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吞噬的隻是元氣,那朱嘯倒是不在意,朱嘯甚至可以讓赫本多吞噬一會兒.赫本他吞噬去的隻是一些元氣,赫本恢複之後對於朱嘯來說也不過是多了一個武師境界的敵人罷了,但這卻可以給朱嘯帶來一個兄弟,帶來一個幫手,朱嘯何樂而不為。但現在顯然不能放任不管了,若是黃旗死了,那豈不是讓朱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朱嘯身形一動,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赫本前麵。
正在瘋狂吞噬著黃旗元氣以及生命的赫本哪裡會注意到朱嘯,朱嘯出現在他麵前,他不由得一驚。眼下的他並沒有恢複,根本就不是朱嘯的敵手,雖然有些舍不得黃旗,可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抓起黃旗,直接就砸向了朱嘯。
朱嘯一把接過黃旗,此時的黃旗哪裡還是之前與朱嘯酣戰的黃旗,他臉上很大一塊都變成與朱嘯之前手上一樣的慘白色。這些朱嘯倒不是很在意,畢竟很快就能恢複。隻是黃旗的傷勢遠不止,光是被赫本抓住的這麼一會兒,黃旗的頭上一撮頭發直接變成了灰白色。若不是朱嘯當即就出手了,隻怕現在的黃旗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朱嘯靈魂之力瘋狂地湧向黃旗的身體,在黃旗身體之中探測一番,朱嘯將靈魂之力全部都撤了回來。探查了一番,朱嘯的臉上多出了一絲凝重之色。他低估了赫本的元氣了,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竟然已經對黃旗造成了如此大的傷害了。
黃旗傷得十分重而且也十分奇特,是朱嘯從未見過的。略微以沉吟,朱嘯靈魂之力一動,輕輕呼喚道:“師父,麻煩你老人家了!這個傻大個個性爽朗,我十分喜歡,眼下又正是用人之際,我希望他能為我所用,不要這麼快就死掉。”
木涵的聲音在朱嘯的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響起,他自是要抱怨一番,這才鄭重其事地說道:“嘯兒,你可知道那個病怏怏的赫本使用的元氣是哪一種!要是你弄清楚他使用的是何種元氣,想要救治這個傻大個倒也容易了不少!”
朱嘯不由得一驚,連忙問道:“師父,難道就連你老人家都沒有見過這種元氣嗎?他的元氣呈現出灰白色,擁有一股強悍的吞噬力,這樣的元氣確實少見!”
“少見個屁,我老人家什麼樣的東西沒有見過。莫說是這種元氣了,比他的元氣更加奇異千萬倍的我都見過!”吼了朱嘯一聲,又罵罵咧咧一會兒,木涵這才言歸正傳,道,“我老人家當然知道他的元氣,想要救治這個傻大個對於我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隻是我畢竟代替不了你,什麼事情你還是要靠你自己。”
木涵一邊說著,他藏身的納戒上一下子閃過一絲毫芒,朱嘯手裡一下子就多出了一個玉瓶。將玉瓶拿起來一看,朱嘯知道這正是療傷的玉龍丹。玉龍丹的療傷功效自是不用說的,隻是現在黃旗已經變成這樣子了,朱嘯還是有些懷疑玉龍丹究竟能不能保住黃旗一命,“師父,這真的有效果嗎?”
這一次木涵並沒有罵朱嘯了,隻是淡淡地說道:“眼下我身上也隻有這一枚玉龍丹了,眼下就將其交給你。憑著玉龍丹的神奇功效,自然能夠輕易保住傻大個的小命。”
木涵說的意猶未儘,然而他卻沒有說下去了。朱嘯很清楚木涵話說到這裡隻說了一半,而剩下的一半朱嘯也是知道個大概的。
思慮再三,朱嘯並未將手中的玉龍丹塞進黃旗的嘴裡,而是掏出了一枚回氣丹給黃旗服下。黃旗現在早就失去意識了,回氣丹雖也可以在轉化為他的元氣,但速度畢竟不會太快。曲指一彈,一團火焰落在了黃旗身上。
朱嘯竟然這樣做,眾人均是一驚,他們以為朱嘯這是要將黃旗的屍體都火化掉了。朱嘯心念一動,火焰瞬間將黃旗覆蓋起來。
火焰在黃旗身上停留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朱嘯張開嘴猛地一吸,所有的火焰全部被朱嘯一口吞下,朱嘯這才將黃旗放到一旁。
直到此時眾人也才反應過來,原來朱嘯並不是要將黃旗給火化掉,而是在幫助他療傷。之前有朱嘯要給黃旗火化掉想法的人不由得麵色一紅,頭也不由自主地低下了一點。
安置好了黃旗,朱嘯緩緩轉向赫本。被朱嘯再度盯上,赫本不由得感覺後背的汗毛都炸立了,不過眼前已經是你死我活之勢了,他自然不可能落了聲勢,當即倒打一耙怒斥道:“小子,你到底對六哥做了什麼,為何他會變成這樣子?”
朱嘯不會再跟這個狡詐之人廢話,眾人隻見朱嘯化為一個黑影,下一刻朱嘯已經出現在了黃始旁邊。伸出手一把捏住黃始的脖子將其高高提起,猛地一用力,黃始的脖子立即發出“哢嚓”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