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真子很聰明。
他是整個屍魂界第一個懷疑藍染的人,所以選擇藍染做自己的副隊長,帶在身邊看管。
但很可惜,藍染比他更聰明,平日裡滴水不漏,關鍵時刻還利用他的這份懷疑,一擊致命。
不過現在還早。
當看到季星帶更木劍八上門挑戰他時,平子真子第一時間就識破季星的‘真實意圖’——衝藍染來的!
雖然他不知道這被藍染魂葬的千年來最強天才為什麼自始至終都對藍染抱有不淺的敵意懷疑,但架不住他想看樂子,順水推舟。
能看明白的人不止他,藍染心裡有數,更木劍八心裡也有數,但他現在很喜歡季星,並不在乎。
大概隻有日世裡迷糊。
季星也不介意將自己的真正意圖表現出來,在藍染一時沒有回答時,他又繼續道:“藍染副隊長,如果劍道不方便的話,方便切磋一下白打嗎?點到為止。”
藍染沉默良久,才無奈地搖了搖頭,直言道:“為什麼與野桑一直對我抱有隱隱的敵意呢?”
“因為我心眼小。”
季星笑了笑,也直言道:“我覺得如果換做是我,魂葬、看重的人背地裡悄悄地說我壞話,還傳到所有同僚的耳朵裡,我一定會介意。
藍染副隊長應該也是有介意的吧,這是人之常情。
與其埋藏在心裡,偶爾閃過某些陰暗的念頭,不如直接表達,如果這次切磋能讓我們以後得相處能放開一點,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藍染麵露微笑:“是嗎?與野三席原來是這樣想的嗎?的確,我對那件事,並不是完全沒有介懷。”
日世裡‘天真無邪’,哼道:“怎麼?禿子,你心裡還真盤算著什麼報複我們三席的事情?!”
“怎麼會,日世裡副隊長,隻是心裡偶爾想起會有些不快罷了,與野桑也說了,這是人之常情,我也會有自然的喜怒。”藍染誠懇回答。
季星道:“是我不對在先,日世裡副隊長,不怪藍染副隊長。”
這小子,可不像17歲啊……平子真子聽著兩人的對話,則忽然發現自己對與野真誌的了解少了。
之所以覺得藍染不像好人,不會意味著……他們是同一類人吧?
他嘴巴微微一歪,笑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更木隊長好像有些不耐煩了。”
更木劍八掃了藍染兩眼,這個人……為什麼好像見過?
想了想沒想起來,他將目光放在平子真子身上,五番隊隊長,應該比之前砍死那家夥強得多吧。
……
更木劍八能打贏平子真子嗎?
如果是生死搏殺的話,更木劍八屬於上限難定的選手,鬼知道他在生死關頭會不會解鎖一些這幾百年來一點點被他封印的力量,或是憑借野獸般的直覺反殺。
但切磋,他不行。
平子真子的實力在當今的護廷十三隊中處於上遊,除了總隊長、卯之花烈、曳舟桐生外,京樂春水和朽木銀鈴都未必能穩贏他。
劍道技巧同樣很強。
這場切磋,最終以更木劍八身上被季星斬出的傷口崩裂作終,他不願意讓季星用斬魄刀的能力為他治療,因為他覺得用彆人的靈壓填補自身損傷的感覺很不舒服。
不能肆意的使用靈壓,也讓他在發揮上有些不爽。
而兩人的切磋結束,自然是該下一場,季星對藍染說道:“該我們了,藍染副隊長。”
藍染微笑:“與野三席,希望這一次交手後,我們能儘釋前嫌。”
“當然!”
更木劍八坐在場邊,看著兩人說著虛假的客套話走到中心,直覺中忽然有些判斷:‘這個家夥……好像有兩重性格,怎麼回事……’
和他對砍廝殺時的那種沉浸、享受絕不是偽裝出來的,但現在這種感覺,好像也不是裝的?
平子真子則在看戲,給了一頭霧水的日世裡一個安心表情,結果被日世裡錘了一拳,誰能看懂你這賤賤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
“其實我不太擅長白打的,與野三席。”藍染說。
“呃,那我們換劍道?”
“不,還是算了,不肆意使用靈壓的話,白打便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傷,這樣最好。”藍染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