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探班期一到,她得回溫普了,丁點時間都不想浪費。
臨彆前,傅寒瑾終究沒忍住,擁著她吻了個天昏地暗。
以至於傍晚時分,丁濤開車送徐茵去機場,透過後視鏡瞟了好幾眼她的嘴:“那啥,嫂子,你要不要戴個口罩?”
他擔心機場人多眼雜,要是來個#傅哥吻技有待提高、接個吻咬破傅嫂嘴角#的熱搜那就笑不活了。
徐茵:“……”
拿出小手鏡一照,磨牙謔謔:
就說那家夥屬狗的!
他還非說自己屬虎。
確實很虎!
瞧把她的嘴吮成什麼樣了!
這口罩一直戴到家裡都沒敢摘下來。
可到了吃飯的時候,不得不摘啊。
徐媽看到,納悶地“咦”了一聲:“茵茵,你這是被蚊子叮啦?嘴上怎麼那麼大個腫塊。可大冬天的,哪來的蚊子啊?”
徐茵:“……大概,機場裡空調開得高,比較暖和,候機的時候被叮的吧。”
好在她媽沒往那方麵想。
主要是不知道她去見男朋友了,不然倒是有可能聯係起來。
“媽,有什麼年貨要置辦嗎?交給我,我騎車去買。”趕緊岔開話題。
“哪用你去,你堂哥說他都買好了,明天會帶過來。你那兩輪摩托大冷天的還是彆騎了吧。”
次日,不僅徐正南拉了一車年貨過來,郭老板也帶著放假在家的女兒,大包小包地來給她家送年禮了。
他今年托徐茵那批特級金線蓮的福,賺了不少錢。還因此攀上了北方一個大客戶,說是來年要是也有今年這麼好的品質,不論多少都包圓了。
這意味著什麼?他這個中間商,不需要挖空心思找買家,等徐家的藥材成熟了,收來以後直接運去海城,倉庫都不用租,倒個手的工夫,就能進賬幾十萬,還有比這更好賺的生意嗎?
所以,徐家這個供貨商的大腿,必須得抱牢。
於是他來了。
除了來酬謝徐茵,再有就是想跟她簽個長期供貨協議。
上回隻是口頭說說:她家的貨隻要品相好,他都收。這次則是想把口頭協議落實到正八經的紙質合同。
主要是擔心,口頭協議不作數,萬一被其他中間商搶走了,哭都沒地兒哭去。
不是他想得多,跟他不對盤的付老板,今兒一大早假惺惺地拎了條火腿上門,明裡暗裡地打聽特級金線蓮的來路,要是被姓付的打聽到,挖空心思搶自己生意,還保得住整座山頭的藥材嗎?
所以他才這麼急匆匆地上徐家門,一天都不敢拖延。
徐茵考慮之後同意了。
反正她家的藥材,總歸要找收購商,郭老板這人雖然精明,但還算誠心。給他留足盈利空間,他還是很配合的。
“行!我願意和郭老板長期合作。”
“哈哈哈!好!”郭老板爽朗地笑起來,當即讓跟來的女兒把他準備的合同拿出來。
“晨晨!晨晨你發啥愣呢!趕緊把爸公文包拿來,我要跟徐老板簽合同了。”
“啊?哦!”
郭曉晨回過神,連忙把他爸的公文包遞過去,隨後一直在偷看徐茵。
心裡激動得想要放聲尖叫:天哪天哪天哪!
她爸掛在嘴上的生意夥伴,竟然是徐芷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