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居然是發展到了這一步,不僅僅是讓戰隱有些驚訝,甚至於就連北秋洋此時也是眉頭緊皺,藥神白自虛見狀,淡淡地說道:“嘯兒,你此番前來畢竟是客人,雖說是身份尊貴,卻也是不得放肆。木涵也算是我的弟子之一,他的要求,並不算過分,我自然也是會幫他的。”
藥神白自虛的話份量很重,木梨與龍一此時都是不敢太過於放肆了,龍一想了想,淡笑道:“藥神白自虛前輩,藥王穀在大陸上有著非同尋常的地位,這是大家都十分尊敬的。然而,此番畢竟是木族的事情,還望藥王穀不要插手為好。”
“哈哈哈!龍一,我藥王穀自然是不會插手,但是,你龍族難道要插手嗎?據我所知,龍族向來與五靈族也是沒有太大的瓜葛,難不成,三大神獸族還要收服五靈族之一的木族嗎?”
藥神白自虛不愧是藥神,不過是簡單的兩句話,讓龍一啞口無言。此番有著龍一與北秋洋相保,木梨才可以在這一場大典之中掌控木族,但是,朱嘯與戰隱顯然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如今已經是形成了一種對峙,在這種對峙之下,隱隱已經是形成了一種製衡。但是,這種製衡卻也是出現了兩個變數。第一,北秋洋並不算十分強大,雖然身後有著北家這樣一個強大的家族,但看得出來,北秋洋並不想真正得罪朱嘯與戰隱;第二,那就是藥神白自虛,藥神白自虛雖然看上去十分公允,但說到底,藥神白自虛都是站在朱嘯這邊的。
木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樣的製衡並不是真正的製衡,現在還有亡神家族的素人沒有說話,木梨朝著素人抱抱拳,道:“此番居然是鬨到這種地步了,真是讓亡神家族的素人見笑了。此番我們若是再做爭執似乎也是無益,不妨有素人來做決定吧!說到底,今日還是我木族的大典,木涵的事情,還是容後再議吧!”
木梨最後一句話卻是說給朱嘯聽的,但是,不待木梨說話,朱嘯卻是搖搖頭,淡淡地道:“不管素人做出什麼樣的決斷,今日這件事情都是家師與木族之間的事情,與他人無關。大典,就是要解決家族最大的事情的,現在正是一個好時機。若是木族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複的話,那今日木族的大典也就沒有辦法展開了。”
朱嘯已經是鐵了心要翻出這件事情了,而且,朱嘯的針對性很強,木守倒是很清楚現在要做什麼,朝著朱嘯抱抱拳,道:“深淵之主,這件事情,確實是我木族做錯了,當初的決斷,也是幾個高層做出來的,我木守,願意像木涵低頭認錯。”
說到底,現在所有的矛盾都已經是變成了朱嘯與木梨之間的矛盾了,木守不過是推波助瀾。此番木族的大典,本就是木梨要蓋過木守的風頭,將家族家主之位搶過來的,可是,突然冒出來的朱嘯卻是給了木守機會,倒是將木梨逼到了絕路上。
當初決定將木涵趕出家族,叫得最凶的也就是木梨,此番朱嘯口口聲聲要討回木涵所需要的一切,也就是要木梨為這件事情負責,木梨不會輕易讓朱嘯得逞的,淡淡地回道:“深淵之主實力強大,我也是不敢與深淵之主強辯。隻是,這裡畢竟是木族,深淵之主要在這裡興風作浪,我木族可是不答應。”
“深淵之主,還望你自重!”一個身著玄黑色鎧甲的人出現在木梨的旁邊,身上一股肅殺之氣,朝著朱嘯抱抱拳,並沒有幾分尊敬。
此人身上流轉著木屬性元氣,但是,身上卻也是帶有幾分血氣在其中,實力居然是達到了九星武修羅的巔峰,朱嘯正在打量著這個人,藥神白自虛的聲音卻是在朱嘯的腦海之中響起來了,道:“嘯兒,木梨之所以可以在木族興風作浪,很大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人。此人乃是木族的至強者,掌控著木族絕大部分的戰力,名為木林森。若是你想要對木族做些什麼的話,需要打敗此人才行。”
藥神白自虛看出來朱嘯此番是故意前來找事的,因此,將木林森的情況告訴了朱嘯。
木林森倒向了木梨,讓木守成為了一個空架子,見到木林森現身,木守冷漠地說道:“木林森,此處沒有你什麼事情,還不退下。”
“稟報族長,現如今有人來攪鬨我木族,族長理應全力抵擋,但族長不僅僅沒有這樣做,反而是出言幫助,族長心思,實屬背叛了我木族。此番木梨大長老在這裡據理力爭,為我木族尊嚴考慮,本座不得不出手了。若是族長要懲罰的話,也請等到大典結束之後。”
木守瞪了木林森一眼,卻也是不敢怎麼樣,木林森現身,讓木梨也是十分欣喜,木梨朝著朱嘯抱抱拳,說道:“深淵之主,當初木族決定讓木涵離開木族,也是因為木涵等人確實是有著不端的行為。被驅趕出木族的人想要回到木族,原是不行的,但是,木涵畢竟是深淵之主的師父,麵子我們不得不給到深淵。深淵之主若是想要討回什麼話,就請與木林森一戰,若是深淵之主勝利了的話,深淵之主的吩咐,我等自然是照做。”
事情到了這一步,確實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了,但朱嘯卻也是無所謂,點點頭,道:“那好吧,就依你之言,若是這場戰鬥我勝了的話,那我就扭下你的腦袋,用你的鮮血洗刷當初你犯下的過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