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將族人們一一找回來之後,我特意去見了母親,跟她說了我暫時還不能複活父親的理由。
她隻是朝我美麗地笑了,甚至沒有一絲訝異或是不解,“楠雄想做的事情就去做吧,即使出錯了也沒有關係,沒有人天生就是神明,可以永遠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
“不過既然沒有辦法複活你的父親的話,也請不要把我複活吧,那家夥雖然總是一臉嚴肅的樣子,其實也是個害怕寂寞的人。”她眉眼彎彎,“沒有人陪著的話,雖然表麵上不會表露出來,但是心裡卻會很受挫敗呢,楠雄可不要像父親那樣什麼都不說,一聲不吭地讓人猜不透想法。”
[媽媽不也是一樣的嗎?]
我靜靜看著她,將那張溫柔的笑麵之下隱藏著的不安看的一清二楚。
“誒?”她怔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楠雄啊……”她溫潤的黑瞳中染上了濕潤的憂傷色彩,“……不過不用擔心我,先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是在擔心宇智波鼬嗎?]
“回來之後……確實有聽見過不好的傳言,不過這是鼬自己選擇的道路,我也沒有什麼資格替他擔憂。”媽媽眨了眨眼睛,眼眶周圍有些泛紅,她低下頭來掩飾似的揉了揉眼睛。
[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對於宇智波鼬這個幾乎沒怎麼見過麵的大哥,我確實沒什麼感情,但是既然媽媽在意他的話,我也想為媽媽做點事情。
但是媽媽似乎誤會了我的意思,用無法觸碰到我的手撫了撫我的腦袋,輕聲說道,“乖孩子。”
雖然特地對媽媽解釋過了,但是那是溫柔美麗的母親的獨家待遇,那些頑固難纏的老頭子就沒這個待遇了,出於麵子不肯大吵大鬨,卻又實在眼饞活人的身體,整天在我身邊遊蕩來遊蕩去,時不時咳嗽一下,用眼神暗示著我給他們也安排一下。
我自然是裝聾作啞,假裝看不懂他們的意思,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在忙碌的兩個星期過去之後,還將喬魯諾先送回了他自己的世界,兌現了我對他的承諾。
不過等我想好怎麼安排這群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宇智波之後,喬魯諾肯定還是要來這邊幫我進行一下售後服務的,畢竟父親也就算了,媽媽還沒有複活呢。
好不容易安排好複活的宇智波,讓他們安安分分地待在族地裡不要鬨出什麼事情來,我才終於騰出手來準備去處理哥哥的事情。
因為族人這邊沒什麼線索,對我和哥哥住著的房子進行心靈占卜也隻得到他頭也不回地離開族地的心梗場景,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曾經一起吃過一頓飯的哥哥的同伴們。
以木葉的組隊製,成天在一起出任務的同伴們應該可以算得上是哥哥除我之外最親密的人了,這樣的存在即使不知道哥哥的下落,也多少應該會知道點線索吧。
因為這樣想著,我照著自己從前的習慣,從偏僻無人的小路走,沿著街角先走到了漩渦鳴人的住處。
幸運的是,他好像剛好沒在出任務,小小的窗子散發著溫暖的橙黃色光亮。
我是很懂禮貌的人,既然是上門拜托彆人做事當然帶了禮物。
對於忍者的戰鬥來說,忍具是相當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但相當一部分初出茅廬的忍者手頭拮據,常常沒有能力買到品質優良的忍具,因此有求於人的時候,帶上一把品質優良的忍具是相當不錯的伴手禮。
宇智波家中存儲著的忍具不少,雖然因為時間的侵蝕大多有些磨損了,不過對於有時間回溯的我來說不算什麼問題。
我隨手挑了一把外表比較好看的短刃,使用時間回溯將它恢複成嶄新的模樣,考慮到漩渦鳴人大大咧咧的性格,甚至懶得去找什麼禮盒包裝一下,直接拎在手裡就上門去拜訪了。
我站在老舊公寓小小的木門前,因為沒有找到門鈴,就直接伸手敲了敲門。
內裡有些朽爛的木門發出沉悶的咚咚聲,隨後傳來的是漩渦鳴人咋咋呼呼的回應。
“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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