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汐是睡得心安理得, 毫無負擔了, 殊不知岑宴被她騷擾得一夜都沒有睡著,幾乎是睜著眼睛等到了天亮。(搜索每天得最快最好的更新網)
無他, 童汐太得寸進尺!
一開始睡覺還好端端的,老老實實,保持平躺不動,用他的手當人形暖爐自動發熱,彼此也算是相安無事。
結果睡著之後她就開始放飛自我,又是抱他又是枕著他。
他是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抱著這麼一個溫香軟玉,心裡能沒有點想法嗎?嗬,這麼說簡直是自欺欺人。
岑宴也不是有想法就想做什麼的男人,但這個距離確實比較危險,所以他深思之後,將童汐這個危險人物從懷裡推了出去。
這樣做的時候,岑宴慶幸的是他的手恢複得七七八八,最起碼將童汐推開還是沒問題的, 不然……
事實上,就算將人推回她的位置, 也不一定見效。
畢竟這是她的習慣, 若沒有岑宴這號人物出現在童汐床上, 她抱著枕頭也沒有任何問題。
但怪就怪在他取代了枕頭, 還自動發熱。
睡夢中的童汐本能地又尋著熱源過來, 如八爪魚般抱住了他, 這時他們之間的接觸麵積更廣,她睡著了毫無知覺,但他的手卻不小心碰到她柔軟的胸口。
童汐這具身體並不喜歡運動,但是為了保持身材一直很克製飲食,所以很瘦。
她腹部也平坦,但沒有腹肌馬甲線,因而貼在她腹部時,他感覺到一股非同尋常的柔軟。
在車禍之前岑宴雖然是個工作狂,但是他每周會抽出五天的時間雷打不動地運動,所以一直是有肌肉的,而且還是硬邦邦的肌肉。
乍一碰到完全不一樣的腹部,他還愣了一下。
但跟胸口比起來,腹部皮膚的柔軟又算得了什麼?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岑宴這會兒不但想改變主意回家睡覺,還想在睡覺之前去洗個冷水澡。
到後麵,不堪童汐騷擾的岑宴抽掉了他的枕頭,將枕頭塞到她懷裡,果然這樣一來,童汐就安分多了。
而這會兒,外麵的天色也開始蒙蒙亮了。
——
不知道是不是明姨的雞湯放了藥材,童汐竟然覺得喝完之後肚子好像沒那麼痛了,這一晚上也難得睡了個好覺。
神清氣爽地睡到了十點鐘。
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懷裡抱著個枕頭,而旁邊的岑宴腦袋下光禿禿的。
童汐看看枕頭,又看看岑宴,心裡直打鼓:不是吧,她有這麼凶殘,睡夢中跑去搶岑宴的枕頭?
為什麼她完全沒有印象?
就在此時,旁邊的男人也緩緩睜眼,於是兩人的視線就此對上。
岑宴隻睡了幾個小時,因為沒有枕頭也睡得不舒服,眼睛下麵一片青黑。童汐跟他徹底相反,因為一夜好眠,容光煥發,皮膚嫩得快能掐出水。
見他醒來,童汐表情訕訕地鬆開枕頭,“嗨,你醒了,早……”
這聲早安說得無比尷尬。
“嗯,早。”
童汐覺得岑宴這聲音莫名的冷淡,聽得她心頭直打鼓,“咳咳咳,我說過我睡姿不好的,但是沒有想到我還會搶你枕頭,對不起呀。”
作為一個過錯方,她自覺理虧,難得在岑宴麵前低聲下氣地道歉。
岑宴表情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將她昨晚埋怨的話一字不漏地複製回給她:“沒關係,家裡的房間這麼大,家裡的床這麼柔軟,誰想得到我會跑到個這麼寒酸的小旅館來湊熱鬨呢?我自然不會怪你。”
如此陰陽怪氣,換了以前,童汐那小暴脾氣肯定忍不住要懟他的了。
可她這會兒看到枕頭就心虛,又哪來的底氣懟人家?
“嗬嗬,好像有人在敲門,可能是桑桑,我去看看。”童汐說完,一溜煙下了床,外麵的不是桑桑又還有誰?
“汐姐你起床了呀?昨晚睡得好嗎?”
童汐摸了摸腦袋,有些疑惑,“還可以,為什麼你會這麼問?”
剛剛獲悉岑宴身份的桑桑眼底強壓著八卦的光芒,“沒事沒事,我就關心關心,汐姐既然你醒了那就好,你先洗漱,我等要出發的時候再過來。”
青姐都說了,裡麵那位是汐姐夫,讓她一定要當上帝一樣對待。
既然如此,她當然不能在房間當電燈泡。
“哦。”童汐一臉懵逼地將桑桑給送走了。
卻很快又迎來另一個,岑宴的保鏢阿山。
阿山提著兩個袋子,礙於身份不方便進去,便一起交給童汐:“大少奶奶,這是少爺今天要穿的衣服,這是少爺讓我準備的早餐。”
雖然這會兒酒店走廊沒有人,但童汐還是被他大喇喇叫自己大少奶奶的舉動給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