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跟老板娘彙報季星對她說的話,表示忠誠,被老板娘誇獎後,又到門口迎賓。
蝴蝶忍又掃了季星兩眼。
那‘變態醫生’邊喝著酒、吃著瓜果點心,邊欣賞著太鼓新造們曼妙的舞姿,時不時還打賞一點。
看起來很有錢。
‘麻煩了……’
花魁不是總接客的,大多數時間都隻表演些才藝,畢竟總接客的話花魁也就不值得追捧了。
至少她來的這段時間,花魁蕨姬並沒有‘入幕之賓’。
她是通過最近的幾起失蹤事件和與花魁的接觸,才確定花魁蕨姬為強大的鬼,但如果這醫生真的像他口中自信的那樣能進花魁房間……那就意味著今晚,他一定會被吃!
畢竟鬼總不可能和他……
救?還是不救?
該如何保證其他人的安全?
有名醫生的收入是很高的啊。
蝴蝶忍有些頭疼,隻希望那位醫生並不能‘如願’。
但事與願違,夜幕漸深,客人越來越多,宴席開始,高潮自然是花魁蕨姬登場,曼妙起舞。
如果蕨姬是人,連蝴蝶忍也不得不承認蕨姬的舞姿極美,但現在的她隻有一種由內而外的作嘔感。
‘她到底吃了多少人、舞了多少年,才有這樣的舞姿?’
但客人們可看不出來。
他們歡呼喝彩賞金,一個個爭奪著希冀著與蕨姬的過夜權,卻不知是在爭求死神的青睞。
而談吐不俗、氣質絕佳的醫生就在蝴蝶忍無奈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地脫穎而出,最後更是在托盤上碼出百金,讓全場一片寂靜!
在一眾客人或失望或羨慕的目光中,蕨姬輕伸玉臂,拉住了那醫生的手,共赴樓上閨房。
“唉……”
蝴蝶忍心中一歎,本該做掃灑工作的她悄然溜走,回自己房間。
路上隱約聽到老板娘在數落老板:“丟?怎麼會丟!是哪個混蛋乾的!蕨姬剛收到這一百金,你告訴我今晚我們丟了一百五十金?!”
‘被偷了錢?咦,這嫌疑最後不會落在我身上吧。’她心中輕咦,也未多想,今夜一戰,京極屋到底還會不會存在,自己能救下多少人,還是不一定的事。
從房間裡取出特製的用來注射毒素的日輪刀,蝴蝶忍平心靜氣,向刀裡注入準備好的毒素。
“等個機會,爭取一擊必殺!”
……
與此同時,三樓,蕨姬閨房。
蕨姬身姿曼妙,正動作輕盈地為季星斟酒,同時問:“客人,該怎麼稱呼呢?”
“叫我季星就好。”季星說。
“季星先生。”蕨姬的眼神裡悄然閃過危險的光澤,斟滿的兩杯酒裡,都被她添加了麻醉毒素。
當然,是影響不到她自己的。
“我們先來共飲一杯,好嗎?”
“好好好。”季星連聲回應,似有些期待:“美好的夜晚,就從這兩杯酒開始吧,蕨姬花魁。”
他端起酒杯,卻沒有自飲,而是伸手做投喂蕨姬狀。蕨姬的眼神一陰,有些不耐,但還是拿起自己那一杯,喂到季星的嘴邊。
兩人‘柔情’相視,互喂滿飲。
季星紅光滿麵。
蕨姬殺機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