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路,坐車過去方便。”帶著擺渡車出來的管事說道。
徐茵讓他先帶教練和女隊隊員過去,她和趙緒瑾留下陪其他人。
陸輝幾個從難以置信中回神,紛紛用羨慕的眼光看著趙緒瑾。
這小子命真好啊。
事業比他們出色就算了,畢竟看過他發狠訓練的樣子,沒人吃得消;可找的女朋友不僅有錢有貌,還對他這麼好,妥妥滴人生贏家啊。
“小瑾啊……”
“小瑾啊……”
“要珍惜啊……”
“沒錯啊……”
趙緒瑾:“……”
徐茵噗嗤樂了:“大家彆這樣,他會害羞的。”
“……”艸!這滿滿的狗糧!
擺渡車送完前麵那撥人返回來,陸輝幾個趕緊上車逃離。
“你倆慢慢來,我們先走一步。”
坐不下就擠一擠,反正堅決不在這等了,狗糧太撐,噎人。
徐茵樂得不行,朝他們揮揮手。
等的時候,她把玩著他的手,指骨分明,掌心有一層薄繭,他們平時訓練,有好幾個推拉式項目,看樣子挺傷手掌。
“之前訓練,有受過傷嗎?”她問。
“已經痊愈了。”他說。
去年腳踝韌帶拉傷過。
徐茵抬眸迎上他的視線:“下回要記得,保護好自己,任何決定都要基於自身安全。”
“嗯。”
“趙緒瑾。”她旋了個身,笑吟吟地站到他麵前,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從他的下巴一直吻上他的唇,察覺到他的呼吸有刹那凝滯。
她沒有停,繼續溫柔地吻著他,仿佛在吻這世間最迷人的瑰寶,直到他雙手無意識地圈住她腰,她眼裡溢出細碎的光、寵溺的笑。
融化了三月的冬雪,消亡了冰封的桎梏。
當擺渡車再次返回時,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徐茵捋了捋淩亂的發絲,拉著他跳上車。
“走吧!哪有讓客人等著,主人卻管自己躲懶的。”
趙緒瑾目視前方,清俊的臉一派淡然——如果忽略他緋紅的耳朵尖,以及與她十指相扣的手,掌心皆是汗的話。
其他人此刻已經在歐式莊園裡自由活動了。
一開始有點拘束,這裡太漂亮了,草坪上撐著華麗的遮陽棚,擺著長條的桌子,鋪著刺繡的流蘇餐巾,點心、果汁、酒水、零食……想吃什麼自取。
為了辦好今天這場聚餐,她還從自家占股的景豪大酒店請來了擅長各色料理的大廚,幾個服務生小哥業務很嫻熟,切水果、榨果汁、添茶倒水。
大家仿佛來到了某個盛大的婚禮現場。
從管事口裡得知這座莊園是餘多乾紅創始人,也就是徐老爺子親自選址、監督建造以後,感覺不好好享受,對不起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