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推著板車邊走邊說:
“還有山上的竹屋也要上漆,否則時間久了容易發黴。”
馮翠琴若有所思:“這倒是,後院的竹門是不是就是因為沒上漆才老發黴?”
“對!雨季裡一直淋著雨,遲遲不乾,之後空氣又比較潮濕,就容易發黴。回頭我重新做一扇竹門,上道漆就好了。”
“做門哪用你,你爸會做的。他現在身體好很多了,醫生說適當地動動反而對身體有幫助,彆太累就行。上漆怎麼上?你教我,我來上。”
徐茵見她媽確實想學,到家就教她怎麼刷油漆。
學會以後,馮翠琴就把家裡需要上漆的竹門、竹器包圓了。
徐茵發現徐媽性子雖屬於風風火火、比較剛烈的那種,但做事很細心謹慎且極有耐性。
一隻小魚簍,她整整花了三個鐘頭才上完漆。
徐茵朝她豎大拇指:“媽,你可以出師了!”
“哈哈哈哈!”馮翠琴舒心地笑起來。
女兒這句話,像定心針一樣讓她徹底鬆了口氣。
上漆過程中,她總擔心會不會上花了、毛邊了,導致老爺子的心血被她搞砸了。
因此這三個鐘頭裡,她屁股都不敢挪一下,生怕上壞了漆讓好好的魚簍成了次品。
“那以後上漆的活都交給我!”馮翠琴拍拍胸脯,笑容燦爛又自信。
……
收到了打包雞樅油的玻璃罐以及密封蓋子用的塑料薄膜,徐茵就上架了雞樅油,等接到訂單再現采現做。
不含任何添加劑的雞樅油,保質期非常短,因此是有季節性的,也就七到十月間能接這個單。
過後想再吃雞樅菌,就隻有曬乾的了。
陸悠看到店鋪裡的雞樅油上架了,立馬知會同事:
“姐妹們!雞樅油上架了!你們誰要趕緊下單!晚了我擔心又沒貨了!”
她話音剛落,就見同事們齊刷刷地放下手上的工作,登錄淘買買,搶購雞樅油,連他們部門的領導都趕著下單了一份。
實在是陸悠帶來的那瓶超級下飯的美味雞樅油,令他們念念不忘。
與此同時,收到雞樅油的丁濤,隔著玻璃罐的密封蓋貌似都能聞到雞樅油的香,滿足地閉上了眼。
替傅哥買的雞樅油也到了。
大店出品就是不一樣啊,包裝都很高級。
他拆掉纏纏繞繞的防摔包裝,拿消毒濕巾給玻璃罐消了毒,刻意放在傅哥經常坐的懶人沙發前的小茶幾上。
忙完這些,又捧起自個的雞樅油,想象它們的美味。
正美著呢,聽到外頭有人喊——“濤子,傅老師的演出服到了,過來簽收一下。”
“哎,這就來!”
丁濤戀戀不舍地把心愛的雞樅油放回桌上,打算中午吃盒飯的時候,做下飯小菜。
他才顛顛地跑去簽收boss的演出服。
傅寒瑾拍完上午的戲份,揉著酸脹的眉心,回到休息間。
“小丁呢?”他隨意拉了把椅子坐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地問。
跟在他身後進來的陸超,低頭看了眼時間,又朝外張望了一眼,說道:
“八成是服裝到了。明天的晚會,你這個狀態亮相可不行。怎麼?睡眠質量還是很差?依我說還是去掛個專家號,白天這麼累,晚上隻睡兩三個小時怎麼夠……還
有,看你的神色,早飯是不是又沒吃?拍戲中途,我看你捂胃了……唉,早知就不讓你接那部戲了,這都幾天了,還沒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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