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奎:“……”
對哦!他一會兒也要下場比賽的。
“哈哈哈哈……”
大夥兒被這爺倆逗得腮幫子都笑酸了。
果不其然,第二組的紫鳶和紅茜,把徐奎說的那個特大蓮蓬給摘回來了。
徐奎扼腕不已:“紫鳶,我以為憑咱倆的交情,你一定不會摘這個蓮蓬的,結果你摘了,所以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
“什麼行為?”
“趁火打劫!”
“噗嗤……”
徐奎堵著紫鳶扯皮的工夫,其他組也都陸續比完了。
“走了!”司空實在受不了他的聒噪,率先跳上船,在船尾坐定。
“司空賬房是瘦的緣故嗎?怎麼直接跳下去,船都紋絲不動?我剛才這樣下去,差點傾翻。”
聽到倆小廝的交頭接耳,本打算學司空往船上跳的徐奎迅速收回腳,改而輕輕地往船艙裡放。
結果一隻腳下去了,另一隻腳還在路上,船因為受力不均衡,晃了起來。
他一個沒站穩,“撲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
“噗噗……”
岸上的眾人先是靜默,隨後彆過臉偷笑。
不敢笑得太大聲,結果差點憋得岔了氣。
徐奎扶著船舷好不容易在水中站穩,抹了一把臉:“姑娘,這把算不?能重來嗎?”
徐茵忍不住樂:“你不怕濕著身難受就繼續!我沒意見!”
“這麼熱的天,濕個身算啥,大不了我把外衫脫了。”
他攀著船舷慢悠悠地爬上船,脫掉外衫,又把褲腿往上卷了幾卷,左腿小腿肚露一個猩紅色的梅花胎記。
看到這個胎記,司空瞳孔一縮,臉上笑意漸斂。
“哎呀被你看到了!”徐奎正要跟司空說什麼,抬頭他盯著自個的小腿肚打量,羞赧地撓了撓頭,“這胎記是不是挺娘們兮兮的?不僅像梅花,倒黴催的還是鮮紅色,嘖!老子要是個娘們就認了,可偏偏是個爺們……你說弄塊淤青色也好啊是不?難為我年年夏天都不敢挽褲腿,生怕被人瞧見了笑話……”
“咻——”
空氣瞬間凝滯,一枚金屬暗器破空而來,朝著徐奎的門麵直直飛來。
速度之快,徐奎根本沒反應過來。
司空淩空而起,擲出一顆石子兒,“鐺”的一聲,將暗器打落。
隨後,他一把撈起傻眼的徐奎,將人夾在腋下,踏著荷塘的水麵離開漁船。
前後不過眨個眼的工夫。
“咻咻咻——”
漁船就被打了十幾枚暗器。
兩隻野鳥受到驚嚇,撲簌簌地展翅欲飛離荷塘,雙雙被暗器誤中,啪嗒兩聲掉落船頭,一命嗚呼,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
“毒、毒鏢!”王護院大驚失色,“有刺客!保護姑娘!”
夾著徐奎回到岸上的司空,見狀抽了抽嘴角,心說該保護的是這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