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生氣,你看你都不喝酒改喝茶了,肯定是氣糊塗了。”
段樞白:“……”
並沒有這種事。
他捏了捏蕭玉和的臉,“今天是你的生辰之日,我本來不想弄成這樣的。”
“夫君,我錯了。”
段樞白歎了一口氣:“我也有錯。”
“不,是我的錯,我不該拉著這群無關緊要的人來煩你,本來打發這群美人,就是我這個主君應該做的事,我失責了,你罰我吧,就算你對我用家法我都毫無怨言,夫君,我錯了,要不我去找回那根細棍,你打我吧。”
蕭玉和自暴自棄閉著眼睛認錯。
段樞白看見他這幅“隻要你不生氣你打我罵我都無所謂”的樣子,差點給氣笑了,他認真看看向蕭玉和的眼睛:“玉和,以後不許說這種傻話,上次親手打過你之後我一直很後悔
……”
蕭玉和握著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裡畫圈:“夫君你打的不疼的,我犯了錯誤,活該受罰。”
“我知道其實你心裡更難受。”
段樞白把他抱進懷裡,“這是原則問題,我不該打你,那一次之後我就在心裡發過誓,我再也不會對你動手。”
蕭玉和貼在他的胸膛,在上麵蹭了蹭,小小聲說:“你可以不動手,動其他的……”
說完之後,坐在大腿上的他往偏下的那個地方磨蹭了一下,段樞白抽氣一聲,覺得他家玉和已經越來越大膽,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紅著臉不許他在廚房裡動手動腳的白胖胖。
段樞白抱著蕭玉和的臉揉了揉,在揉紅了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我真的沒生氣,生誰的氣也不會生我家玉和的氣。”
“你這樣子,我會恃寵而驕的。”蕭玉和終於也笑了出來,抱著段樞白的臉,在上麵也親了一口。
“你啊,哪天不驕?”
蕭玉和滿臉笑著窩在段樞白懷裡蹭,活像一隻調皮的小奶狗,段樞白伸手抱穩他,怕他把自己摔下去。
蕭玉和很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就不覺得那個若寧長得像某個人嗎?”
段樞白挑了挑眉:“長得像誰?”
蕭玉和一指自己,他心底很想知道,段樞白是如何看待與自己樣貌相像的簫若寧。
段樞白笑著搖了搖頭。
“你覺得我們不像嗎?”
“你們不像,反正我沒看出什麼相似的地方。”
蕭玉和眨了眨眼睛,“可我自己怎麼覺得一點像?”
“估計是你眼瘸,你自己就是個大夫,給自己治治。”
“你才眼瘸,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我作為一個大夫,給你治治還差不多。”
段樞白抱著他的臉,左看看又看看,“你們哪裡像了?你看看你的眼睛,這麼漂亮標誌性的狐狸眼,輪廓這麼深,我還從沒在其他人臉上看到過。”
蕭玉和的這一雙狐狸眼極其出眾,勾心奪魄的,你要是看著他的臉,就總是不由自主被他的眼睛吸引過去。
“你這雙眼睛最特殊,尤其是哭起來的時候,最好看……“
蕭玉和掰開段樞白的手,讓臉蛋從對方手中脫離,聽了段樞白的話後,眼睛慢慢凝成一條線,再次心生疑竇,“你就是在陽城那個漏風的小破屋裡開始喜歡我的吧,你一直記得我哭的樣子,明明之前還在罵我呢,看見我哭了就馬上心軟了,那個時候,我是不是已經哭進你的心了?”
“所以你在我喜歡你之前,就已經喜歡上了我,隻是你不知道而已對不對?”
段樞白:“……”
不知道為什麼,蕭玉和總是執著的想找到或者確認段樞白早就喜歡上了他,好像確認了這件事,會讓他極其高興。
這種相似的話,都說過好幾回了。
說的段樞白自己,差點都要信了。
段樞白正要開口說話,“你——”你知不知道你還有其他哭著的時候?
蕭玉和仿佛搶先知道了他要說得話,徑直耍賴道:“今天是我生辰,你就承認了吧,讓我開心開心。”
段樞白無奈:“行行行,是是是,你說的對,是我當初看見你第一次哭了的時候就動了心,再也忘不掉你了成不成,滿意了沒有?”
段樞白覺得蕭玉和已經深諳洗腦秘訣,見縫插針洗腦傳-銷,再用不了幾次,段樞白都要對自己說的話信以為真了。
不過當時,他的確是因為蕭玉和的淚眼怔了一回。
蕭玉和的話,也說得通,會不會是他心底喜歡了,隻是沒有發覺?
段樞白:“……”
完了,他自己好像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