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蘇眷匿名捐贈的千萬就是這家福利機構,還上了報紙新聞。隻不過蘇眷深藏功與名。
席新霽很意外蘇眷帶自己來的地方居然是這裡,看蘇眷的眼神都多了分不樣。
“乾嘛這麼看著我啊?”蘇眷笑嘻嘻的。
席新霽伸手來握住蘇眷的小手,道:“沒想到我媳婦兒那麼有愛心,簡直是人美心善,小仙女。”
蘇眷被誇得樂不可支。
來福利機構乾天的義工,對兩個人來說也是種彆樣的意義。比起看電影或者逛街,來這裡對心裡的震撼也十分強烈。
這是家殘障人士福利院,裡麵大多數都是孩子。有些孩子沒有聽力,有些孩子不會說話,等等等等。
席新霽是第次見到這些孩子,還是那麼多的孩子。
大學的時候蘇眷也都會抽空來這裡做義工,每次來都會捐筆款。慈善這件事情蘇眷是從父親周康適身上學來的,很小的時候周康適去做慈善就會帶著蘇眷。蘇眷覺得有年周康適帶她去了祖籍,又去了很偏遠的大山深處。在那裡蘇眷看到另外番天地,像是地獄又像是天堂。那裡條件異常艱苦,可人們的臉上卻留著質樸的笑容。
而公益慈善這種事情對於席新霽來說並沒有切身的體會。席氏集團每年也會進行些慈善捐贈,大多是為了合理避稅,並且在定的程度上能夠提升集團的形象。
在席新霽的眼,蘇眷是嬌滴滴的大小姐,身上卻也有堅韌的麵。可今天這麵又讓他覺得自己像是發現了寶藏。
看得出來蘇眷對這個福利機構的每個地方都很熟悉,她甚至能夠清楚叫出那些孩子的名字。
說起這些孩子,大多數都是被遺棄的。
有的出生就被遺棄了。
蘇眷難得有些感性,拉著席新霽大罵那些家長不負責,既然知道養不起就不要生,有殘缺就不要孩子真的太可惡了!
雖然蘇眷早已經看透,可心裡始終氣憤。幾乎每隔段時間她來福利院,這裡總是會新增孩子。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席新霽倒是沒有幫著那些父母說話,隻是看著蘇眷這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突然很想抱她。但礙於公共場合,他隻能忍著。
準備離開的時候,席新霽以他自己的私人名義也捐贈了千萬。
再怎麼說蘇眷都捐了千萬,他不能落了下風的呀。
說起蘇眷捐的那千萬,蘇眷想到就很想笑。
回去的路上蘇眷對席新霽說:“當時陶大嬸來找我,給我甩100萬的支票,你說她是看不起誰呢?”
席新霽單手掌控著方向盤,聞言笑:“所以你跟她要了千萬?”
“可不是呢。”
席新霽將車緩緩停在路邊,這帶很少有車經過,剛好有塊停車的空地。他把車往裡頭開了點,停在棵大樹底下。
車輛停穩,席新霽有板有眼地問蘇眷:“所以,你為了千萬就把我給賣了?”
蘇眷嘿嘿笑:“當然不是呀,在此之前我就打算不要你了!剛好陶大嬸又要給我塞錢,你說我不要白不要啊,是不是?”
“是你個頭!”席新霽輕哼聲,俯身將蘇眷抱過來坐在自己腿上。
蘇眷背抵在方向盤上,雙手撐在席新霽的胸膛前,問他:“你要乾嘛?”
“乾你。”
“喂!不準說那麼粗俗的話!點美感都沒有了!”
“粗俗啊?”席新霽在仰頭在蘇眷唇上咬了口,“我就是想乾你,乾哭你,怎麼辦?”
蘇眷紅了紅臉,探頭探腦地看了眼窗外,再小心翼翼地問席新霽:“你是想跟我玩車震嗎?”
說這話她倒是不害臊。
說真的,他們好像沒有在車裡玩過誒……
想想都有那麼些刺激呢。
席新霽本來隻是想抱抱蘇眷,親親揉揉說點話什麼的,沒想那麼複雜。
不過蘇眷既然主動要求了,他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況且,她句話,他立即有了感覺。
“玩。”他的吻直接壓了過來。
蘇眷意亂情迷的時候突然反悔,問席新霽:“你車上有那個嗎?”
“哪個?”某人聲音啞到不行,嘴唇貼在她的脖頸上。
蘇眷氣喘籲籲地說:“套。”
席新霽頓了下,“沒有。”
沒事在車上放這個乾嘛?
下秒卻又後悔居然沒放。
“那還玩什麼呀。”蘇眷作勢要從席新霽身上下來。
席新霽哪裡肯,按著蘇眷坐在自己身上,“撩了我半就要跑?”
蘇眷嘿嘿笑:“誰讓你不提前準備的!”
“怕什麼,我還有手。”
蘇眷:“!”
她感覺事情會有些不妙,想要逃,但來不及。
“席新霽!車上會弄臟的……”
“怕什麼,送去洗就是了。”
“不要嗚嗚嗚。”
“要不要?”
“要……”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