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七爺。”
“七爺?”
鄭氏疑惑道,她和離之前,可從不知道溫府還有這麼一位七爺,難道是這幾年剛生下來的?
她覺得不對,溫老爺子不是那般人,當然這也說不準。
不過,女兒得到叔輩的禮物認可,總歸是件好事。
溫婧沒有和鄭氏說溫七的事情,下人們也知道的不多,不敢胡說,鄭氏便想當然的以為‘七爺’隻是個七八歲的孩子,覺得送來的多半是些吃食玩具什麼的。
看到樣貌標誌辦事妥協花桂時,還很是愣了愣神。
“鄭夫人好。”
花桂規矩地給鄭氏行了禮,主動向鄭夫人說明來意,
“我是七爺身邊的大丫鬟花桂,是來給婧小姐送七爺的見麵禮,昨日七爺未帶,今日托我送來。”
鄭氏雖心有疑惑,但禮數是不缺的,連忙把人往院裡請。
“麻煩姑娘走這一遭了,姑娘生的標誌,這錢拿去買些脂粉塗。”
“謝鄭夫人賞。”
鄭氏笑笑,問道,
“七爺這送的是什麼呀?”
“七爺聽說婧小姐就要大婚,故而送了一套頭麵,一套四寶。”
鄭氏一驚,怎得剛剛聽那意思,這是初次見麵的見麵禮,怎麼一送送兩件,莫非是品相一般,湊兩件才好拿出手?
但瞧這大丫鬟的模樣,這七爺可不像是過那等苦日子的人。
她帶著滿心疑慮看著下人們打開了那兩件禮物。
霎時,一套精致華麗的紅玉頭麵和一套齊全的文房四寶就出現在她麵前。
文房四寶不太好判斷,但作為貴夫人,她一件到這頭麵就知道這價值不菲!
頭麵這東西,就算是純金的,一套下來也得千餘兩,更何況這套,格外精美,紅玉通透,是少見的好東西,比她給溫婧準備大婚用的那套還好!
要知道,她為自己的女兒可是下了血本的,那套頭麵可是花了小一萬兩銀子呢!
這位七爺一出手就是一萬多兩銀子,實在是……
“這實在是太貴重了,阿婧不能收。”
鄭氏正與花桂推辭著,聽到動靜的溫婧從屋裡跑出來,見到花桂,當即興奮地問道,
“我七叔找我?”
花桂與溫婧打了招呼,然後就順勢留了,隻留下母子二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見自己女兒恢複了活潑,鄭氏當即也變回前幾日那強勢的模樣,
“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婧把她知道的都說了說來,這才得了機會把玩頭麵和文房四寶。
鄭氏思索了一番後,說道,
“阿婧,你要聽你二伯的,彆給你七叔惹麻煩。
還有,以後你七叔要是有什麼麻煩,你得站他那邊,知道嗎?”
“知道知道。今天都三月底了我自己的婚事都忙不過來哪裡顧得上彆的?
至於以後幫七叔的忙,那是必然,我還打算給她介紹個漂亮姑娘呢!
可惜,沒有七叔漂亮,但這已經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