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吵得我睡不著……”
看著黎瑩揉著眼睛從二樓走下來,客廳裡的三人麵麵相覷,奎念弱忍不住道:“自從獲得仙血後,黎瑩她好像囂張了好多啊。”
“而且也能睡了好多。”林雪道:“能在老師一開口就睡著,我不得不承認黎瑩對自己的睡眠管理能力已經到了開選修課的程度。”
“哎呀你們這樣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黎瑩撓撓頭嘻嘻笑道,看向外麵問道:“外麵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我好像還聽到煙花聲。”
千雨雅道:“你聽錯了。”
黎瑩點點頭:“也對,哪有人晚上放煙花……”
“那是銃聲。”奎念弱補充道。
“原來是銃聲啊……”黎瑩沉默了數秒,然後馬上竄到長椅上躲在千雨雅後麵,一邊舔著手背一邊驚恐問道:“那不是更恐怖嗎!?白夜怎麼造反都不跟我們一聲!?”
“不是白夜,”千雨雅道:“我們認為大概率是救國紓難會在動手。“
“救國紓難會?皇院的敵人?”黎瑩一怔:“那琴老師豈不是很危險?他上次差點被剁手,這次外麵鬨得這麼大,我們還能看見他的全屍嗎?”
奎念弱被得也怕起來了,林雪拍了一下黎瑩腦袋:“彆在這裡危言聳聽,皇院有樓銀海老師坐鎮,怎麼會出事呢?而且茶校長肯定也會趕回去,還有許多武柱在炎京,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但如果沒有把握,救國紓難會肯定不會動手啊!”黎瑩反駁道:“連琴老師這種壞到流膿心狠手辣的凶人都這麼如此重視,救國紓難會肯定是一出手就石破天驚的大反派組織!”
“就算真發生什麼事,我們也隻能等待結果。”千雨雅淡淡道:“我們太弱了。”
黎瑩:“要不我們去皇院”
“奈姐出門前給我們下了死命令,我們今晚趕出去,明天就趕我們出去睡天橋底。”奎念弱道。
黎瑩衡量了一下琴樂陰的生死和睡天橋底,安心道:“我相信琴老師吉人自有天相,我們就彆去拖他後腿了。念弱,走,咱們去睡覺。”
“為什麼喊我上去?”
“你比較胖嘛,抱起來舒服。”
“我才不胖,我的腰已經很瘦了”
“但你某些部位還是有很多多餘的贅肉啊……”
“我不去!”奎念弱堅決搖頭:“我要在這裡等消息,等奈姐回來!”
黎瑩看了看其他人,似乎是相同意思,便直接躺在客廳長椅上,“那好吧,我也陪你們等。唉,好想住大房子,客廳的長椅必須舒服得跟床一樣才行……”
“黎大善人以後飛黃騰達了記得留幾間房養我們幾個書呆子。”林雪打趣道。
“沒問題!”黎瑩一口答應:“我要是有錢了,我就將‘要是’這兩個字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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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瑩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睡著了。客廳陷入一陣沉默,奎念弱忽然道:“乾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不如……”
“修煉?”
“玩遊戲?”
千雨雅看了一眼她們兩個,改口道:“那就玩遊戲吧。玩什麼?”
“燈燈燈登!當然是無雙殺啦!”奎念弱從茶幾下麵拿出一盒卡牌:“每個人抽五張國士牌選一張,規則是必須戰勝其他玩家,來吧!”
林雪:“我用龍挽歌。你們知道嗎,龍挽歌就是我們三年級要的《兵法理論》的第一版編纂者,同時也是一名絕代名將,馳騁天下無敵手。”
千雨雅:“我用文斬道。文斬道是烈宗、中宗時期的名臣,在烈宗起兵光複時期,曾提出影響深遠的‘茶中策’,為烈宗所采用,為烈宗文臣之首。後因烈宗無嗣收養支係堂侄為繼承人,文斬道更為烈宗四位托孤大臣之首,適逢草蠻南侵,文斬道率軍七伐北境,踏平幽雲,文武雙全,功蓋千古,受封水鏡侯,著作有《文家書》《勸》,為千古第一名臣。”
她們兩人看向奎念弱,奎念弱抽出一張國士牌,眨了眨眼睛道:“我用高祖,高祖的功績是……他統一了輝耀?”
“你可以得更加肯定點。”林雪忍不住笑道:“我先來……殺。”
“閃。”
“錦囊牌,公子獻頭。”
“無懈可擊。”
“錦囊牌,養兵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