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山本總隊長掃了眼京樂春水,沒理會,而是下去觀察周圍。
“真的像那小鬼所說,魂魄消失事件的背後,是有人在進行死神的虛化實驗?是誰?”
而後,夜一、浮竹十四郎相繼趕到,了解發生了什麼事後,帶人在變成廢墟的綱彌代家查找搜救。
而在這時,突然又有人急急來報:“總隊長!中級貴族藤澤家遭遇未知敵人侵入!族內被暗殺兩人,搜索後並沒有找到敵人的蹤影!”
“嗯?”山本總隊長低哼:“這裡隻是吸引我們的障眼法嗎?小賊!”
他正要派人探查,忽然又有人來報:“總隊長!下級貴族水穀家遭遇未知敵人侵入!族內……”
“總隊長!上級貴族花也家……”
“總隊長!我們青木家……”
“總隊長!”
一陣又一陣稟報,不絕!
在短短的十分鐘內,竟就有十數個貴族族地遭遇襲擊,而且襲擊者一般隻殺一兩人,動作淩厲而迅捷,殺人就走,十分乾脆!
總隊長怒火熊熊而升:“四楓院夜一,立刻調遣隱秘機動……”
麵對總隊長的命令,四楓院夜一卻一時未動,小麥色的皮膚在夜色下顯得更好,眉眼有些凝重。
而在同時,13番隊的副隊長誌波海燕臉上,亦露出幾許驚色。
“嗯?”總隊長目光掃過:“誌波海燕,你有什麼了解的信息嗎?”
誌波海燕沉默未答。
“海燕?”浮竹十四郎低聲道。
在總隊長再問之前,京樂春水歎息了一聲:“山老頭,彆問海燕副隊長了。有能力做到這種事的,人可不多。這裡出現了這麼大的動靜,您不覺得少了兩個人嗎?”
總隊長眉毛一橫。
“浦原喜助和……與野真誌?!”
……
“與野桑這八年來每次金印貴族會議都會參加,並且用筆記錄,是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天嗎?死亡的那些,應該都是因為欺侮屠戮流魂取樂,在家中禁足的貴族吧?”
“還有一些包庇他們包庇得太過分的長輩,以及7名真央四十六室的元老,1名賢者。”季星道。
藍染問:“哦?反正都殺了,為什麼與野桑不將他們清理乾淨?”
“一是來不及,二是元老中其實也有那麼幾個不錯的人,隻是在大環境下,發不出聲音而已。”季星答道:“話說回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藍染副隊長,藍染這個姓氏,不屬於任何貴族,那麼藍染副隊長應該就是出身甚至出生於流魂街。
你對屍魂界製度如此不滿,莫非是小時候遭遇過貴族的欺辱嗎?”
藍染微笑:“與野桑的思想不要變得險隘,隻有遭受過欺辱才能反抗?為什麼要有這樣的習慣思維?”
“……也對,我狹隘了。”
藍染又說:“我也有一個問題要問與野桑。你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還是說你所知道的‘曆史’中,我們會結下什麼仇恨嗎?為什麼與野桑竟不惜做到這種程度?在總隊長眼裡,在貴族們眼裡,你這樣的作為,已是不可饒恕的罪責。
就算揭露了我的罪行,你與野真誌在瀞靈廷,也無容身之地了。”
季星一笑:“藍染副隊長思想不要變得險隘啊,為什麼隻有我們之間有仇恨,我才能這樣做?就不能有一些其它的原因嗎?”
藍染失笑:“啊,的確。”
空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
市丸銀道:“藍染大人,還不走嗎?再耽擱下去,就真的糟糕了。”
藍染說:“沒用的,不存在將這一切嫁禍給與野桑的可能。與野桑既然殺了那麼多人,一定不會忘記順手殺掉,最關鍵的人。”
五番隊隊舍,在一眾隊員們或啜泣或憤怒的情緒中,卯之花烈將釘在牆上的‘藍染’屍體摘落下來。
東流魂街郊外。
烈焰,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