的親戚接手,換了個出國享福的機會。

不成想是被騙了。

尤鳳丹回來投奔二伯這也沒幾天,就遇到了這麼回事。

尤老板之所以生意興隆,無所顧慮,也是沾了家中老大的幫扶的光。

現在老大一家自保都難,更彆說照看自己這個掛名公共食堂的生意。

嬸子這兩天念叨自從收留了尤鳳丹後就沒順當過。

埋怨的話被偷偷起夜的尤鳳丹聽了個正著。

她想要走,又不知道走去哪裡,可不走的話,二伯又不是親爹,能容忍自己到什麼時候呢?

尤鳳丹正迷茫著呢,碰巧就瞧見了徒步走在街邊的蘇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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