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大學一畢業,就被賀時套上了訂婚戒。
訂婚宴沒有公開。
官宣就夠熱鬨的了,徐茵始終覺得婚姻是結兩姓之好,沒必要昭告天下,兩個家庭聚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頓家宴,認全彼此的親朋好友,就足夠了。
再說,訂婚就大辦特辦,那將來結婚呢?
原本確實存著昭告心思的賀時,摟過她索了個吻:“行,隻要你喜歡。”
但即便如此,依然有照片流了出去。
畢竟也沒讓親戚不許拍照,其他人不論,單喬佳妮都拍了好幾張,發在朋友圈裡顯擺表哥表嫂還有表嫂的哥哥,其中一張恰是賀時捧著徐茵的臉印下如珍如寶一吻的瞬間。
好嘛,全網又都知道了——賀時的女朋友升級成未婚妻了。
訂婚以後,徐茵繼續攻讀研究生,兩年後保送本校博士。
讀博期間,她開了個設計工作室,並且輔助賀教授接了幾節本科院係的專業課,成了a大學生口中的美女助講。
賀時則在訂婚後不久,逐漸從幕前轉為幕後,成立了自己的音樂製作公司。
但他的外形、身高、舉手投足的矜貴氣質,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的熱度始終不減當年,讓不少影視圈的導演拋出了橄欖枝。
賀時為了給自己的公司做宣傳,接了幾個感興趣但又與他的音樂事業不衝突的電影劇本。希望片頭、片尾、主題曲能用他公司的音樂。
起初,業內人士都不看好賀時拍戲,長得好看又上鏡,那又怎樣?拍電影可不像唱歌,演技太爛,可沒觀眾買賬。
但沒想到,等他的處女作電影上映,所有人直呼“臉疼”。
經典影評人甚至說出“賀時是當代內娛唱而優則演第一人”這樣的誇讚之辭。
徐茵倒是不怎麼驚訝。
畢竟“他”在某個小世界還是個顏值演技都在線、捧回九座知名金杯的超級影帝。雖然沒有記憶,但這些技能,想來已經刻入了骨子裡。
有彆於賀時的轉型,江照予始終浸淫在音樂世界、筆耕不輟,年年都寫一張專輯的量,但首首都是高質量。
這些歌,未必都他自己唱,業內排隊約他歌的人,都數不清排到哪年哪月去了,何況還有賀時這個半隻腳踏入資本圈的妹夫。
套句賀時的原話:“你隻管創作,其餘交給我。”
兩人強強聯手,帶著一股橫掃音樂圈的疾風勁雨之勢。
江照予的身價每年都在漲,徐爸的飯館生意也很興隆,爺倆不僅把排屋的貸款提前還清,還在賀家所在的彆墅區,購買了一棟套內麵積三百平米的獨棟彆墅,想著日後女兒(妹妹)結婚了,能離她近一點。
至於這套彆墅,徐爸對兒子說:“這套麵積大,孩子再多都夠住,留給你結婚用,排屋也不賣,給茵茵當嫁妝,我嘛,以後守著飯館養老,挺好。”
結婚?
身邊連個異性都沒有的江照予搖搖頭,可能這輩子都未必會結婚。
他堅持不要:“排屋給茵茵當嫁妝,這套我們一起住。等茵茵和阿時有了孩子,這裡總也要給我外甥留幾個房間。”
徐茵看他們為彆墅所有權證寫誰的名字推來推去,阿莎力地一揮手:“彆爭了,隔壁那棟好像還沒賣出去,我去買下來,一棟我們一起住;一棟給哥當婚房。”
“……”
父子倆齊齊扭頭看她:“你哪來的錢?”
徐茵攤攤手:“這幾年的廣告費我沒怎麼動用,都拿去理財了,財運還不錯。”
“……”
忘了閨女(妹妹)還接了個攝像頭廣告,幾年下來,已然是個隱形富婆。
賈牌攝像頭,打從徐茵直播以來,進入了國內大眾的視野,第二年拿到了國家級的采購訂單,訂單量節節攀升,去年已經成功擠進全球十大智能攝像頭品牌榜單,知名度和銷售量可想而知。
如果說,第一年賈家給徐茵的廣告費是出於賈大爺看他的寶貝鳥雀方便點這個因素,那麼後續,是實打實看中了她的帶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