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喜歡麼?”
溫七剛剛醒來,在有著愛人風格的房間裡,看到深愛的人笑著坐在身旁,並捧出精心準備的禮物,徐徐訴說著禮物背後情誼的時候,他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覺得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時候了。
春日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愛人的絲綢般的烏發上,微晃到他的眼睛,給人一種分不清夢境現實、今夕何夕的虛幻感。
好似他不是在愛人家做客小睡片刻,而是成婚多年,恩愛已久的美滿日常生活……
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無比享受這一刻的時光,無比希望這美好永遠不要結束。
希望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不讓人如願。
他剛剛將那玉瓶收到懷裡,還沒捂熱呢,那個管家就來通報事情,還是神神秘秘把木婉青拉到一旁去說的那種。
他舒展著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在木婉青看過來之前才複又舒緩下去。
不能能讓她發現這些。
木婉青倒沒有皺眉,隻是一直若有所思。
她回到溫七身邊坐下,想了一陣,然後附到溫七身側,輕輕說了幾句話。
溫七在她靠近的時候就抓緊了輪椅的扶手,感受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畔頸側,心臟不受控製的跳的飛快,耳朵也後知後覺的紅了起來。
要不是木婉青退的早,要不是溫七故意低頭讓頭發垂落遮蓋住,隻怕兩人要麵臨一陣不小的尷尬場麵。
現在即便沒有尷尬,溫七的反應卻也一時平複不下來。
好在,其他人都很識趣,見兩人忽然靠的這麼近,隻以為在說什麼悄悄話,退的更遠了。
溫七努力平複了一番,耳畔還是熱熱的,......
但好歹心跳恢複了正常。
不然,以剛剛那種劇烈的跳動程度,再持續一會兒隻怕他會原地發病,那真是、不太能接受。
“你說,有人想見我?”
“嗯。”
“他說與我是故人?”
溫七眼睛微微眯起。
溫七這個身份本就是虛構出,實際不存在的,哪裡會有什麼故人?
至於他本來的身份,因為他的病,與他有過交集的人並不多,更何況‘他’早已經死去多年,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這人要麼是騙人的,要麼是另有隱情……
這事需要好好想想。
木婉青也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打算把這事告訴溫七的。
兩人的關係現在很好,但是她不確定再攤開她早就見過他的畫像這事之後,會不會對兩人有什麼影響。
但是,劉善那麼大個人,總不能就一直這麼藏著。
搞死,那更不能,這是自找死路,遠比被他知道自己見過畫像早就知道她來的更嚴重。
所以,一番權衡之下,她選擇把這件事告訴溫七,順其自然。
木婉青推著溫七回到主人間,同時讓劉不舊去把劉善請來相見,暗示劉不舊和劉善都有分寸些,不要搞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主人間隻有他們兩人。
溫七為了活躍氣氛,主動問起她對於這屋中裝飾的看法,問她以後想住什麼樣的屋子。
木婉青剛說了幾句,劉不舊就在外麵敲門通傳說,人帶來了。
溫七麵容微微不悅。
木婉青看了他一眼,在他點頭後,開門放劉善進門來後很快又關好了門。
在引......
劉善往屋裡走的時候,她一直戒備著劉善暴起傷人的可能。
結果並沒有用上,在劉善見到溫七的那一刻,劉善就立即單膝跪地,
“永安……”
“善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