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在哪兒?”頭頂傳來謝斐如死神般陰冷的聲音,魏小琴嚇得打了一個激靈,渾身的汗毛豎立,頭皮發麻,額頭豆大的汗珠唰唰直下,屏著呼吸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整個人止不住的戰栗著。
魏小琴帶著幾人來到了旅館,旅館老板在幾人威脅下,哆哆嗦嗦的拿著鑰匙上樓開門。
門打開時,蔣徽的褲子正脫到一半,他驚恐的看著謝斐幾人,還沒反應過來,肚腹上就被狠狠打了一拳,緊接著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然後謝斐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提起來,再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拖著他朝牆角走。
蔣徽的臉色鐵青,脖子被勒的快要斷氣了一樣,他雙手掙紮著扒拉謝斐的手臂,嘴裡還不斷發出乾嘔的聲音。
就在他眼前發黑要暈過去的時候,謝斐鬆了手,蔣徽急促的喘息著,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肚子又被謝斐曲膝使勁頂了好幾下,蔣徽身體裡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絞成一團,他痛得眼淚鼻涕嘩嘩直流,心口仿佛火灼燒一般,下一刻,他的喉間溢上一股血腥味,伴隨著滿嘴的口水吐了一地。
蔣徽一邊嘔著血一邊低低哀嚎著,等謝斐收了手,他已經如死狗一般倒在了牆角,腦子裡一片模糊,渾身上下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身體了。
謝斐拍了拍手,轉身之前再次使勁踢了他一腳,蔣徽身子不穩,直接一頭磕到牆上,眼前一黑就昏死了過去。
門口的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謝斐打橫抱起床上昏迷的蘇音走到門口,瞥了眼瑟瑟發抖的旅館老板,淡淡道:“給我開一間乾淨的房間。”
“是,這邊請。”旅館老板戰戰兢兢的點點頭。
謝斐頭也不回對周誌威幾人說:“把他們兩人捆到一起,我待會兒來處理。”
魏小琴瞪大了眼,嘴一張就要驚呼出聲,羅江手起刀落,她悶哼一聲就昏了過去。
謝斐安置好蘇音就出了門,旅店老板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走到關押蔣徽和魏小琴的門口時,他垂下眼眸看了眼旅館老板,問道:“明白什麼人活得最久嗎?”
旅館老板心裡有些害怕,聲音顫抖著回道:“還……還請您明示。”
“識時務的人,懂嗎?”謝斐輕聲道。
旅館老板立刻明白過來,他恭敬地低下頭道:“您放心,今日這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您有任何吩咐我也一定照辦。”
謝斐滿意的點點頭,道:“你先下去吧,有人找我就直接讓她們上樓來。”
……
打開門,屋子裡周誌威幾人正在玩著手機,牆角處蔣徽和魏小琴還昏迷著,見謝斐進來,劉硯兩眼發光,殷勤的道:“哇,老大,你剛剛真是帥炸了,我對你的崇拜簡直……”
見劉硯要打開話匣子了,楊傑連忙打斷道:“石頭,先說正經事。”
“哦。”劉硯鼓鼓臉,乖乖退到了一邊。
“你準備怎麼解決他們啊?”楊傑揚揚下巴指了下角落的兩人,接著問道。
謝斐笑了笑,不置一詞。
幾人便知道他已經有了主意,不再追問。
過了一會兒,旅館老板帶著一群女生上來了,屋內幾人一看,赫然便是前不久才剛出院的蔣徽後援團團長及其手下。
為首的女生走到謝斐麵前,諂媚的笑道:“斐哥,我來了。”
謝斐點點頭,淡淡道:“找你來是給你一件任務,做好了,你我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斐哥,您儘管吩咐,我保證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為首女生鄭重道。
謝斐微笑著道:“我記得你校外好像有一群黑/道兄弟?”
女生討好的笑笑:“他們就是一混吃混喝的小混混,算什麼黑/道啊。”
“無所謂,這兩人賞給他們,給我好好伺候,而你們的任務就是拍照錄像,然後散布出去,懂嗎?”謝斐擺擺手,朝角落指了指。
女生們視線順著看過去,發現狼狽的蔣徽時都驚呆了,為首女生心下直顫,強作鎮定道:“這……”
“怎麼,舍不得嗎?”謝斐輕聲問道。
隻一瞬她就回過神來,強笑著道:“舍得,沒什麼舍不得的,斐哥您看得起我,我絕對給您辦得妥妥當當。”
“那好,就交給你了。”說著,謝斐理了理纖塵不染的衣服,起身離開了,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詭異至極的笑容,淡淡道,“可彆讓我失望啊。”
誰都沒發現,窗邊的茶幾上一個小小的熏香瓶正幽幽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
兩日後,一件特大未成年聚眾淫/亂的案件被新聞曝了出來,視頻裡的少男少女們大聲呻/吟著,姿勢各異的搖擺晃蕩著,警察連忙上前拉開幾人,誰知他們都死死抱住對方不撒手,哀嚎著湊成一團,再被警察拉開後,難受的厲害的少男少女們立刻攀住身邊的警察,用自己裸/露身子去蹭,去磨,嘶啞的聲音顫抖的叫著……
雖然被打了碼,可是那日在現場圍觀的人不在少數,緊接著學校裡各種流言蜚語接踵而來——
“我聽人說,他們的身子都做的破敗不堪了還沒儘興,被警察拉出來時還四處找東西,那個魏小琴還因為纏著警察不放,被狠狠打了巴掌呢,結果還是不知悔改,找不到東西就用自己的手……”
“對對對,那天我來得早,親眼瞧見了,真沒想到平時乖乖巧巧的人居然那麼淫/蕩,對了,我還看見蔣徽了,他上警車時雙手還在身上擼著,嘴裡還念叨著‘我要我要’,那樣子彆提多香豔了。”
“你們不知道吧,我得到最新消息,他們這群人不知吃了什麼,亢奮的不行,醫生都打了好幾次鎮定劑,沒一會兒他們又嚎叫起來了,警察實在沒辦法,就把他們關在一個監牢裡,讓他們互相滿足……”說到這兒,那人頓了一下,賊兮兮笑了兩聲,“皮都破了還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