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兩家如今都住在壹品華庭。
看完世界杯最後一站比賽回國,徐茵提議趙父搬到首都來,這樣的話,趙緒瑾放假,父子倆就能見上麵了。
而在雅春的話,一年到頭都見不到一次。
趙父說實話挺心動,可一打聽首都的房價,乖乖!太貴了!就算他把雅春的老房子賣了,把兒子以前交給他攢著的老婆本全部取出來,也不夠在首都買個小兩居的。
徐父就說買什麼房啊!壹品華庭他還有兩套房子,當初買的時候圖便宜,又不喜歡家旁邊總有陌生人出入,就一氣買了三套,左邊和右邊的彆墅都是他家的。區彆在於麵積小那麼一點。
趙父對首都房價的行情了解不足,被徐父帶的跑偏了,以為他當年買的時候的確很便宜,想想兒子這趟比賽能拿不少獎金,於是牙一咬,買吧!
徐父就把左手邊那套過戶給了趙緒瑾。
他以前還暗戳戳地想讓閨女甩了這小子、換個更好的呢,自從看完世界杯賽,對趙緒瑾徹底改觀,對他滿意得不得了,出去跟朋友吃飯、喝茶,張口閉口“我女婿”。
他那幫生意圈的朋友,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同樣家有千金的幾位老總鼻息哼哼:當誰沒女婿似的。
到後來組局都不喊他了,起碼這半年不想喊他。等“冠軍女婿”的風頭過去了再說。
徐父天生有股“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倔強,一旦對趙緒瑾改觀,恨不得當成親兒子疼。
彆說趙父執意要出錢,就算送他一套又怎麼了。
徐父覺得吧,房子這東西,多了其實沒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送給他喜歡的小輩,樂意之至。
轉頭又聽媳婦兒說,那小子的工資卡早就捏在閨女手上了,對這個女婿就更滿意了。
過完戶,趙父就搬到壹品華庭,跟徐父徐母作伴去了。
想到今年過年,能和家人、伴侶一起,徐茵就忍不住歡喜。
“可惜我還沒考完,不然就能和你一起回家了。”想到期末考,徐茵無比幽怨。
除了古代小世界不需要考試,現代小世界就沒有不考試的。室友們每逢考試就喊苦,試問有她苦嗎?有她參加的考試場次多嗎?
“我也要回學校考試。”趙緒瑾道。
頓了頓,又來一條:“陪你一起複習。”
“可彆!現在我們學院的人都認識你了,你來陪我,我還能安靜看書嗎?”
見男朋友沉默,徐茵歎了口氣,做出了讓步:“好吧好吧,你想來就來。”
這次回得倒是答得很快——
“嗯。”
徐茵:“……”你就仗著我寵你吧!
次日,趙緒瑾找教練確認了放假時間,回宿舍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帶上女朋友送的電動牙刷、剃須刀,提著背包下樓了。
樓梯拐角,遇到韓成。
對方陰陽怪氣道:“喲,世界冠軍放假啦?爽還是你爽啊,做人還是看你。”
不像他們,還得為開春的世錦賽日訓夜練、隊內選拔,爭奪剩下的兩個名額。
趙緒瑾連眼神都懶得奉送他一個。
韓成氣得罵了句臟話,扭頭衝他喊:
“你彆高興得太早!以為交了個有錢女友就人生贏家了。人家不過是圖你長得帥,找你玩玩罷了。你當她真的喜歡你啊?拉倒吧!你信不信要不了多久,她就甩了你喜歡彆人去了。像她們那種有錢千金,身邊要什麼樣的小鮮肉沒有……”
趙緒瑾回頭瞥了他一眼,目光冷得仿佛千年寒鐵。
“你知道你像什麼嗎?”
“什、什麼?”
以前無論他說什麼,趙緒瑾都沉默得跟個啞巴似的,這會兒冷不丁開口,倒是把韓成嚇了一跳。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狐狸。”
趙緒瑾丟下這句,書包往肩上一甩,大步流星地離去。
韓成:“……”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