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告訴我佑霖有什麼問題。」
「……」
好嘛,原來是為了套她的話。
不過這事兒,徐茵的確想給他提個醒。
雖說是西院的家務事,但眼下大房、二房還沒分家呢。家醜不外揚還好,一旦揚出去了,東院的人,尤其對還沒嫁娶的庶弟庶妹也是有影響的。
按原文劇情,薛佑瑄應該是在府裡為薛昭瑾辦周年祭的時候,發現弟弟和妻子有染的,然後他趕在妻子提出和離前,假裝在周年晚上受了風寒,一病不起,讓妻子難以開口,然而他沒料到,弟弟比他想象的還要喪心病狂,竟然在他「臥病在床」期間,搞大了妻子的肚子,遮羞布無論如何都蓋不住了!
徐茵順著劇情理了理時間線——
原文裡,薛昭瑾是六月底涼的,今兒五月初九,那麼周年就在下
個月月底,正值盛夏,天熱、心燥,衣物又比較單薄,以至於男女主壓製不住飆升的荷爾蒙,大半夜地在家廟後方的涼亭摟摟抱抱,即使沒有上演乾柴烈火、劈裡啪啦,但這一幕落在薛佑瑄眼裡,也著實把他氣夠嗆,尤其聽到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竟然還在勸妻子和離。
朋友妻尚且不可戲,何況是親兄弟!
不過這對兄弟的情感糾葛,徐茵懶得管,隻要彆扯到東院頭上,管他們西院內部鬨騰成啥樣。
都是成年人了,難道還要手把手教他們什麼是倫理道德嗎?
但自己人還是要提醒幾句的。
是以,徐茵揮揮手屏退丫鬟,湊到薛昭瑾身邊附耳道:「這事兒我也僅僅隻是猜想,畢竟還沒發生。你知道你那兩個堂弟自幼與佑瑄今日迎娶的新娘子是青梅竹馬吧?」
「嗯,他們年齡相仿,小時候經常串門玩耍。」
「佑霖一直都喜歡韓紫芸,韓紫芸應該也喜歡佑霖,但去年秋,二房與福康王府敲定了婚約,有意讓佑霖娶郡主,又給佑瑄定了韓家這門親……」
徐茵還沒說完,薛昭瑾神色一凜,可見也想到了最糟糕的局麵,但他不認為佑霖是那麼沒腦子的人,應該不至於乾出這麼荒唐的事。何況福康王府也不是吃素的,會任由他胡來。
徐茵鼻息哼哼:「人就怕吃著碗裡的、惦記著鍋裡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等他日後立了大功,福康王府的婚約還不是想解就解。」
「……」
不管怎麼說,徐茵今日這番話,到底在薛昭瑾心裡拉起了一條提防線。
日後每次薛佑霖有什麼出格舉動,就會受到來自他堂哥的血脈壓製,想犯糊塗?先掂量掂量自個的拳頭有沒有他堂哥的硬吧。
徐茵把這糟心事扔給小瑾同誌去煩惱的同時,產生了那麼一丟丟遺憾——貼隔壁也吃不了西院的瓜咯!
不過沒事兒,每月進宮陪皇後打牌嘮嗑時,也能吃到不少瓜。
打牌混熟以後,皇後也好、貴妃等妃嬪也好,一邊打牌一邊會聊點談不上私密但對徐茵而言絕對算新鮮的八卦,譬如哪個朝臣妥妥是個耙耳朵,莫說納妾,連個通房都不敢收;又譬如剛升上嬪位的秀嬪,她有個族妹也一心想入宮,竟然擅自跑去皇帝微服出宮最常去的戲樓想來個偶遇,結果被當成刺客,差點血濺當場……
徐茵原本對皇後的宣召多多少少有些煩惱,但自從吃上了後宮的瓜,每個月接到宣召,往宮裡跑得不要太積極,生怕遲一步,錯過了大瓜。
這把薛昭瑾都看納悶了。
「你不是不喜歡進宮?」
「是不怎麼喜歡。」
「那為何……」
「嘿嘿……」
徐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