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伊忽然改變了想法,摸到了樂語的耳垂,又是捏又是刮,玩得不亦說乎。有冰血體質的樂語當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但在他看向寧心媛時,寧心媛下意識往後躲了躲,像是想藏起自己的耳朵。
懂了。
永遠用不上的情報·寧心媛的弱點是耳朵·t。
或許是覺得‘寧心媛’忍耐力到達了臨界值,又或許是良心發現,顏伊忽然主動將手收回去,兩人忍不住鬆了口氣。
但離結束還太早——顏伊又將手伸進來,在樂語臉上抹來抹去。
濕濕的。
跟剛才不一樣,顏伊的手指忽然多了一層透明的液體,在樂語臉上滑動的時候,甚至能勾出透明的絲線。
寧心媛都看懵了。
樂語依然麵無表情。
感謝‘冰血體質’,不然樂語現在可能直接將顏伊的手指咬下來——她居然舔了手指頭之後再伸過來!
不就是摸一下臉,還用得著上潤滑嗎!?
人性的幽暗真的是難以想象,你們平時玩這麼大的嗎?
這次顏伊倒沒有將手指往樂語嘴裡懟,隻是輕輕在樂語嘴唇抹勻了,就像是塗口紅一樣。
樂語麵無表情地摸了摸寧心媛的後腦勺,示意她不要緊張。
寧心媛一臉擔心的模樣,似乎覺得樂語隨時會發飆,雙手緊緊地抱住樂語的腰,希望他能冷靜下來。
樂語很冷靜。
他知道回去要洗臉,但也知道挽回不了此刻的失節。
青嵐。
我臟了。
信裡寫的諾言都是真的,是世道改變了我的顏色。
當顏伊玩得差不多了,商令儀也終於測試完金屬徽章,問道:“顏老師,真的沒有其他流傳出去的心相印嗎?之前報廢的兩對,真的是報廢了嗎?”
“怎麼?”顏伊也回過神來,注意到商令儀的問題:“你見過其他人用心相印?”
商令儀搖頭:“沒有,我隻是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可用的心相印,這個通訊工具真的十分有價值。”
“如果測試完了,那我們去隔壁辦公室詳聊吧。”顏伊不著痕跡地將手收回來,拉上了櫃子的縫隙:“大家站這麼久也快累了。”
商令儀敏銳地注意到什麼:“看來顏老師不太歡迎外人進你的研究室呢……”
“正常人都不喜歡外人進自己的研究室。”樓銀海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對於我們來說,研究室就是男人的內褲,女人的褻衣,外人的每一次踏入都是一次侵犯。”
顏伊連連搖頭——這隻是樓銀海的個人看法,跟我無關。
三人邊走邊聊離開了研究室。
當研究室門關上的瞬間。
櫃子裡同時傳出兩聲如釋重負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