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太太忍不住嘲諷:“一個小警察竟然開著幾億元的豪車,不會是貪汙了吧?”
村上大小姐是想看繼母同父異母的妹妹的笑話——村上太太是村上仗全的第三任老婆,村上仗全前兩任老婆分彆給他生了一個女兒——但並不想得罪人,而且是背景那麼強大的人。
“閉嘴。南野警官是南野集團的繼承人,是財務大臣南野大人的侄子,什麼樣兒的跑車開不起?”
村上太太和二小姐聽到這話,嚇傻了。
她們雖然是議員家的太太和小姐,但身份根本不能跟人家南野集團的繼承人相比。
在泥轟乃至好些西方國家,都是資本說話,都是財閥暗中掌控國家的權柄。
首相議員什麼的,不過是財閥們推出來的明麵上的話事人。
兩個女人想到得罪了這麼一位財閥大少爺,還是掌握實權的財政大臣的侄子,都嚇住了。
若這位大少爺是個心眼小,她們隻怕在上層社會混不下去了。
“南野少爺,那個,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請您原諒!”
“南野少爺,晚上要不要一氣喝幾杯?”
南野星樹拉開與二小姐距離:“沒興趣。”
這位二小姐雖然長得不錯,但身上氣息雜駁,屬於不同男人的。
南野星樹再不挑,也不會跟這樣的女人發展關係。
二小姐撇撇嘴,卻不敢再說什麼。
她的眼珠子轉動,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南野星樹上到二樓死者的房間,在裡麵轉了一圈。
村上太太與村上先生並非同一個臥室。
村上先生的臥室和書房相連,可能書房中有什麼秘密,他從來不跟自己的妻子同房。
有所需要了,都是去妻子的房間。
尋常自己睡一個房間。
南野星樹也檢查了屍體,果然如同法醫判斷的。
村上先生脖子上的傷口很小很利索,出血量少,卻有效地割斷了村上先生的生機。
這樣的身手,真的是職業殺手才能夠辦到的。
“南野警官,如何?”村上大小姐走到南野星樹身邊詢問。
南野星樹不答反問:“村上小姐,你為什麼懷疑是村上太太殺了村上議員呢?”
村上大小姐道:“因為我前幾天看到那女人在父親的書房門外偷聽。父親走後,那女人進入了父親的書房。後來,父親發現自己掉了東西,十分生氣。再之後,父親就被殺了。”
“那個女人的嫌疑最大。很可能是她買通了殺手殺了父親。”
南野星樹點點頭:“你的猜測有很大的可能性。”
“真的嗎?真的是那個女人?”村上大小姐瞪大眼睛詢問。
南野星樹沒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了村上太太的麵前。
“凶手就是你吧,村上太太。”
“警官先生,你不要冤枉我,我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怎麼可能殺人?還是職業殺手的殺人手法?”
村上太太一臉不可思議以及受了委屈驚嚇的表情。
南野星樹輕笑一聲,說出一個名字:“得其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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