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她想用這種方式留住人心,獲得一定程度上的忠誠。
修仙界的宗門就是這樣,給予一些功法來增強外層弟子和附庸們的歸屬感和忠誠心。
在這個世界裡,給予他們在彆處很難學到或者要花大功夫才能學到的知識和技能一樣能起到類似的效果。
“既然你認為劉不舊有能力,那麼在遇到一些問題時,可以參考他的意見。
另外,問一下他有什麼想要的,如果不過分,就答應他。
好了,這事就這麼解決吧,接著說其他的事。”
苗青回過神來,有了木婉青的話,心裡也有了底氣,臉色和精神都好了很多。
“第二件事,就是找回被賣的孩子這事,孩子沒找到。
馮大眼和楊誌十天前就動身去了那個村子找了買家贛山村的錢老頭,錢老頭說孩子跑了。
兩人在威逼利誘錢老頭都是這般說辭,在錢老頭家守了幾天,在贛山村打聽了幾天都沒得到有用的消息。
又去了孩子家在的山村找了幾天,也是沒有消息,沒有蹤影,完全不知去向。
他們已經找了十多天了,都找到到周邊的村子裡去了,還是沒有消息。
估計,想找回孩子,是難了。”
木婉青默然,這個結果她也早有預料。
“讓他們接著找下去,儘心去找。如果一個月後還是沒有收獲,就算了,讓他們到藥坊來做事。”
苗青心中也滿是歎息,周興已經給他講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可憐那個被賣掉的孩子,也痛恨陳家那兩個人渣。
“第三件事,就是孩子的父親和祖母陳生寶和陳婆子。
這種人貪婪又沒有人性,輕易不會知足,那天周興告訴我之後,我就找人盯上了這兩人。
這兩人先是在奴隸市場那邊轉了幾天,似乎想買個女奴,但是因為價格一直沒買到。
他們看的那些都是年輕漂亮的貴價女奴,但卻隻肯出五兩銀子,自然買不到。
後來陳生寶便流連花街柳巷,這幾天又去了賭坊,我的人聽到陳生寶在賭坊吹牛說,家中有有錢親戚。
我怕他日後輸狠了,不管是他還是賭坊,都有可能去找木姑娘親人的麻煩。”
木婉青皺眉思考,這確實是個問題,要是隻有陳生寶和陳婆子倒還罷了,左不過打一頓威脅一番的事情。
但若是牽扯進去賭坊,這問題便有些大了。
苗青見木婉青為難,主動給出建議,
“或許可以托個說的上話的人給賭坊打聲招呼,把陳生寶的情況說一說,讓賭坊的人不必在他身上費心力。
隻不過,現在說得上話的人不太好找,前陣子官府新長官上任,把不少地頭蛇地痞無賴都送進大牢裡去了。
若是之前,那婁倉還在的時候,隻消出點錢,他派個手下去說幾句話便能解決。”
木婉青眯起眼睛,“婁倉進去了?”
她想起來時在牛車上那群八卦的人說的話,如果婁倉自身難保,那麼木婉婉身為婁倉的妾,確實有可能淪落到花街去。
這可是比和離、休妻更丟臉的事情,族裡若是出了這種事,是要影響整個家族女孩子的婚事的。
出了這種事,木老二一家怎麼也沒動靜,是不知道,還是不打算管?
木老二這個親爹都不管,她一個堂妹就更沒必要管,更何況他們之間早就沒什麼因果牽扯了。
左右都已經在合計劉氏和離的事了,等和離之後,木家的一切與她們又何乾?
這事完全可以撒開手去。
至於賭坊這事,婁倉進去了,但李三不是還在嗎?
這事李三該是能說得上話的,晚些時候去找李三說一聲就行了,他應該會願意幫這個忙。
他會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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