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朝他眨眨眼:“給你吃你就吃,但不許往外說。”
“好。”寧瑾心裡甜絲絲的。
這天之後,徐東徐西總感覺另兩個小夥伴有什麼事瞞著他們,經常會相視一笑,讓人摸不著頭腦。
四下無人時,他倆忍不住問:“你倆是不是瞞著我們去地堡開小灶了?”
徐茵和寧瑾異口同聲:“沒有的事!”
說完相視一笑。
“又來了又來了!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徐東跳著腳嚷道。
小胡抱著一摞資料經過,順嘴問:“什麼奇怪的感覺?”
“沒啥沒啥。”四個孩子這會兒倒是出奇得一致。
小胡莫名其妙地看他們一眼:“依我看你們四個都很奇怪。”
“……”
那廂,寧啟學越想越覺得那天遇到的孩子很可能是他侄子,這幾天去領藥領水時一直在打聽,當他打聽到孩子的名字,大吃一驚,回去和他老婆說道:
“那個孩子也叫寧瑾!而且是從福利院來的,會不會真的是小瑾啊?我們要去認他嗎?”
“認他乾嘛?一個孩子還不夠你折騰嗎?”
付可欣才不想白白替老大一家養孩子。
雖說老大一家出國前,給了她一筆錢,可這幾年,最不值錢的就數錢,厚厚一疊紙鈔,連個土豆都換不來。
“你還彆說,他現在過得比我們滋潤多了。聽說他很小就跟著教授團隊搞種植,包吃包住還有貢獻值。”
“真的?”
付可欣眼珠一轉:
“那你就去認嘛,你是他小叔,他還能不認你。等你們相認了,看能不能把你也介紹進種植部。”
說起來真唏噓,以前遭人嫌棄的種地行業,如今成了香餑餑。能進種植部工作,就跟以前的公務員似的,工作穩定福利待遇又好,彆提多吃香了。
寧啟學雖然不像自己老婆這麼勢利眼,但侄子過得好,他這個當小叔的臉上有光,以後有點什麼事,互相也好有個照應。
於是,在老婆的慫恿下,他去樓上的種植營地找寧瑾了。
接待他的是小胡,聽說是來找寧瑾的,小胡十分詫異:“沒聽小寧提起過他的家人,倒是聽福利院的其他孩子說,他六歲那年失憶了。”
“失憶了?”寧啟學看向迎麵走來的侄子,“小瑾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小叔啊!小時候你……”
徐茵握了握寧瑾的手,替他說道:“六歲那年,警察叔叔把他從人販子窩救出來後送他去醫院檢查過,海馬體受損、記憶缺失。”
“啊!”寧啟學張張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