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涵的煉製並沒有因為朱嘯的驚歎就有什麼改變,隻見三種藥液緩緩地靠到一起,而最終全部融合到了一起.木涵則是一直控製著火焰的溫度,讓火焰不停地烘烤著混合在一起的藥液。一開始的時候藥液還顯得有些渾濁,可是隨著木涵的火焰不停地烘烤,藥液開始變得清澈起來,最終化為了一團晶瑩的藥液。
木涵又用火焰烘烤了許久,這才緩緩地將火焰撤回來,而他早已準備好了另外的一隻玉瓶,待得火焰全部撤開的時候,四周立時就有了一陣撲鼻的藥香。木涵心念一動,藥液扭身全部進入了玉瓶之中。木涵拿著玉瓶看了一下,不置可否地扔給了朱嘯。
木涵確實可以不把這些藥液當一回事,但朱嘯卻並不能這樣子。他激動地將藥液捧在手裡看了又看,還是舍不得問木涵如何使用。
這種靈液的清澈程度很大程度上就決定了靈液的品質,朱嘯發現這瓶稍帶紅色的靈液竟是十分的清澈,在裡麵根本就看不到一點雜色,而且裡麵就連一個氣泡都沒有。在不用丹鼎的情況下就能輕易煉製這樣的靈液,木涵在煉藥上麵果然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終於朱嘯也不再對著靈液發癡了,既然靈液已經煉製出來了,那朱嘯最關心的就是要如何使用了,“師父,這靈液究竟如何使用?一般來說,靈液都是外用的,我是不是要將它塗抹在身上?”
木涵並沒有立即就告訴朱嘯怎麼使用靈液,而是語重心長地說道:“這瓶靈液乃是用鬼臉花根以及蛛絲草作為輔助,加以鬆炎花作為主料煉製而成的洪炎劑。洪炎劑對於火屬性的修煉者來說是一種難得的寶物,同時它又能使使用過它的人談之色變。嘯兒,這洪炎劑我也是使用過的,雖然我已經將其煉製出來了,但究竟用不用的決定權卻是在你身上。”
朱嘯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木涵,之前木涵可是從來都沒有這樣跟朱嘯說過話,即使是在傳授朱嘯裂空鬼斬的時候都從未如此,可這次他卻是這樣說了。看樣子這個洪炎劑必定會給人帶來莫大的痛楚,不然木涵也不至於會這樣說了。
朱嘯哂笑兩聲,底氣十足地說道:“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說過,隻要能夠讓我的實力提升,不管多大的痛苦我都是能夠忍受的。”
洪炎劑顯然給木涵也帶去過莫大的痛楚,他變得有些囉嗦地說道:“一些痛苦是能夠忍受的,而一些痛苦是不能忍受的!因為為師曾經使用過洪炎劑,我深知使用著洪炎劑所要承受的痛楚,所以我才沒有說要你一定要使用它。”
木涵變得這麼囉嗦,朱嘯都有些不大適應了,不過這也能夠看出來這洪炎劑確實有些可怕。朱嘯吞咽下一口口水,笑道:“師父,要是一點點痛苦我都不能承受的話,那我哪裡還能夠跟南烈門對抗。師父,我一向皮粗肉糙,來吧!”
朱嘯一臉的堅定,木涵也不好說什麼了。本來這些話木涵也是說出來激勵朱嘯的,既然朱嘯自己要試,那木涵自然就隻有成全的份了。
木涵先讓朱嘯褪去上身的衣物,隨即從玉瓶之中倒出一些洪炎劑進入了一個瓷瓶之中,隨後再從納戒之中拿出一瓶酒來,倒入了一些酒進入瓷瓶之中。酒剛一進入瓷瓶之中,四周三尺之內的靈氣為之一蕩,瓷瓶上方立即就出現了一團小小的火焰。火焰雖然十分細小,但火焰的溫度卻是讓朱嘯都為之一動。
朱嘯眼睛都直了,沒有加入酒的時候以及加入酒之後的變化竟然會是這般大,朱嘯直接就驚道:“這……這就是洪炎劑!”
木涵的表情並不為所動,淡淡地解釋道:“所謂的洪炎就是指加入酒之後出現的火苗,若是將這些塗抹在你的身上,你的身上將會如同火焰烘烤一般。為了取得最大的修行效果,在修煉之中你不可用元氣加以抵抗,完全得用自己的皮膚去感知。嘯兒,要是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
雖然知道火焰灼體之痛,但朱嘯卻不是那種一點痛苦都堅持不下來的人。倘若朱嘯石那樣的人,那現在朱嘯也就達不到這般的高度了。朱嘯淡淡一笑,反問木涵道:“師父,你覺得我會是一點痛苦都堅持不下來的人嗎?現在我剛好感覺到有些冷,來讓我暖和一下吧!”
木涵點點頭,朱嘯這般他自是十分開心的。木涵用手指蘸取一些洪炎劑在手指上,輕聲道:“嘯兒,塗抹洪炎劑的時候順序千萬不能搞錯,首先得從背部開始。隻有等你的後背能夠承受洪炎劑之後才能塗抹身體上的其他地方,倘若順序搞錯,不僅不能加速你的修煉,甚至還會損壞你的經脈。”
一邊跟朱嘯解釋著如何使用洪炎劑,木涵的手指已經開始將洪炎劑塗抹到朱嘯身上了。木涵的手指剛好觸摸到朱嘯的背部,朱嘯的背不由得就跳動了一下,而朱嘯也是倒吸如了一股冷氣,整個臉部都顯得十分猙獰。
洪炎劑剛剛觸摸到皮膚的一刻,朱嘯首先感覺到有些清涼。但是清涼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清涼過後就是持續的火辣。朱嘯本以為自己可以承受住任何的痛苦的,但洪炎劑塗抹在身上火辣辣的感覺讓朱嘯冷汗直冒,最後甚至雙拳都開始緊握起來了。然而這些並沒有半點作用,火辣辣的感覺一直持續著,甚至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