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到了最後的時候還是不得不一戰的話,那這對於朱嘯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消息,朱嘯想了想,淡淡地說道:“戰隱,若是真的不得不一戰的話,最好也是可以將戰場轉到其他地方,不然的話,隻怕是會鬨出麻煩的。”
戰隱自然是很清楚這一點,也是點點頭,不過,這時候朱嘯卻是發現藥神白自虛居然是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在藥神白自虛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藥神白自虛的大名可是相稱大陸的,戰隱等人也是紛紛起身,朱嘯恭敬地朝著藥神白自虛抱抱拳,道:“藥神前輩,沒想到居然是可以在古榕城遇到你。”
藥神白自虛對於朱嘯還是十分滿意的,不過,藥神對於時常掀起戰爭的戰家就有些排斥,此番朱嘯現身在戰家的拍賣場之中,而相陪的又是戰隱,藥神白自虛眉頭微微一皺,道:“朱嘯,你居然也是在這古榕城,難怪當我踏足古榕城的時候,會有一種激動的感覺,沒想到居然是你。聽聞你的師父木涵已經是成為了深淵的尊者,並且還將我藥王穀的白霓裳也是拐跑了,當初他可是答應要成為藥王穀的穀主的,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失信於我。”
朱嘯也知道藥神白自虛這樣說的目的不是在這件事情上,朱嘯趕緊說道:“藥神前輩有所不知,家師也是不得已才成為深淵的尊者的。家師亦是時常掛念藥王穀藥神白自虛前輩,隻是家師自知自己對不起藥王穀,所以,這才不敢再次踏足藥王穀的。”
對於木涵的事情,藥神白自虛也是一直都有著愧疚,此番朱嘯這樣說,更是讓藥神白自虛心為之一痛,他隻是搖搖頭,歎道:“也隻能寄希望於大陸趕緊恢複平靜,這樣的話,他倒也是可以繼續接任藥王穀的穀主。本來還希望你可以接替你的師父成為藥王穀穀主,但是現在看來,你隻怕誌不在此。”
“藥神前輩有所不知,家師木涵收我為弟子的時候,讓我一定要以丹藥為本,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一名煉藥師。日後若是藥王穀有什麼差遣的話,我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對於朱嘯的回答,藥神白自虛也是十分滿意,他看了看戰隱,開玩笑一般地表達自己的不滿,說道:“沒想到這個大陸最為強悍的戰家家主居然也是在這裡,隻要有著戰家的存在,這個大陸的紛爭隻怕是不會就此停止呀!”
戰隱豈會聽不出來藥神的責怪,對於藥神白自虛,戰隱也是十分尊敬,但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家族,戰隱還是笑道:“藥神此話隻怕是有失偏頗。藥神前輩很清楚,這個大陸的紛爭總是存在的,有時候甚至於為了一枚丹藥就可以導致一場大戰,卷入幾十個強者的戰鬥,有時候則是更加離譜,甚至於會是因為一株藥草,藥神前輩,我們不能說是這枚丹藥或者是這一株藥草錯了,藥神前輩,不知道晚輩說的對不對?”
“哈哈哈!”藥神白自虛當然知道現在是需要各大勢力都聯合在一起的時候,故而笑了笑,道,“戰隱,你倒是比戰橫江他們更加有意思一些。對了,這位乃是煉藥師白素,乃是我族後輩。白素,還不見過深淵之主朱嘯、戰家家主戰隱。”
白素此人給人一種純粹的感覺,在他的眼睛之中看不出來半點雜質,體內有著豐厚的火屬性元氣以及不俗的木氣,靈魂之力也是不弱,雖然年紀輕輕,卻也是跨入到了武皇的境界。可以在煉藥一途走得遠的煉藥師,一般都是心靈純淨之輩,這白素就是一個煉藥的好苗子,看他又在藥神白自虛的身旁,想來日後定然是成就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