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竹月見她如此自信,一時竟無話?可說。
段妙和施竹月到了教場,楊爍正坐於高台之上,看到段妙過來,立刻起身給她讓了位置,拱手道“屬下?參見教主。”
段妙輕撫著裙擺坐了下?來,明晃晃的太陽正照落下來,有些耀眼,段妙微眯起眼看著教場中央正在比試的兩人,問到“如?何了?”
楊爍道“回教主,現在第一場比試,若是輸了的便會被淘汰,勝出的則可以留下?,進行?第二場比試。”
段妙往椅背上靠了靠,場上的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顯然那個子?高大的占了上風,粗壯的手臂一揮就將另外那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男子給打飛了出去。
那瘦弱的男子直接被打出了數米遠,趴在地上動彈不得,握在手中的雙刺也飛了出去。
這?一下?,段妙隻看
著都覺得渾身骨頭痛。
她原以為那人必然放棄了,卻不想片刻之後他竟咬著腮幫子?,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抬手一把抹去唇角的鮮血,大吼一聲朝著那個大個子?衝了過去,猛得撲倒了那人身上,然後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大個子?吃痛喊了出來,抓住了那人的肩膀試圖將他?甩出來,可那人卻死死的勒住了他?,狠狠的咬住他?的耳朵就是不鬆手。
段妙被這一幕嚇了一下?,鮮血順著那人的耳朵流了下?來,再咬下去耳朵都快咬下來了!
段妙坐直身體,對楊爍道“讓他們停下?來!”
楊爍雖不明就理,卻還是命弟子?將兩人給拉開了。
那大個子捂著鮮血直流的耳朵,恨不得要衝上去講他?抽經剝皮“你這?小兔崽子,爺爺要你的命!”
瘦弱的男子則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
段妙上下?打量了他?片刻,才命人將他?帶了上來。
男子跪在段妙麵前,垂著頭低聲道“參見教主。”
段妙彎下身子看他?“把頭抬起來。”
男子似猶豫了一下?,才緩緩的抬起了頭。
段妙看著他?從唇角溢出的鮮血皺眉道“先把血擦了。”
那人粗魯的扯著衣袖在嘴上來回的擦了擦了。
段妙審視著他?,慢慢的開口“你是女子?吧。”
雖然她裝扮的很像,聲音也故意壓粗了,衣服的領子?又恰好蓋住了喉結,可是她剛才俯身看她的時候已經觀察過了,她沒有喉結,而且耳垂上還有細小的耳洞。
跪在地上的人渾身一震,隨即又故作鎮定的啞著嗓子?道“教主說笑了。”
段妙托著下?巴,指尖輕點著粉腮,悠悠道“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扒下?衣服看看就知道了。”
見她還是死撐著不說話,段妙微直起身子,道“來人。”
“不要!”跪在地上的人終於撐不住,驚慌失措的看著段妙。
段妙挑了挑眉,手一揮讓上前的兩個弟子?退了下?去。
楊爍見她竟真是女子?,皺眉道“教主,不如?先將此人關入地牢,再細細拷問。”
段妙微哼了一聲“等你查?本座將此事交給你辦,你就是這麼辦的?”
楊爍不敢
再說,退到了一邊。
段妙看著跪在麵前的人道“本座給你個交代的機會。”
“我叫駱慕雲,是驪安郡駱家堡駱永林之女。”駱慕雲低垂著頭,捏緊了拳頭,雙眸充血一字一句道“兩個月之前,陳安,也就是我的姐夫,毒殺我的父親!囚禁我姐姐!”
段妙了然的點了點頭,怎麼又是血海深仇,一點新意都沒有,
駱慕雲再抬起頭時已是淚流滿麵“那個畜生?!那夜他?企圖侮辱我,我姐姐為了救我……為了救我……我一定要殺了那畜生?報仇!”
段妙不為所動的問道“江湖上的門派那麼多,為什麼要來聖月教?”
駱慕雲道“我等不了!陳安的武功很高,即使是再練上十年也報不了仇,我知道貴教有一門攝魂術。”
原來是為了學施竹月的攝魂術,段妙忍不住心裡?在嘀咕,怎麼就不想學毒術呢?不由得感概,看來除了莫桑,她真的收不到第二個弟子?了。
段妙對駱慕雲道“殺負心漢?倒是有點意思。不過這?都是你的一麵之辭,本座如?何信你?”
駱慕雲道“教主大可去查,小女子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段妙微撅起嘴,不滿道“不需要你教本座做事,來人,先將人壓下?去,待查明後再定奪。”
兩個弟子?將駱慕雲壓了下?去,段妙轉眼看向楊爍,幽幽道“你不是說所?有弟子?都是調查過底細的麼。”
楊爍神色一緊,解釋道“回教主,按幾個舵主說的,這?些人確實都是差過底細了,隻是不知怎麼會被她混進來。”
施竹月問楊爍“這?是哪個舵主送上來的?”
楊爍想了想道“是溫啟。”
施竹月挑眉“這?就難怪了。”
段妙不解看向她“這?話?怎麼說?”
“教主有所?不知,這?溫啟送來的弟子?各個都是樣貌俊秀出眾的。”施竹月莞爾一笑“他?估計是為了討好教主,所?以見到模樣好的,就連查都沒怎麼查,直接送過來了。”
段妙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翌日,段妙用了午膳後又想去找幾個長老打馬吊,卻被匆匆趕來的弟子?告知:幾位長老身體不適。
段妙一撇嘴,不就是輸了幾局牌麼,怎麼還病上了,那麼輸不起。
後山的一處山洞內。
“杠!”顧長老中氣十足的喊道。
陳長老道“都躲到這兒了,那小魔頭總找不到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非賣品”送出地雷5個,“魑魅魍魎”送出地雷2個,“38890126”送出火箭炮1個,“鬱裡”送出地雷1個。
感謝“鬱裡”送出營養液2瓶,“魑魅魍魎”送出營養液30瓶,“呼哇呼哇栗呼哇呼哇露”送出營養液5瓶。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